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笛啊!你多少吃点啊!”威婶手里端着精心熬制的小米粥,坐在乐向笛床边苦口婆心的劝他。
乐向笛不为所动,向着了魔怔一样傻呆呆的仰望着天花板。
“你这孩子,就算你跟你爸爸怄气,也犯不着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啊!”威婶舀了一勺子粥,递到他嘴边:“来,喝一点点,婶给你熬了很久,可爽口了!乖!”
乐向笛终于有了反应,他的眼神慢悠悠的从天花板转移下来,直到视线对上碰到他嘴唇的小米粥。
威婶以为刚才说的话对他产生了效果,不禁喜出望外:“好吃着呢,来,吃一口!”她用勺子碰了碰乐向笛的嘴唇。
“啊噗!”乐向笛像个孩子般,直接大吹了一口气,将一勺子粥吹翻,粥全撒在了他胸口。
“哎哟,我的大宝贝啊!”威婶怎么也没想到这娃这么能作。
她赶紧立起来,把碗勺放一边,先用纸给他擦拭,但看衣服上已经沾了一团粥漬。威婶像个母亲一样,包容乐向笛一切小性子:“来,小迪,把这件t恤衫给脱了,威婶去给你洗了!”
可任凭威婶怎么拖拉生拽,乐向笛就是不为所动。
威婶见乐向笛是铁了心要作贱自己了,又拿他没办法,只好假装生气样一甩手:“我到底是个下人,再怎么掏心掏肺对你结果也都一样,都是热脸贴冷屁股!好了,好了!你有气尽管对我撒!谁叫我是受气包的命!”
严格来说,威婶其实不是乐家的佣人。只因威叔是乐天成得保镖,乐家别墅里有专门给威叔住的小楼,威婶随夫入住乐家。她是个闲不住得人,闲来无事就帮着乐家打理,一打理就打理了十几年,在大家眼中,她就是这幢房子里的管家。
打小威婶对乐向笛就有如亲生子,乐向笛心中最爱的几个女人除了欧若诗,奶奶和已去世的妈妈之外,就属威婶了。
现在,威婶说了这几句话来,乐向笛心里是很愧疚的。
从昨晚到今天晚上,他没吃过一口东西,水也只是他昏睡得时候,威婶给他强喂过几口,其他时间是滴水未进。
就样糟了一天一夜,他嘴巴早就干的翘皮了。
乐向笛想对威婶说不是这样的,你是我心中的长辈,我就是把你当成妈妈才会这样闹你,可是喉咙像被卡住了,干涩沙哑的厉害,一发声就像哑巴说话那样,除了发出怪异的声音外,什么也说不出。
把威婶倒是急出了汗,她顾不得演戏了,忙又端来白开水,着急的说:“赶紧的喝口水,你是想把这嗓子给废了啊?”
乐向笛这么作不是为了自残,他是想要看看什么都不缺,什么都不在乎的乐天成是不是真的连他唯一儿子的性命也可以不顾。
所以,他再次推开了威婶端来的水。
“小笛,威婶劝你喝点水,你把喉咙弄坏了,以后怎么和你爸爸理论?你怎么和他抗争?还有,”威婶坐到床边,再把水递过去:“难道你不想再和那个女孩说话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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