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应付着代秋然千奇百怪的问话终于来到了代秋然的住处,代秋然施施然坐了下来,朝君凝比了个手势:“尹大夫,请坐。”
君凝坐了下来,忙不迭直奔主题:“代姑娘,你把手伸出来我给你把把脉。”
代秋然伸出了手,目不转睛看着君凝:“尹大夫,不是我说这病,我看了那么多个大夫,没有一个治得好我的。”
继而露出了伤感的神色:“尹大夫医术再好,恐怕也很难治好我的病。不是我信不过尹大夫的医术,这么多个大夫看过我的病都束手无策。药也吃了,就是不见有好转。”
君凝同意,依脉象而看,这位大小姐根本没有病,健康得很,就算被人痛揍一顿也能生龙活虎地骂人,说不定还能反揍回去。
但是君凝还是得装模作样询问代秋然的病情:“即使如此我也愿尽我所能医治姑娘。姑娘给我说说是什么样的症状?持续多久了?”
“失眠,烦躁,心慌意乱,还会胡思乱想。坐立不安、寝食难安,在家的时候更严重,现在来到了这里才稍微好了一点,这症状大概得有三年了吧。”微微叹息了声。
看来是从三年前就开始明恋商远。
代秋然突然之间双手握住了君凝放在桌上把脉的手:“尹大夫,你说,我这病能治好吗?”
君凝吓了一跳,用力扯了几下才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依我所见,姑娘是有喜欢的人吧?”
代秋然圆目微瞠:“你怎么知道?”
“而且对方还是商家的三公子?”
“你……”代秋然面容羞赧,“你可不能告诉别人。”
君凝确定了,这位表小姐患的根本就是相思病,相思成疾。估计满脑子想的都是我要得到你我一定要得到你你怎么能不属于我之类的想法。大概还患有妄想症吧。
“看来姑娘患了这病大概就是和三公子有关了,所以还请姑娘回答我的问题我才好给姑娘对症下药。”陷入爱情的人都不经大脑思考的,可以开始忽悠了。
代秋然通过刚才君凝神准的猜测已经对君凝深信不疑了:“大夫你说。”
君凝看了一下周围的仆人,略微迟疑的开口:“姑娘,这事比较隐秘,你看……”
代秋然明白了君凝的意思,挥手道:“你们全部都出去,把门带上。”
“是,小姐。”
君凝见最后一个下人离开了房间带上了房门才开口道:“既然和三公子有关,我就想先向姑娘打听一下三公子的事,才好给姑娘想出一个比较好的治病方案。这位三公子据说去年就开始比武招亲了,姑娘可知是怎么一回事?”
代秋然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也没细想这问题到底和自己的病情有什么关系:“具体情况我是不太清楚,我只知道三表哥一直在帮一个人做事,商家的经营他是不参与的。比武招亲也是那个人的指示,表哥十二岁便跟了那人做了他手下,便是从十二岁起就没有以商家三公子身份的出现在外人眼中,对外宣称身体不好不宜随处走动。去年不知什么原因终止了这个活动,今年又重新借着这名义开始了。”
结果这谣言越穿越离谱了,可能还有他们也有从旁推波助澜吧。
“姑娘可知这人,就是三公子愿意为其效劳的人是谁?”
“这我就不大清楚了,似乎是个江湖中人。”
代秋然一脸担忧地看着君凝:“表哥他……该不会真的是个断袖吧?之前和陶家的婚约,因陶家发生了变故,陶家老爷和夫人相继身亡,只留下来陶家小女。原本商家看她可怜愿意继续维持这一段婚约关系,然而陶姑娘觉得家道中落配不上表哥,便提出了解除婚约而且异常坚持,商家才不得已解除了表哥和陶家的婚约。该不会表哥因此受挫而对女性失去想法了吧?”
这件事居然被商家歪曲成这个解释了吗。
真是有够假惺惺,君凝扯了扯嘴角,冷笑。
“姑娘放心,具体情况我大体已经了解了,这病确实挺严重的,但是可以治。也不需要开药,姑娘只需要尽自己所能黏住三公子就是了。如果姑娘想要与三公子白首偕老,姑娘得首先做好被三公子讨厌的心理准备。”君凝眼睛都不眨扯着谎。
“为什么?”代秋然不解,“他讨厌我不就更没希望了吗?”
“姑娘你想,你首先得让三公子注意到你,那你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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