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呀?”
“恩……”寥无几苦笑,“今天不说这个话题,我们继续下五子棋。”
他们两个兄妹一边下着五子棋,一边笑着讨论着。
五子棋,他们从小玩到大的游戏,还记得小时候,爸妈为了让他们好好学习,把家里所有的棋子都送人了。后来,还是小堂都给邻居家的小朋友全要了回来。
“他是不是警校的学生?”寥语堂问。
“你怎么知道?”寥无几十分惊奇,“他靠着品学兼优考上的市知名警校,才上了几天,他的女朋友小嘉就出事了。”
“关于老雀?”
“对。”
“不提了,不提了,不提了……”寥无几紧紧攥着手里的棋子,反复地说。
“老雀说出了贩毒团伙背后的神秘人了吗?”
“没有,他对于一切都供认不讳。”
寥语堂下了一颗棋子,“有一次,我洗澡出来听见老雀在和一个神秘的人打电话,只听到他们好像在讨论什么大楼的事。”
“什么?听到对方的名字了吗?”
寥语堂摇摇头,“没有,那个人很少和老雀联系。”她突然又想到,“噢……我记得有一次老雀醉酒了,迷迷糊糊地说着很多年前的事,什么大楼坍塌了……大楼坍塌了!”
“老雀只是贩毒团伙的一个跑腿的,拿钱办事,天经地义,也不知道上家到底是谁!”寥无几叹气。
“我有次听见电话的神秘人提到过……一个名字?”寥语堂仔细想着,“噢……对了,苏……想想!就是在电视上经常出现的建筑设计师,前一段电视上还播放她接手的一个项目――美斯顿烂尾楼宣传片。”
“大楼、苏想想、贩毒……”寥无几举棋不定,“他们好像没有什么千丝万缕的联系?”
“会不会是这样?贩毒团伙背后的老大试图用某个身份掩盖自己的犯罪事实?”
棋子哗啦掉落可一地,寥无几拿起身后一件单薄的衣服,“小堂,下次哥哥陪你下棋!”
“哥,该入秋了,多穿件衣服!”
正巧,李凉和寥无几撞个措手不及。
“你怎么来这里了?”寥无几问。
“我来问问大黄的事情。”李凉质问,“为什么要让常辉带队收网?”
“一年前,大黄女朋友小嘉被老雀强奸而一直精神恍惚,于是他……”寥无几回答,“常辉已经给予严重处分了!”
“那抓到背后的神秘人了吗?”
“没有。”寥无几一直不停地翻着某个重大案件的资料。
“为什么?”
“我有一个预感……”寥无几拿起一份多年前的资料,“这个就是唯一的线索。”
“什么?”李凉接过手中的资料,“不行,绝对不行,我不允许你再调查下去!”
那是一份多年前的资料,苏想想七岁发生的绑架案子,接手这个案子的队长已经退休多年了。
突然,一个醉醺醺的大胡子男人闻声走了进来,穿着一件圆领的秋衣,黑色的外套衣袖口破破烂烂,枯树皮的脚趾沾满泥土穿着蓝色的拖鞋。
“啪”把手中的酒瓶扔向了发黄的墙壁上,顺手拿起脚边的一根男人手臂粗的铁棍,打到她再也一动不动,直到棍子上的血迹溅到了自己眼睛里。
几分钟后,他甩掉手中的铁棍,看着躺在血泊中的七八岁的小女孩,还有自己沾满血迹的双手,两眼透着死亡一样的青光,猛地一惊几秒钟,“苏东骏的女儿?谁让你是他的女儿呢?”男人跑了……
“喂,你好,这里是市中心110,请问您遇到了什么紧急情况,告诉我您的地点……”
八月二十号下午,一个求救电话打破了市警察局所有的宁静,接警员小李整齐地坐在座位上,耳朵上戴着特定的接线耳麦,一边与报警人沟通,一边准备用面前的电脑记录报警人的报警原因和具体地址。
“陈队,有情况,下午十八点二十七分打进一个求救电话,从声音来判断,七八岁的小女孩,gps定位在市中心的一个破旧的工厂”
“先带着第一小组跟我到这个地方勘察,第二、三小组听候指示!”
五分钟后,警声就像一只惨叫的野狼,哀怨的长嚎回荡在整个市中心,路上的行人被卷在警车带过的浓厚灰尘中,两手捂着惨白的面孔,掸一掸身上黄色的灰尘,真恐怕沾染一点晦气。
警车经过希望小学,只见小孩子牵着爸妈的手说说笑笑,每个人手里都拿着黄色的风筝。
“不行,不可以!”李凉坚决制止。
寥无几按着他的肩膀,“小堂说,那个神秘人好像和什么坍塌的大楼有关系,他们提起过想想的名字。”
“你的意思是……想想是贩毒团伙背后的神秘人?可笑,真是可笑!”
“不!我的意思是,那个神秘人换了一个特殊的身份以此来掩盖自己犯罪的事实。”
“那和想想有什么关系,你告诉我,老寥!”李凉发疯了,他不想再提起苏想想七岁发生的那件事。
“想想的爸爸苏东骏当年是一个大楼的监工,就在想想七岁那年发生的风筝惨案时,正好他负责的大楼坍塌!”
李凉拿着手中的资料,摇着头,“不,我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