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傅有叶脑袋狠狠地砸在铁桌上。
重新再仰起来的时候,额头青乌破损,细白的下巴淌下了血。
“黄皮猪,你是偷渡来的吗?”一白\\种警\\察恶狠狠地抓起傅有叶的黑发,浑碧色的眼眸盯着他质问道。
傅有叶手脚被拷在椅子上,脸上是挨打过的一片青紫。他痛得直抽冷气,“我、我要找我律师……”
“律师?哈哈!”白\\种警\\察将傅有叶头发猛地攥到椅背延上,一拳挥落在他的面庞上,傅有叶连人带椅摔飞倒地。
倒地后的尘埃扑面,喉咙里猩血倒流,傅有叶咳嗽了起来。
审讯室另一金色长官,喝住了碧眼。“你怎么这么粗暴呢?”然后走到傅有叶面前,倒地依旧未脱椅上手\\铐的傅有叶,看见一双崭亮漆黑的靴子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长官蹲下身,冰蓝眸盯紧了傅有叶的眉眼,手扳起傅的下巴,“你就不能对长得好看的人温柔点吗,本杰明?”
“是,乔治长官!”碧眼说了句抱歉,却是饶是趣味地看住翻倒在地的傅有叶。
见傅有叶痛苦地尽量弯曲着身体,乔治去掀开傅有叶的衣服,看见他腹部右侧还包扎着纱布,渗出了点点血。
乔治眼神示意了地看了一眼碧眼的本杰明,然后退了几步。本杰明上前,皮鞋狠命地踹向傅有叶小腹……
……
警\\局里,傅报出一串号码。
警\\察拨打座机完后,把话筒放在傅有叶耳边。
被打到鳞伤遍体的傅有叶第一句话,“弟弟。”
太平洋彼端的办公室里,傅有枝拎起手机,“哥,”他眼瞳极浅,像是疏离冰冷的浅灰色琉璃。漫不经心地道,“你在哪儿呀?”
……
傅有枝来到警\\局保释他哥,在看守\\所看见那个人。
傅有枝不是第一次看见浑身血污或是伤痕的他哥。早在十几岁开始,他要到不同场合、不同地方去接他哥回家。
他哥多狼狈多羞\\辱的模样他都见过。
被玩\\弄的姿势、被鞭\\挞过的躯体、甚至是吃过药\\丸后的癫狂。他都目睹过。有一次,他寻着那个地址去找傅有叶。
那是个暴雨交加的夜里,就在一条肮脏逼仄的小巷里,他哥爬在地上,像是一条母\\狗,被嫌弃地丢弃在那儿。
黑伞遮去冲刷在傅有叶身上的雨水,傅有枝蹲下来,看向爬着的傅有叶。“爬够了没?”
傅有叶抬起头来,恬不知耻地一笑,雨水浇灌后的脸上是艳色和玉色交织的痕迹。
而现在看见傅有叶这个模样,傅有枝丝毫不惊讶。
傅有叶靠在车后座上,尽有的力气用纸巾一点点地擦去小腹上裂开的伤口的血迹。
傅有枝收到了一个电话,听了一会儿,交给了他哥。傅有叶接过来,里面传来了孙笋的声音:“傅有叶?”
“是我。”
“你知道沈欢在霍景时手上吗?”
……
手机拨打过去,霍五接起了电话,然后把手机递给霍景时。
“把沈欢放了吧。”傅有叶说。
“噢?”霍景时看着眼前那个蓬头垢面、满身血污在地上爬的人,长期漆黑的眼眸忽地映照起那个面白发黑的男子,问道,“你在哪儿?”
“渥太华机场。”
霍景时效率很快。
不一会儿,人就出现在傅有叶面前。
傅有叶眼含媚笑,站在原地,千柔百媚地看向正向他走来的霍景时。
霍景时眼里的男子,白衫裹体,黑发柔软。脸上带些几丝痕迹,右眼厚重地包扎起来。衣物很干净,脸色比往日有些苍白。站在风里,瘦弱地像是一根随风摇摆的江边芦苇。
霍景时将傅有叶抱在怀里。声音在傅的耳畔响起,“你还记得你把我扔在迷宫里吗?”
傅有叶嘻嘻想笑。结果霍景时大手用力地攥起他几日不见更加尖瘦小巧的下巴,狠狠地吻下去。
几番重逢再见的柔情缠绵,和几回粗狠暴虐的撕咬交缠。
傅有叶都觉得自己嘴唇又破了。
长久地吻完后,傅有叶问道,“沈欢在哪儿?”
霍景时沉着眸子,答道,“送他回他的别墅了。”
傅有叶自然是不信,唇勾起一笑,老子演戏的时候你还在玩泥巴呢。“把人给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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