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走到我身边,我就问她:“怕了?”
她倒也没有死要面子,乖乖地点头,说:“嗯,听说做这个很疼……”
我摸摸鼻子,还是没有说出安抚她的话,我想着她又不是我什么人,要是我无缘无故的去安慰她,她会感觉到古怪不说,我旁边的刘伟群可是个愣头青,肯定是更以为韩雨潼怀的是我的孩子了。
这样的黑锅,我是打死都不愿意背的。
我先是给刘伟群和韩雨潼互相做过介绍,然后就带着他们俩走进了仁爱医院,我看韩雨潼的表情很是拘谨,刘伟群则是四处的张望,还特意离韩雨潼隔了些距离,其实,我心里也挺古怪的,我还不到十八岁,就带着女同学来打胎,要是让熟人看到还真不知道会怎么想。
还好的是,我在这县城里也没多少熟人。
我先是问过那前台的咨询,然后就带着他们去楼上,然后就直接缴费,再之后其实也没我们什么事了,有护士带着韩雨潼,我和刘伟群两个就找了个靠窗的吸烟区抽烟。
大概过去二十多分钟,我才再度见到韩雨潼。
她躺在病房里,脸色是那种极为苍白的眼色,那护士妹子看着我们的眼神很是淡漠,我看韩雨潼都哭了,也有点不忍,就说:“你没事吧?”
她说话都没力气,只是轻轻地摇头,眼中流露出对我的谢意。
护士妹子让她休息会,就走了出去,我就在那坐着,陪着她,刘伟群则是呆在吸烟区,都不愿意进来,韩雨潼突然就哭了,跟我说:“黄戚,我真的好后悔,好后悔啊……”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好,现在后悔也算是晚了吧,我说:“后悔就以后别干了,好好读书。”
我不知道打胎是什么感觉,但看韩雨潼悲痛的样子,显然是不好受的。
大概又过去十多分钟的样子,那个护士妹子又了走进来,先是问韩雨潼好些没有,在韩雨潼点头后,她就让韩雨潼去外面打吊瓶,说完,她竟然就那么出去了,也不扶着韩雨潼。
这让我心里暗诽,他妈的,收费这么贵,服务态度还不怎么样。
不过,我也没有去和她计较,扶着韩雨潼到外面,在那个打吊瓶的房间里打吊瓶,我给她找了本杂志,也没再继续陪着她,就走到吸烟区又和刘伟群扯淡去了。
刘伟群挺不耐烦的,问我说还要多久。
我说我也不知道啊,应该打完吊瓶就差不多了吧!
在廊道里,有不少年轻的护士,还有成双成对的男女,其中年轻的还是占多数的,大部分的表情都不太好,唉,我不禁感叹,看来现在的城里人都够开放的,这类医院,估计大多数也就是赚的年轻人的钱。
时间又在等待中过去半个多小时。
这时候,有个护士走过来,在走廊里就咋呼开了,“谁是韩雨潼的男朋友?”
我看向刘伟群,刘伟群也无辜地看着我,我也只能叹息,叫着家伙来也就能给我排解下寂寞,陪着我抽下烟而已,我走到那护士面前,就问她有什么事。
她鄙夷地看我两眼,说:“去医生的办公室吧!”
我也没理会她的眼神,径直走到那个负责韩雨潼的医生的办公室里,是个中年妇女,穿着白大褂子,正在低着头看着什么,我说:“医生,有事吗?”
她抬头,问我是不是韩雨潼的男朋友。
这我可不能瞎承认,我说:“我不是她男朋友,只是她同学。”
那医生叹息两声,说现在的年轻人啊,然后跟我说:“韩雨潼的胎儿已经打掉了,你记住了,她最近不能吃辛辣的食物,不能吃……还有,这几天都要来我们这里打吊瓶,过些时间还要过来复查。”
我挠挠脑袋,挺尴尬的,说:“医生,要不就麻烦你写下来吧,你说的这些我也记不住,而且我都说了,我只是她同学而已,哪能去注意她这么多东西,你写下来,我让她自己注意就是了。”
医生淡淡地看我两眼,就低头下去开始写了。
我也是无语,怎么看她的眼神都像是在鄙视我的样子,但是,韩雨潼的孩子真不是我的啊,我感觉这趟真不该来,这受到的鄙视的眼神比我这辈子还多。
等她写完,我拿着她的纸条,道过谢就走出去了。
我直接把纸条交到韩雨潼的手里,说:“这都是医生吩咐下来的你要注意的东西,好像这几天还要过来打吊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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