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想法设法往出跑的人。一次次被逮回来,老祖摁着您打屁股,您却没有一丝屈服之意。”
“哼,难为你这些事还记得这么清楚。我说过了,那不过是孩童心性,自我接掌方家家主,从未迈出过南沟村一步。”
“对,您是没有迈出去过,可您也不该禁锢其他人。”
“老祖的规矩,谁敢坏?”
“少爷,容我说句不好听的,老祖走的时候,说的真是不让方家人出去么?”
方伯安一拍木盒,一手颤巍巍地指着陈白,“陈白,你……”
“少爷是在嫉妒吧,嫉妒方家的后人比您生的晚,遇到上了王渊这等事,终于可以出去了。而您却将一辈子交待在这深山之中,外面世界的繁华,与您再无半点关系。”
心事被陈白戳穿,方伯安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地。
“恕我直言,您拦不住这些年轻人的,子义这孩子,已经与今天来的年轻人结拜为兄弟了。”
陈伯安勉强坐了起来,道:“结拜?”
“在老槐树下。”
“那又如何,我说过,我绝对不会放任何一个方家人出村,你就死了这条心吧,除非我死。”
陈白悠悠的叹了口气,道:“少爷,还记得子义的父亲,凌少爷么?”
方伯安浑身一怔,嘴唇哆嗦了几下,终究没有开口。
“我不会再让子义重复凌少爷的悲剧。”
“陈白,你敢!”
“少爷,你我都是大半只脚踏进棺材的人。跟着您,我从未后悔,可凌少爷的事,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别忘了,他是我一手带大的。你觉得你照顾子义长大,就能弥补你犯的错?不会了,你永远弥补不了。”
“我绝不会放任子义重复凌少爷的悲剧!”陈白再次强调。
说完,他抱起木盒转身离开,只剩下陈伯安对着油灯枯坐。
次日,卫昭起了个大早,一打开门,便看到方子义站在门口。
“子义,你站在门口干嘛?”
“大哥,陈爷爷让我带你去见他。”
两人到了陈白的房间,陈白示意两人坐下。
他的身边,放着一个长方形红色木盒,木盒上红色的漆掉了几块,略显陈旧。
“子义,你是不是很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是,陈爷爷。”
问过方子义,陈白对卫昭道:“年轻人,你过来。”
卫昭起身走了过去。
“把它打开。”
卫昭看着木盒,打了开来。
一柄不到一米长的短剑,静静地躺在木盒之中。
卫昭不解的看着陈白,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陈白道:“年轻人,这柄剑从今往后,就是你的了。”
“为什么?”
“这是子义的父亲留给你的。”
卫昭更吃惊了,方子义的父亲为什么会给他留一把短剑呢?
陈白似乎不打算解释,他道:“子义,你不是想出去吗,你可以出去了,没有人能拦着你。你爷爷也不行。”
方子义瞪大眼睛,惊喜道:“陈爷爷,您说的是真的吗?”
“陈爷爷怎么会骗你呢,真的。”
这一切来的太快,卫昭甚至来不及思考是怎么回事。
陈白接着道:“你们跟我来,我再送你们最后一件礼物。”
说着,他起身走了出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