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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起戈笑道:“对,我确实是认识陈庆之将军。这次我来边疆就想尽到自己的绵薄之力,所以想要面见一下陈庆之将军,不过今日刚到边疆,也不知陈庆之将军在哪一个连城所,身上又无证明身份的文牒,就在此地外的戈壁滩上夜宿,倒也是刚好尽了一份力。”
说到这里,蒋起戈想起自己的战马,对着百夫长说道:“将军,刚才我因为夜禁所以走到戈壁滩夜宿,刚才一时心急,以轻功进城。我的战马还在东门城楼下,还望将军能派人将它带进来。”
百夫长点头,对着身边的一个小卒说了一声,那小卒就往东门去了。
“这样吧,我派人给你问问看看知不知道陈庆之将军在哪?敢问阁下尊姓大名,陈将军问将起来也好回答。”百夫长看着蒋起戈身上的伤口都被包扎好了,又听见蒋起戈肚子传来的咕咕声,哈哈大笑起来说道:“是我怠慢了。”
“阿开!你去拿几个饼子和水上来!”
“得嘞!”
蒋起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我来边疆,身上的钱财已经花光,确实是有几天没有吃饭了。”
“敢问阁下从何而来?”百夫长抬头看了看天,已经泛起了鱼白,天也将亮了,他也懒得去休息了,等到白天轮休的时候再去打一个盹就行了。在边疆驻守好处有两点:一来是边疆军纪森严,一切都是靠军资和功劳说话。二来是边疆人烟稀少,少些花钱的地方,晌钱也挺多,每年都能存点钱。
唯一一点坏处是,人太少了,有时候难得憋住,以前上面怕起了营啸还允许那些**商贾拉着几十个娼女走一边连城所。直到后来一次围剿土匪,有一伙土匪看逃不掉了,就装作**商贾来连城所,趁着连城所士卒不备,杀人夺城而去。上面这才不允许商贾擅自前来连城所,能来连城所的都是有文牒的,一旦出了事,都是要满门抄斩。又后来连城所内允许有人居住,特别是士卒的家人,和有出生文牒和官服文牒的百姓。这才让连城所有些生气,不至于以后发生营啸。因为很多走投无路的女子去官府拿了个文牒,来连城所找了个士卒,结成夫妇。所以大多士卒都是有两个妻子的人,家里一个,连城所一个。
虽然如此,也有士卒之间抢女人的事情发生,不过每个连场所都有司法官,虽然一般都是由连城所的百夫长担任,但是谁都知道连城所内有上面的眼线,这司法官也就完全按照军法从事了。
这百夫长之所以问清楚现在蒋起戈的的来历去处,也正是因为这里有他的一个平妻,娇滴滴的。
“我从幽云城来。”
蒋起戈应了他一声,他看着天际的鱼白色,然后笑道:“天要亮了啊。”
“是啊,天要亮了。以前自己不喜欢看天亮,因为虽然是边疆但是没有敌军来犯,不想守城门受罪。现在倒真的想看看天亮了。”说到这里,百夫长站起身来大喊道:“秦头,秦头!”
远处一个花白了须发的汉子走过来,一个瘦老头。
“咋了,百夫长。”
“秦头,我们一起看看日出。我忽然想起好久没有和兄弟跟着你看日出了。”百夫长嘿嘿一笑,把屁股一挪让出个位置给秦头。
秦头对着蒋起戈说道:“年轻人一起来看吧。”
“好嘞,前辈。”
蒋起戈接过一个士卒递给自己的咸菜和饼子,坐在秦头的旁边,边吃着饼子边和他们看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