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皖凉站在宅子里的暗门之中,看着牢里面的躺在地上从云,早已没有在苏府时的清秀干净,全身布满伤痕,倒是苏皖凉却没有半点的同情怜悯之心。
也许是苏皖凉的目光太过清凉直白,昏睡过去的从云醒了过来,扭头看向目之所及之处,她的脸上充满了惊讶,“姑娘”随后又平静了下来,“从云无法给姑娘请安了,还望姑娘饶恕从云不敬之处。”
苏皖凉平静冷漠的回道,“你想见我?”
从云见到苏皖凉的态度,动了动身体,不小心触动了伤口,“嘶……”她努力的靠在墙上坐起来,略带不解的问道,“姑娘是如何识破我的?我自问毫无破绽,就是春白也没有发现!但是姑娘却知道。”
春白见此,在一旁怒斥道,“从云,你辜负了姑娘对你的信任。”
“呵呵……信任,从我走上这条路开始我就没有信任可言!”
“你……”
苏皖凉伸手示意,春白停止与从云的争辩,昏暗的阴沉的牢里响起她清冷淡定的声音,“你与丝画初来时,我对你并没有怀疑,甚至认为丝画才是有问题的那一个,而你表现得也没有差错,但是只有一件事才让我对你产生了疑问。”
从云有些奇怪的问着,“哪一件?”对此他也很是好奇。
苏皖凉眼里闪过一道狠厉的暗光,“衍郗丢失的那天你到底在哪恐怕也只有你自己知道,而且一个世家少爷走丢,你竟然只是慌张,并没有其他表现,这本身就不正常!我那时也是急坏了,竟然忽视了你的反应。你还记得书阁的主人见你时那种意味深长的眼神吗?我让春白去打探的时候,他告诉我,你早在衍郗进店的时候就失踪了,那个黑衣暗卫也是你吧!就是你把衍郗交给了那两个人!”
听到苏皖凉不疾不徐的分析,从云脸上的慌张一闪而逝,但是却清晰的被苏皖凉捕捉到了,不过之后从云的耳边响起一道惊雷,只听见苏皖凉幽冷的吐出令人惊讶的话语,“你有两个主子吧!”
果然苏皖凉就看见从云激烈的反应,旁边护卫苏皖凉的春白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怎么可能?”
苏皖凉又接着说,“应该说她刚开始是忠心于第一个主子的,后来因为某些原因背叛了,然后就与薛蔓琳勾结在一起!”
从云从刚才的平静到苏皖凉揭示她,表现出来的愤怒和不甘,直到现在安静下来,但是那双眼睛里面充满了苏皖凉她们从未见过的恨意,苏皖凉感到莫名其妙,她自问她从未苛待下人,只要他们忠心,但是从云表现让她无语至极。
不过她很快就听到了原因,因为从云疯狂的声音直直的冲向苏皖凉,“你当然不知道,他竟然那么重视你,我在他身边坚守了整整七年,从十岁到十七岁,但是他却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只是遇见了你,他就毫不留情的将我派给了你,你有什么资格?”从云的眼眸凸大,面容扭曲不堪,眼中隐隐有病态的痴迷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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