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身体的热度与长久持续的欲望让他意识到,此生此世再也放不开怀中这个女子了,纵使她的过去如此不堪,纵使现在的自己还配不上她,他都不可能再放手。
手掌直接贴合到衣裳滑落露出苍雪似冷玉的肌肤之上,只觉是夏日里的一泓凉泉,冬日中的手握暖炉,叫人爱不释手,恋恋不舍。
同时感觉他身上的衣服已经离了体,对方温热的身躯往他身上贴来,异样的热量使他格外的激动,手掌轻轻在她的衣裳上划过,被缠在中间的衣服如数离体。
慕容楚总算发现对方的手并无任何锐利之物,只并指而过,便能将衣裳上种种系带割断。
从喉咙里发出一阵轻笑,这到底是谁在猴急?
两只白玉藕臂缠上他的脖胫,带着迷糊之气与之纠缠,一起共舞,彼此追逐与反追逐。
几次,慕容楚想翻身过来,都被一股厚劲掌力轻轻送了回去,两人在榻上纠缠着,以内劲相较着。
从这样紧密的纠缠中到也体会了一番激烈,比一般情动更为激越又更为婉转的姿态服侍着对方。
两方欺来欺往,也便增添了不少的情趣。
摸索些许,奉天脩像是有所悟,驾驭得更游刃有余,叫慕容楚一时无法反击,只能遵从一切的顺其自然。
感觉到她的安分,奉天脩欺身而上。
他不再有丝毫顾忌,带着她攀登极乐的巅峰。
整整一个白与一夜,屋里的响动一直未停歇过,直至次日屋外的一方骄阳从树梢一跃而上,透过窗棂来到床头的时候,奉天脩身披被单站在他们的屋子之中。
前一刻他睁开眼刹那,他还似乎置身昨夜的梦境之中。
不过一刻后,他猛地被拉回了现实。
想起昨日从宫中回来后对慕容楚的种种强迫,扫着空空如也的屋子,心,阵阵发凉,慌乱。
他明明听到她求饶了,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停不下来。
能感觉到她最后来的抗拒,他就是不肯放开,狠狠的占有她,一次又一次。
视线扫见旁边细碎的衣裳,发现熟悉的药包躺在地上,奉天脩这心直坠而下。
楚楚连这些东西都来不及顾就跑了?她是不是害怕了?是不是一怒而去了?
脑中闪过她远去的身影,顾不得细想的奉天脩猛地推开了屋子的门,冲着外边吼道:“王妃呢,王妃去哪了……”
守在外边的卫绎差点被这吼叫声吓得魂飞,不敢耽误一刻赶紧上前道:“王妃一早就带着陆冬离开了,当时属下观王妃的脸色有些苍白……”身上还有不少恐怖的痕迹,他不敢说是他不小心瞥见遮不住的锁骨,否则他的话一出口,就会被王爷拍得灰飞烟灭。
一听说她带着人走了,奉天脩那布着血丝的黑瞳闪过悔意,痛苦,气愤等情绪。
感受来自奉天脩周身的黑暗戾气,卫绎咽了咽口沫,用膝盖想都知道昨天屋子里发生了什么事了。
站在外边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从下午到第二天深夜都没有停歇,王爷这是憋得太狠了。
结果到了凌晨时分,王妃就从里边出来了,脸色苍白,眸色平静,看不出有什么不对的情况。若说不对,就是她草草披着一张被单就出来了,还将陆冬叫走了。
连一句话也没有交待,卫绎等人不敢跟上去,更不敢询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