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庄燕他们料想的不同。庄曜玥没有去找什么县官老爷,而是连夜去了许夫子家。
要想敲开许夫子家门并不简单。可他已经不是十四岁的庄曜玥了。
敲门声不绝于耳,打瞌睡守门的仆人喊了两声‘别敲了’,但还是得不到回应。得不到回应也就算了,他还继续敲。
仆人发怒一把拉开大门。
只见一个风尘仆仆的俊秀公子,颇有风度的朝他行了个礼,不急不慢的询问道:“学生有要事求见许夫子,还望通报则个。”
“夫子已经睡下了,赶明再来吧!”仆人猛的关上门。
却听外面的人说道。“学生会在这等到天明。”
秦叶子说过,打蛇打七寸,待人也是一样的。抓住对方的弱点,只要死不松手就可以了。
和他爹一样,都是读书人。读书人最看重的就是脸面。更别说身为一个夫子,若是他真的站到明日天亮,来往得有多少人指点议论。就冲着一点,许夫子今夜都必须见他不可。
里正今年已经五十四岁,是村子历年来受管的最大年纪。身体骨还算硬朗,但撑不过年纪,夜半被人打扰起身,简直就是一个灾难。
里正在家中正厅接待了大贵等人,点着烛火强忍昏睡的*,听大贵和万子的诉求。
“也就是说,庄秀才家的儿子打了你们?”
“正是如此,里正,您可得给我二人做主啊!”
古往今来的里正,从来都不判别事情。更多的,是担当调解员这样的角色。在者说,庄詹是庄家村唯一一个秀才,如果因为点什么事被撤了,那庄家村的脸面该往哪里放?
为什么说唯一一个?只有里正自己心里头清楚,这庄家村的族谱里,哪里还有庄守心这个人?
庄守心也是个没良心的白眼狼。庄守心考上榜首那天,他还特意在村子里摆了宴,结果也就是那天晚上,他家门前就停了一辆马车。
那位大人只说受人之托,来了就要他把庄守心除名。庄守心是他们村里的榜首秀才,往后指不定还能考上进士。他当然是说什么也不同意,可那人,正好不好的是当地的县官大人。他哪里敢违背对方的意思,就一个人悄悄的把这事办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庄守心他爷爷也被接走了。村子里都道是庄守心有个能人亲戚,不知是真是假,想想都令他害怕。
“不过是些孩童打闹,你们三人也要去赶考乡试了,何必让这点小事耽搁了功名?”
他们就是为了不耽搁功名才来的。
大贵一下子跪在了里正面前。“里正,你不能因为庄曜玥他爹是秀才就偏心他啊!我和万子都伤成这样了,这样的人,里正,你也不该让他去考秀才!”
庄安光听着大贵的话,知道原由的他,打从心底看不起大贵一家人。庄安光虽然只是村子里的一个普通村民,但为人老实厚道,最看不起这种下贱的勾当。要不是为了万子,他也不会跟过来。
柳雪心里的计较要更多些,来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要万子尽量别出声,别说话。事都是大贵惹的,他们一家顶多算是倒霉遇上了,那能一样么!
因此,大贵一家就在这件事上显得格外的积极。
“对啊里正,您向来做事公道,看看两个孩子都成什么样了。来的时候,那庄曜玥还指着我儿子说让我们来找您,一点也不怕,根本没把您放在眼里啊!”庄燕来到里正身侧,十分激动的叙述着。
“还有这事?”
“可不是里正!”庄安吉心里头也着急。“里正,您给我们做个主。我们也没想把庄秀才怎么样,这孩子的问题和他也没什么干系。只是庄曜玥这小子太过气人,这样的人,怎么可以让他去参加乡试呢!若考上当了官岂不是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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