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竟说想出宫去,否则只怕活不久了。我一试探,说到背上那画时,她竟慌得眼泪直掉,问我如何得知,我说不是你告诉我的吗?她急得不知所措。”
“我将计划告知她,要她到时将人引进去,否则就说是她将怡芳殿的事说出去的,那梓蔻公主怎还会留她的命,为今之计只有听我的,她才能活命。她骇得连喊命苦,最后为了保命,就答应了。”笼烟缓缓开口道,面上却眉飞色舞。
姜妘己眉目一紧,这宫女竟然能近姜梓蔻的身服侍,肯定是姜梓蔻的心腹之人,她真的能被笼烟的话吓到?她当真会帮着笼烟么?不过,这姜梓蔻向来性子就不好,动不动就想着阴毒的法子惩罚宫女,侍婢。想来是那宫女受够了姜梓蔻的虐待,这才答应了笼烟。
不过,也不怕那宫女反咬一口,若是真的有旁人知晓了她背上有图的事,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近身伺候的人泄露的,依着姜梓蔻的性子,那宫女只怕死一百次也不足惜。
就算她再尽心尽力的服侍,她知道姜梓蔻的最大秘密,姜梓蔻迟早要除了她,不过早晚而已。
那宫女权衡利弊,左右都是一死,如今有一条活路留给她,她只怕是动心了。
兴许她早想到了会死,现在只怕惶恐不安,突然笼烟说可以救她的命,她顺着走就能保命,这才应承了笼烟。
况且这等秘事,锦华宫都知道了,别的人会不知道?姜梓蔻若是知晓,第一个就会杀了她泄愤,一个有求生意识的人都不会坐以待毙。
“笼烟办的真好!”姜妘己出声赞扬,笼烟办事自然是周到的,她虽这般淡淡的说,没有十足的把握,她的面色也不会这样好看。
“那就只差请君入瓮了!”若豆笑得灿烂,挥舞着小手。
“这何须人请,只怕她自己就进翁了!”姜妘己笑他。
姜姒好与姜梓蔻从来都是面和心不合,听了这等秘事,怎会不付诸行动,亲自前去取笑一番,看姜梓蔻的笑话。
哪怕她拼着一张伤脸,也会去瞧瞧姜梓蔻的惨样。她的脸会好起来,姜梓蔻的毛发是会长出来的,但那背上神秘之画她怎会不好奇,不亲自去瞧上一瞧,她怎会安心?
“那我们就坐在这锦华宫偷着乐么?这可不过瘾呢?可有什么法子,我们能亲自去瞧瞧。”如豆不甘心道,如果真能看到这两个讨厌的人反目成仇,彻底决裂,撕破脸面,那么他才会心满意足的日日高兴。
“法子当然有,我还当你不想去凑这热闹呢?”姜妘己打趣,眉目含笑。
“当然想去,只是不知碧玺宫会何时出手?”若豆疑惑。
“不出今晚,笼烟劳烦你再去一趟,到碧玺宫至怡芳殿的必经之路守着,佯装找殿下丢失的一样要紧的物件即可。”姜妘己转头望着笼烟道。
自姜妘己进了锦华宫,若豆很是喜欢她,她也替若豆出了许多注意,笼烟敬重她,连带着也就喜欢起来,自然不会对她说个不字。
笼烟立时就转身出去了,她也十分期待瞧姜梓蔻的笑话呢。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