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外头都传我家王爷在凤尾巷养了个外室,我一直未当真。他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何况以他的身份,若当真看中了,直接带回王府便是,还有人敢拦着么?我实在不明白,何必这么偷偷摸摸的。”
那女眷道:“此事是板上钉钉没跑了。许多人亲眼见了,王爷的马车从云中山接了人出来,直接送到了凤尾巷。云中山的宋姑姑可以作证,那姑娘最初是薛公公送去的,后来是刘护卫接走的。这二人都是王爷身边最亲近的,除非王爷下令,否则谁还能指使得动他们?”
杜侧妃点点头:“确然如此。薛公公和刘川在府里素来是主子一般的存在,王妃也对他们客客气
气的。”
“还不止呢!据闻,王爷在凤尾巷置办了起居用品,看样子是要在那儿住了!”
杜侧妃一惊,蓦地叫道:“不可能!”
那人连忙堵住她的嘴,小声恳求道:“我的祖宗,你小声点。这可是你自家的事儿,旁人议论两句,王爷无法,你要是被人听到,王爷可不逮着把柄把你休了!”
杜侧妃冷笑:“我倒巴不得,谁愿意跟着他守活寡似得。”
那女眷捂嘴偷笑,心说:说的好似你受得住似得。
“他天生就是风流情种,这些年帝都没有不知道他隐疾的,再没人对他投怀送抱,好不容易去趟江南,带回来个不知情的,也说得过去。只是,他万万没必要藏在外头……”
“旁人也不理解,所以才议论纷纷嘛!不过,他把人领回来当真是为了好看?有没有可能,去了趟江南,那儿的病治好了,又能……”
杜侧妃摆摆手:“不可能,当年太医院的林医正说过,那里的筋断了,华佗再世也接不上了。”
“可惜呀!”那女眷摇摇头,依稀想起了当年杜侧妃也曾见他一眼就兴奋一整夜的少女。她见证她从暗恋到心想事成到红杏出墙再到如今哀怨冷漠的转变。
看来男人和女人,没有那种事儿,真做不了长久夫妻。
王爷这次金屋藏娇闹得满城风雨,将来那姑娘再耐不住寂寞给他戴了绿帽,这笑话可够整个帝都咀嚼好几年了。
趁着人多,杜侧妃又见了她的相好——端侯府的二女婿,申朝赫赫有名的画家秦茂。
秦茂将她带到二小姐出嫁前的闺房,直奔主题*一番,而后在床榻上相互依偎,说些风雅调*情的话。
说着说着,话题又带到霁王爷和他的新欢身上。
杜侧妃一*丝*不挂地趴在他胸口,问他:“你是男人,你且说说,他既看中了,为何不带回王府,偏要养在外面?”
秦茂捏着她腰间的嫩肉,笑道:“你呀你,我还当你是个风情万种的,却不料也是个不解风情的泥胚子。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带回王府,哪有养在外面偷偷摸摸地好。”
杜侧妃笑瞪着他:“原来男人是这么贱的,怪不得你在二小姐面前一本正经老神在在,见了我便如哈巴狗。”
秦茂在她屁*股上轻轻拍了一巴掌,笑道:“正是,一见了你,就想吃你,怎么吃都吃不够!”
说罢又将她压在身*下,肆意侵入了一次。
杜侧妃娇%喘连连,却忍不住又问:“可他不是正常男人,就算养在外面,也不能做这事儿,有什么用?”
秦茂一边大力啪啪,一边浪笑:“我*操*你这么久,尚不知你肚里有条好奇虫,今儿定要给你顶出来,看看什么样儿!”
杜侧妃被他顶到云端,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良久,秦茂大汗淋漓地从她身上下来,见她怔怔趴着,似乎还在想那个问题,便嗤笑道:“你不知宫里的太监多的是和宫女皆为夫妻的,没那勾魂的东西,照样能把女人伺候的欲%仙%欲%死。”
杜侧妃好奇地睁大眼:“如何使的?”
秦茂翻身下床,边穿衣便道:“改日带你观摩一下你便知晓了。霁王爷大概是跟哪个公公学了这个法子,又怕在府里行事叫人看到丢了脸面,所以才把人养在外面的。”
杜侧妃点点头,又攀上他的肩,在他耳边羞答答地说:“那你尽快安排,人家要看!”
秦茂回首在她耳朵上啄了一口,贴着她的耳廓道:“你个小浪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