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一点绵薄之力。”黄鸿煊笑道。
“已经很好了!真的,鸿煊,谢谢你!”许宥崇满眼的真诚,“还有你前些日子让鸿烨表哥带去上海的几台收音机,我也帮你捐赠给了社团,大家都很感激。”
“那是大哥买的一批东洋货,我看着比一般的收音机体积要小,想着更能便于你们存放。”黄鸿煊道。
“是的,的确方便许多。”许宥崇点了点头,忽然又问道:“鸿烨表哥现在也开始做东洋贸易了吗?”
“是啊,听说是与宥利表哥合作的,好像做的还不错。”黄鸿煊道。
“嗯,生意上的事情我一窍不通,”许宥崇犹豫一下,又道:“那天我也是无意间听到,四哥与一个买办在讲什么做空做多,好像提到了你家商馆的名字。”
“哦?你有听清楚他们讲的什么吗?”黄鸿煊问道。
“没有,那天是我去四哥那里借一些关于日本革命党的书,碰巧听到。”许宥崇道。
“谢谢你,宥崇…这些我也不太懂,回头私下里问问大哥。”黄鸿煊道。
许宥崇的话,黄鸿煊放在心里琢磨了几天,等到他们回了上海,便去找了黄鸿烨。
“大哥,你现在有空吗,我进来坐一会子。”黄鸿煊敲开了黄鸿烨办公室的门。
“老七,你不是告假在家陪弟妹吗,怎么今天回商馆来了?”黄鸿烨站起身,将他迎了进去。
“卿卿有那么多人照顾,我也帮不上什么忙。”黄鸿煊道。
“那倒也是…”黄鸿烨笑道:“怎么样,初为人父,感觉如何?”
“有些忐忑,又有些激动…”黄鸿煊摸了摸后脖颈,有些羞涩。
“是的,刚做父亲都会有这样的感觉。”黄鸿烨道。
“大哥,卓骐刚出生的时候,你也是这样吗?”黄鸿煊问道。
“我同你讲过的,原本我的婚姻只是为了这个家庭…”黄鸿烨讲话的时候脸上有一丝苦笑,“可是阿骐的到来,却给我带来了莫大的欢喜。他是我的亲骨血,看见他,似乎我又看见了生活的希望。”
“大哥,以前我不懂,为什么都说子女身上承载的是父母的希望与爱,现在我好像能理解一些。”黄鸿煊道。
“是啊,我们自己做了父母才晓得,父亲与母亲在我们身上同样寄予了希望与爱。”黄鸿烨感慨道。
“是的,所以我现在更加敬佩大哥你,挑起这个家的重担。”黄鸿煊道。
“我是父母的长子,这是我份内应当做的事。”黄鸿烨停了一下,“鸿煊,你今天来找我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事?”
“大哥,什么都瞒不了你。”黄鸿煊道:“我有些生意上的东西搞不大清楚,想来向大哥讨教。”
“自家兄弟,还说什么讨教?你有什么不清楚的,就问吧。”黄鸿烨温和道。
“是这样,大哥…”黄鸿煊坐正了身子,“生意上有没有一个叫‘做空做多’的讲法?”
“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个?”黄鸿烨看着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