苏皖凉对暄贵妃下毒一事整个后宫都传遍了,
昭帝派人彻查了荌贵妃中毒一事,证明了的确是苏皖凉所送的人参有问题,而且苏小姐本人还被太后请走了。
后宫众人都道苏家大小姐心如蛇蝎,大家都在议论纷纷。
“这些人……怎么能这样侮辱皖凉,我相信她,她绝对不会作出这样的事情!”韩墨清气冲冲的说道。
何珵浩听到韩墨清的话亦是点头,不过他的神情有些奇怪,眼神里有着一缕浅浅的疑惑,还有着深深地佩服!
而正阳殿外不远处的亭中,千染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纷扰不清的皇宫,又望着远处整片洁白无瑕,美丽无痕的景色,纯白的一切掩盖了这底下肮脏不堪,污秽不宁的存在!但是,
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不能改!
存在就是存在,不能否认!
千染闭着眼睛,娇艳的唇绽开一抹笑,低而缓地开口,清冷的面容越发的美丽,“吩咐宫中的人配合阿晥的计划。”
“文贵妃那里的计划也开始。”千染看了殿内一眼,幽黑的眸光闪动,那张绝美的脸上如同罩上一层千年寒冰。
“是……主子。”千鸢眼眸闪烁,急忙应道。
“这次不容许出错,千鸢你知道呆在我身边的要求!不要再犯!”千染留不着痕迹的转过身来,目光森寒地掠过眼前低着头看不清神色的千鸢,蓄势待发的黑沉雾气毫无遮掩地展露在她眼底。
“是,主子!”千鸢听此身体一颤,立即答到,随后便消失了。
不过几息,突然千沧出现,对着千染行礼,“主子,千鸢真的有问题吗?”
“阿晥不能出事!”千染声音清亮,看着天空的眼神也变得狠厉,“任何人也不不允许动她。你去将早上设计阿晥去庵堂里里的人处理了。”
“主子,属下查出里面有族女插手其中!还有……还有砚公子也在其中!”
“阿弟也在其中?”千染冷漠无情,毫不动摇的声音传来!
“是。”
“砚公子那里,我会亲自处理,至于其他人,全部处死!”
千沧听到千染的决定,心里一颤,但还是坚定的回道,“是,主子!”
“阿晥,这一次我帮你知道你想知道的一切!”
“阿晥,对不起!这一次,我还是负了你!”
寂寥无声,泪珠坠地,轻轻的,浓烈的,悲伤的,哀漠的歉疚,落在这茫茫雪里,却已经抹不去那深深地伤痕。。
大齐此时白雪皑皑,多年不曾有过的雪花纷飞,大齐都城渲染得银装素裹,而大齐的皇宫鼓乐阵阵,满朝文武,世家大族,四国使臣汇聚一堂。
下了马车,老太监笑嘻嘻的迎上来:“郡主,跟我进宫吧,太后娘娘这时候怕是等急了。”
苏皖凉顺势将一张银票塞入他的手中,笑问道,“不知道公公怎么称呼。”
“咱家姓玉,是慈瑛殿里侍候太后娘娘的,平时就帮太太娘娘养个花草。”玉公公不动声色的接下银票,态度越发和蔼。
心里暗暗点头,虽然年纪小,却是个懂事的,怪不得长公主殿下也很欣赏她,的确兰心惠质,锦绣玲珑。
苏皖凉边跟着往里走,一边微笑道,“原来是玉公公,玉公公,小女驽钝,从未接到过太后娘娘懿旨,实在是惶恐之极,不知娘娘突然之间召见小女,可有何事,望玉公公指点一二。”
神色恭敬中带着诚意,一副虚心的样子。
“郡主不必担心,太后娘娘听说长公主提起你,就想见见你罢了,太后为人很是慈和,对晚辈更是疼爱,郡主若是能得太后娘娘青眼,日后大有好处。”玉公公笑呵呵的道,透出的意思自然是要苏皖凉讨太后喜欢。
只是这话却是含糊其词的很,太后一直居于深宫,连后宫权利也全放给皇后一人,仿佛真的不管世事一般,但自上次发现薛家入京后,苏皖凉却是知道太后必有深意的,不过不知道太后与薛家是有什么纠葛了!
却不知道她为什么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
莫不是现在正是太后认为的最佳时候?
满腹怀疑,却还是跟玉公公笑笑说说,一路来到慈瑛殿。
当朝太后坐在慈瑛殿的正殿之上,一身尊贵却不失朴素的衣裳,脸色淡淡的,双眼之间如古井一般无波,沉淀着些岁月无法洗薄的贵气,她的下首坐着的竟然是跟苏皖凉有过一面之缘的平王妃和一位四五十岁的妇人。
另一边坐着一位华衣的美人,只是在静静的品着茶水,不知想着什么。
苏皖凉进到里面,朝坐在当中的太后,跪下见礼道,“臣女见过太后娘娘。”说完重重的磕下头去。
“你就是陈阁老新认的那个徒弟,抬起头来。”太后的目光淡淡的落在她脸上,待得她应言抬头,太后的脸色有瞬息的变化,但却迅速的转变过来,周围的人丝毫未有察觉,但是还是被苏皖凉逮住了那顷刻的变化。
“太后娘娘,长公主称赞的这位郡主可真漂亮,比起您家的那位也没逊色多少,若不明说,还以为是您真正的嫡亲的孙女了。”平王妃是见过苏皖凉的,这时候眼眸流转,笑着打趣道。
“这丫头,可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也不怕别人笑话。”太后态度和蔼的笑骂道。
“怎么会,臣妾敢在娘娘面前这么放肆,还不是因为太后是个仁善的,臣妾就算稍稍过了些,娘娘也会饶恕臣妾则个的。”平王妃笑着奉迎道。
“可不是,大家都知道太后佛口佛心,哪里会真正恼了臣妾等,就说臣妾吧,第一次进宫都吓得找不到方向,还不是太后娘娘恩慈,才没把当时吓得连行礼都不会的臣妾给赦了,臣妾现在想起来,对太后娘娘还是不尽是感激之情。”坐在一边的宁阳候府夫人也逗趣道。
这话说的太后老怀大悦,不由的呵呵笑起来:“你啊,也是个嘴贫的,跟着茯苓两个却是一唱一和,专哄哀家高兴。”
说完,笑着转首对苏皖凉道:“姝静也起吧,赐座,看看别一会跪的时间长了,伤了膝盖,文祯到时候还不跟哀家急啊!”
她这话说的很随意,仿佛真的是在跟自己的孙女开玩笑一般,透着些淡淡的亲热,宫女把苏皖凉扶起来,送到一边的宽背大椅上坐定,早有宫女送寂香茗,然后退列两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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