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不知道如何感谢他们,也就拉着路安杰,对着他们鞠了三躬。
“安宁,安杰,不用那么客气,都是我们应该做的,你爷爷奶奶在时,没少帮助我们。”
张婆婆代表大家说出了心里话,路安宁见家里这几天做祭祀的猪羊等肉还有许多,她和路安杰也吃不完,今晚邀请他们来吃。
为避免来凭悼路奶奶的人,给他们挂礼,所以路安宁并没有办白喜事酒席。因为只要办了酒席,来人就能明面上来给他们挂礼,而这礼一挂出来,不论多少,路安宁姐弟都还只能收,不能拒,否则就不合规矩,所以路安宁也学路奶奶之前快速给路岱川办衣冠冢,没大办其丧礼那样,也免掉了酒席这一环节。
现在外地赶来的那些受过路岱川恩惠的人离开,路安宁用家里现有的猪羊等肉招待街坊邻居做感谢,只算家宴,不算酒席,也是避免街坊邻居挂礼,而且就算街坊邻居硬挂了礼,路安宁姐弟住在这里,也总有机会在他们办红白喜事的时候,加倍回礼,和其他地方来的人挂了礼,他们还不回去不同。
“我去叫老张厨和老刘厨掌勺。”
路安宁说要请客,街坊邻居都很积极,不用路安宁去外请厨子,直接他们下手去弄宴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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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你和安杰的孝布能给我一块吗?我带回去合着我家领到的头巾,给孙子做件衣裳。”
路安宁看街坊邻居分工很明确的在她家整治晚餐,正准备出门去买些其他酒菜时,一个老婆婆找上她,向她讨要之前几天穿的孝布。
路安宁知道徐奶奶讨要他们姐弟孝布的原因。在l市有一个习俗,就是讨要喜丧的孝布,给家里小孩做衣服,以此保佑孩童健康成长。
路奶奶今年70岁,其丧事也算是喜丧,且路奶奶一生跟着路岱川都是大善之人,能用到她的孝布给家里孩子做衣服祈福,在很多人看来都是极佳的事,之前回来的路上,也有一些外地人跟路安宁和路安杰讨要身上带的麻线等物,其缘由也差不多是讨要回去,给家里小孩辟邪或祈福。
路安宁知道这样的风俗,所以给了一些,又特意留了一些,为的也是给附近可能也想要的街坊邻居。
“徐奶奶,你等我去拿给你。”路安宁回身去找她送完路奶奶,回来的路上就脱掉的孝服,却是找遍了路家老宅也没有找到。
“徐奶奶,我和弟弟的孝服回家后剩下一点,放大厅里一会,不知被谁拿走了。”
路安宁在原地方没找到她和路安杰脱下来的孝服,就猜到已经被偷走了,这让徐奶奶有些失望,不过又为路安宁姐弟高心的说。
“孝布被人偷走寓意好,你和安杰要时来运转了。”
“嗯,我和阿杰会时来运转的。”
路安宁附和徐奶奶的话后,送徐奶奶离开后,回屋取了钱离开路家去买多些酒菜。
“安宁,你要去哪?”
路安宁挎着包要出门的时候,正帮人解剖掉全羊的邢靖注意到,跟上她问她要做什么去。
“我去再买些菜,这些恐怕不够晚上招待人。”路安宁说了她要去做什么,邢靖就说他开车送路安宁,顺便帮路安宁当搬运工。
“你手今早才.......”
路安宁有些不好意思再麻烦邢靖,因为今早才划了他的手取血。
“没事,你用止血符,现在都没印子了。”邢靖把手伸给路安宁看,表示他取血的手指已经好了,路安宁也不好说什么,让他开车陪他去买菜。
路上路安宁都没说什么话,邢靖也没有说什么烦路安宁,只是安静的陪她把菜买好,提上车,然后又送回路家。
“邢大哥,这几天谢谢你了。”快到路家门口的时候,路安宁注意到邢靖一直以一种不放心她的眼神偷看她,想到这几日邢靖在路家忙前忙后,还陪她和阿杰连守了三夜的灵,也是累的够呛,所以感激的和他道谢。
“你不用和我道谢。以后有什么事,还是像以前那样联系我,我虽然不是全能,但也能帮你做许多事。”邢靖有些后悔之前为躲避心思的疏远路安宁,若是知道路家还会出事,路家只剩路安宁姐弟,那他会选择痛苦煎熬的压下心中的对路安宁的所有绮思,当长辈静距离的照顾他们姐弟的一切生活。
“安宁,你别和我生分了,你既然叫我一声大哥,我就是你哥哥,有什么事,别自己扛着,都可以找我帮忙。”邢靖能感受到路安宁最近对他的没之前的亲近,所以这时候,只能多强调的说这些话,让路安宁和他恢复之前亲近的关系。
“嗯,我知道了,谢谢你,邢大哥。”
路安宁看着邢靖关切的眸子,觉得她之前察觉到他想疏远她的感觉,可能是错的,所以这时候没有拒绝掉他的好意,点头应下,让邢靖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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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安宁,你快帮我家这蠢儿子看看,吃鱼卡到了。”
傍晚,路家开了十多桌宴席,街坊邻居全到场的分坐着用餐,因为都是熟人,所以也不用路安宁怎么招待,路安宁带着路安杰坐在大厅里用餐,吃到一半的时候,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抱着她五岁左右的儿子跑进来。
“鱼刺卡到了啊,那你等等,我弄九龙化骨水给他喝,喝了就好了。”
路安宁站起来,看了一眼被鱼刺卡到,想哭又被她妈妈呵斥了不许哭了吵到大家的小孩,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让他别怕,一会就好了。
“安宁,化骨水多弄些,今晚吃鱼,怕是还会有人麻烦你。”
路安宁走出大厅,去厨房取碗的时候,一个大叔喊住她,让她多准备点九龙化骨水,以备后面也在出现卡鱼刺多人。
“六叔,不会是你现在卡鱼刺不好意思说,才让安宁多准备化骨水多吧?”
路安宁还没有应那位大叔的话时,那大叔身边的一个青年,已经笑着揭了对方的底,让满堂屋听见的人大笑起来,因为被青年称为六叔的中年男子,很爱吃鱼,却十次又九次会卡鱼刺,然后跑来找路岱川弄化骨水,消鱼刺。
“我现在没卡鱼刺,的确是怕之后卡,提前让安宁弄,省的安宁弄几次,而且今晚那么多人吃鱼,多准备点,谁知道还有没有人会卡到,现在是有备无患嘛。”六叔被街坊邻居笑,也不在意,路安宁觉得他说的话有道理,也就去厨房取了个大汤碗和一双干净的筷子。
“安宁姐姐,来这里弄,来这里弄。”
路安宁用大汤碗取满了冷水后,屋外好多小孩想围观他弄九龙化骨水的人,央求路安宁到大厅里弄,路安宁看他们兴奋好奇的眼睛,也没有拒绝,端着水来到大厅。
“吞骨山,化骨丹,九条黄龙下深潭……九龙治骨,万物化开.......”路安宁把汤碗放在桌上后,默念着九龙化骨咒用筷子在水中一气呵成的画“龙化鱼骨”四个字。
路安宁在水中写出“龙”字时,察觉到她丹田内到龙珠发热了下,然后从中飞出一条金龙。
看到金龙从腹部飞出,路安她画字的动作顿了下,嘴中念的口诀倒没停,所以又看到金龙一条幻化成九条金龙,围着圆汤碗冲入水中“戏玩”了一会,又游出水中九条合一,重新飞入她身体的龙珠内。
路安宁见到金龙一条化九点时候,震惊了一下,原因是她之前也见过路岱川弄九龙化骨水,召唤来的龙都是各不相同的九条龙,那九条龙路安宁见多了还都记得它们颜色,有三条白龙,两条青龙,一条赤龙,一条黑龙,一条黄龙和一条银龙。
那时候路岱川念口诀召唤而来的九条龙,都是路家附近最近距离存在的一些龙神。
那些龙神最强大的银龙,也没有一条能抵九龙,每次被招来还都要合着其他八条龙一起下水,合力把水化为东洋大海。
而她丹田内的龙珠仅存的一些金龙神念,被九龙诀召唤到,居然能一龙化九龙,其神威之大,让路安宁有些意想不到。
“这被九道天雷打下凡间的金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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