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就业“意向”

却又很快反应过来：“等等！留校？助教？……魔药课助教吗？”

    “不。”汤姆把艾丝往自己身上靠了靠，替她当下了一个脚步匆忙人的冲撞，淡淡说道：“魔药课我这辈子经历你这么一个学生就已经够了，再教我可受不了……我选得是黑魔法防御课助教，这课教起来还有点意思，而且没准还能发掘一些很有趣的人。”

    艾丝不懂的歪了歪脑袋。“……可是你为什么要留校呢？我以为你更想进入魔法部。”

    汤姆闻言脚步顿了顿，半响后突然轻声的叹了口气。“笨蛋！你是不是忘了？我七月份就毕业了，之后两年你要一个人留在霍格沃兹……哼，就你那魔药水平，估计到时候连业也毕不了，那我多没面子啊。”

    “什么嘛！！谁说我毕不了业的，我明明……咦？”抱怨的声音很快被脑海中突然反应过来的一个神经打断了，艾丝兴冲冲的看向汤姆：“汤姆，汤姆，你是不是舍不得我啊？”

    汤姆立刻把头转向一边。“不是。”

    “啊~是啦是啦。”

    “不是。”

    “就是！”

    “就不是！”

    两人这样吵闹着，艾丝牵着汤姆的手，渐渐陷入了沉思……

    毕业啊……

    啧，还真是个让人听到就难过的词汇呢。

    说起来，似乎和汤姆从认识开始就一直没有分开过呢……

    是啊，汤姆要毕业了，之后整整两年的时间她都要一个人在学校里面渡过。

    对于这件事，艾丝一直在避免去思考，可是汤姆却在两年前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留校？

    嗯，记忆中的“伏地魔”似乎也曾想过毕业以后继续留在霍格沃兹，却因为邓布利多的阻拦，并没有成功。如果汤姆能够留下来，和她继续待在一起，似乎……也不是一件坏事呢。

    这样想着，艾丝突然用力的点了点头。

    “汤姆，你一定会成功当上助教的！”

    “嗯。”

    ……这天之后，汤姆和艾丝回到里德尔庄园。汤姆继续研究关于庄园魔法防御的加强问题，艾丝却吵吵闹闹的拉着兰迪和皮皮在庄园里来回闹腾。

    12月31日这天，艾丝早早就起床了。一大早跑到厨房里，在兰迪和皮皮一阵恐怖的尖叫声中，亲手为汤姆做了个蛋糕。

    不过这个蛋糕的卖相实在不太好，糕体松松垮垮的，奶油挤得到处都是，中间摆放水果的地方还险险的塌陷进去，端出去的时候，兰迪分明见到整个糕身颤悠悠的，立刻绝望的哭倒在了水池旁……

    可是汤姆对此却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不声不响的把整个蛋糕都吃了。只是常年不食甜食的胃似乎一下子也适应不了艾丝的这份热情，当天晚上，汤姆难受的好久都没有睡着。

    艾丝看着很是内疚，急忙帮着汤姆熬制了一瓶魔药喝下，无声地低下了头……汤姆却毫不在意的一把将她拥进怀里。

    【没事的，艾丝，这种经历我和你都是第一次。我期待未来哦……】

    艾丝用力的点了点头，就笨拙的蛇语表明了自己的决心：【汤木（汤姆），唔一丁会怒里雪西除以的（我一定会努力学习厨艺的）！】

    忍着笑，汤姆点了点头。

    【嗯，加油。】

    ……圣诞节假期结束后，汤姆和艾丝回到霍格沃兹。学校的课业变得更紧了，教授们迫不及待的想要把所有的知识一起塞进学生的大脑，一时间，五和七年级的学生哀叹连连。

    一阵人荒马乱的期末考试并没有让这样的节奏放慢下来。新学期开始后，一包包的小册子被送到各个学院，里面满是关于各种巫师职业的传单和布告，五年级的学生被通知要在月底之前和各自院长进行交谈，商讨关于他们以后的工作问题。

    艾丝的谈话被定在一个星期五的下午。

    14:30，艾丝准时敲响了霍拉斯·斯拉格霍恩教授的办公室，房门从里面打开了，令艾丝惊讶的是，邓布利多教授也在那里。

    艾丝在教授的示意下坐到两人面前，霍拉斯·斯拉格霍恩教授对艾丝说：“好了，艾丝，这次谈话主要是想探讨一下你以后准备从事的职业，然后帮助你选出接下来两年继续就读的课程。邓布利多教授很关心你，想要在这里一起旁听，我想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迟疑着，艾丝摇了摇头。

    于是霍拉斯·斯拉格霍恩教授继续道：“好的，那我们开始吧。先来说说你对离开霍格沃兹以后想要从事的工作有什么想法吧。任何想法都行。”

    艾丝小心翼翼的看了霍拉斯·斯拉格霍恩教授一眼，教授立刻鼓励的对她一笑。

    “呃，其实……我一直很感激斯拉格霍恩教授，是您让汤姆帮助我，我才能够顺利升到五年级。”艾丝恭敬的对霍拉斯·斯拉格霍恩教授行了个礼，教授闻言立刻坐直了身子，更加友善的望着艾丝。

    可是艾丝接下来的话却让他笑不出来了。

    艾丝说：“因为教授的关系，我开始对魔药这门课程产生浓厚的兴趣，所以……我打算毕业后能够从事和魔药有关的工作，比如到圣芒戈医院当一名药剂师，或者毕业后留校成为霍拉斯·斯拉格霍恩教授的助理等……”

    霍拉斯·斯拉格霍恩教授立刻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止不住的一阵猛咳，同时满眼惊愕的望着艾丝……艾丝识相的住嘴了，一双湛蓝色的眼睛眨啊眨的看着霍拉斯·斯拉格霍恩教授，表情很是无辜。

    于是霍拉斯·斯拉格霍恩教授的咳嗽更加严重了，一指肥胖的手指颤悠悠的指着艾丝，好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邓布利多见状，急忙起身帮他拍拍背。

    终于，恍如隔世一般的，霍拉斯·斯拉格霍恩教授停下了他的咳嗽，心有余悸的望着艾丝好一会儿，突然站起身来，表示自己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请求邓布利多代为继续这次的谈话。

    邓布利多欣然的接受了，霍拉斯·斯拉格霍恩教授逃难一样的走了出去……

    房门关上的一刹那，邓布利多换上了久违的狐狸笑，很是慈祥的看着艾丝：“哦，艾丝，我猜你有话想跟我说？所以才会这样不遗余力的将霍拉斯吓走……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今天会出现在这里吗？”

    艾丝闻言微微一笑。“不，邓布利多教授，我刚刚可是很认真的在和斯拉格霍恩教授探讨‘人生问题’，您也看到了，是斯拉格霍恩教授突然有事，才找您代劳的……”

    邓布利多教授的眼中很快闪过一道精光。“嗯，你说的不错。”

    慢慢坐到在霍拉斯·斯拉格霍恩教授的座位上，邓布利多随手为自己和艾丝倒了杯茶，自然的样子，就好像这里他自己的办公室一样。

    艾丝看不透邓布利多的态度，于是想了想，主动坦言到：“邓布利多教授，我不想和您绕弯子，事实上，我的那点小伎俩从来都瞒不过你的眼睛。我确实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您，但也确实有事想跟你说……只是我想说的事，和您今天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一样，都和汤姆有关。”

    邓布利多喝了口茶，仿照艾丝之前那样无辜的眨了眨眼。“艾丝，这你可就冤枉我了。我是真的关心你才会来这里一同听取你的毕业意向，要知道我一直努力想要为你的生活提供一些便利，不是么？”

    艾丝无奈的看着邓布利多，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两个人之间很快出现了一段为时不短的真空时段。艾丝觉得很别扭，邓布利多却表现的十分自然……

    这样过了好一会儿，艾丝先忍不住开口了。“好吧，邓布利多教授，其实我是想跟你讨论一下汤姆工作的事。相信您应该还记得，汤姆曾经表示毕业后希望可以留校成为一名助教……我想知道你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

    “看法？”邓布利多细细咀嚼了下这个词汇的寓意，很快笑着回答道：“我能有什么看法？汤姆是整个霍格沃兹最优秀的学生，很多教授都很喜欢他，他要留校，我相信大部分人都不会有异议。”

    “那么你呢？邓布利多教授？”

    邓布利多看了艾丝一眼，没有说话。于是艾丝很自然的知道了答案……

    重新整理了一下思绪之后，艾丝继续说：“教授，一年级的时候，您曾经告诉我，说您觉得汤姆的心中有一块儿很大的阴暗面，那是连您也可能无法控制的危险地段，建议我最好远离他……这么多年相处下来，我不得不承认您说的这一点，却也有一些话忍不住向您补充……”

    “哦？是什么？”

    艾丝望着邓布利多，神色认真且凝重的对他说：“您觉得……汤姆心中的阴暗面，是他一个人造成的么？”

    邓布利多微微挑起眉头。“……什么意思？”

    “我听说当年是您作为汤姆的‘接领人’去他所在的孤儿院里接的他，那么邓布利多教授，您又知不知道，一个从小身怀魔力却无法控制它暴动的孩子，在那样一个没有‘同类’的地方，是怎样生存的呢？”

    “……”

    “今年暑假的那次审判，我想您应该还记得。那些从莫芬·冈特嘴里吐露出的关于汤姆父母的过去，那些针对汤姆的苛刻言语，没有一个人在意过汤姆能不能接受……就连您，我的教授，也没有……在过去的半年里我常常忍不住在想，邓布利多教授，如果那天站着那里的人不是汤姆，而是其他任何一个哪怕根本不起眼的格兰芬多，您的态度是不是都会变得不再一样……哦，对不起，我并不是在指责您，事实上，教授，您已经做的很好了，真的，比我知道的任何一个人都要来的好。您肩负着整个巫师界的希望，和身在德国的黑魔王一直做着斗争。您不遗余力的帮助身体不好的阿芒多·迪佩特校长一肩扛起整个霍格沃兹，从来没有丝毫的怨言。您是那样的尽心尽力，努力想让所有事情都达到一种完美的平衡……只是教授，我还是想要说，那汤姆呢？那个从来没有在您这里得到过一次申辩机会的汤姆呢？究竟他身上那些让您为之厌恶的‘阴暗’，是有多少是他自己心甘情愿的呢？”

    “我知道您其实并不希望汤姆留校。而且事实上，整个学校只要您一个人不同意就已经够了，因为阿芒多.迪佩特校长是那么的信任你……可是汤姆他真的很爱霍格沃兹，这里对他而言，是把他从绝望深渊中拽出来的地方，我请求您，请求您能给他一次机会，让他留在这里，我会旁边一直看着他，绝对不会让他的阴暗面继续扩散，我保证。好么？”

    艾丝说到这里，就没有再说下去了……

    邓布利多默默的注视了艾丝很久，艾丝的目光一次也没有闪躲过，于是，在经过了一段小小的沉默之后，邓布利多说话了：“艾丝，我不得不承认，你确实是一个很具有说服力的女孩。你的即兴演说和言语能力让我开始觉得，也许你真的适合留在霍格沃兹当一名助教——哦，当然，前提是霍拉斯·斯拉格霍恩教授同意……关于汤姆的事，让我再想想可以么？我实在不能现在就给出你想要的承诺，对于这一点，我很抱歉。”

    艾丝摇了摇头。“不，教授，只要您肯重新考虑这件事，就已经很好了，我很感谢您能听我说这么多……”

    “哦，艾丝，先不要急着道谢，关于你之后课程的选择问题，我会和霍拉斯·斯拉格霍恩教授重新商议的，你放心，我会尽量说服他让你毕业后留在霍格沃兹……相信我，这对我们都有好处，从各个方面。”

    邓布利多说完，再度顽皮的对艾丝眨了眨眼。

    艾丝却莫名感到有些无语，顿了顿，起身走出办公室。

    作者有话要说：呜~各位亲不要拍我，某芯不是故意把这章弄这么“大”（8000字一章有点多是不？），

    实在是因为昨天修文的时候，*突然抽搐，愣生生给某芯抽出2000+字的重复文字，

    大家也知道vip章节作者修文是不能减字的是不？

    为了各位亲的利益，某芯一咬牙，连夜赶出新字将重复换下，

    已买的亲们不会再另行收费，刚买的……泪撒，某芯粉无辜，

    ps：今后的文章中，汤姆新改的名字会用英文lord voldemort显示。

    而“伏地魔”三个字仍旧适用于艾丝回忆原著中的蛇脸魔王……

    咳咳，某芯觉得“voldemort”看起来似乎更帅气一些，

    而“my lord”这个词中文也似乎翻不出那个气势~~

    嗯嗯，就这么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