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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你这个人。”我转头看着他，那个时候还不知道什么样的脸算是好看，就是喜欢看着他的脸，像个妖精一样，怎么看都看不够“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不是我推的。再说了，怀疑你还要给我好吃的，你怎么这么矛盾啊！”

    “所以说我才没给你带啊，在我调查清楚这件事之前，你别想有好吃的吃。”他说着用脚砸了一下水，溅了我一身“你这尾巴，什么时候能长成腿啊？”

    “很快啊，过了这个生日就可以了。”我摆了摆尾巴，看着尾巴的样子，还真是很期待走路时的样子呢。

    “那你过完生日，我们下山玩去吧。”

    “你出的去吗？”小白曾经送给我一个铃铛，没事的时候，我们两个就拿着说说话，虽然离得很远，但是能经常说说话也不是很闷。他不止一次跟我说过他师父的厉害，简直就是第二个舟阁，不过能比舟阁好那么一点点，舟阁就是个卖假药的，没事就欺负我。但是因为舟阁，我更能理解小白。

    “偷偷出去呗，我这不是来见你了。”

    “那我过生日的那天去找你吧，正好过生日了，我都在这里待了几十年了，成人礼可不想还在这里待着。”说完忽然很好奇，看着小白嫩嫩脸，应该很小吧“你多大了？”

    “不记得了，好像快四十了吧。”

    啥？我听见了什么？“你四十岁怎么才长称这样啊？”在我印象里，四十岁的人应该长得虽不说跟舟阁一样又老又丑的，最起码也应该是个大人啊。

    “这有什么的，你不也是几十岁了嘛！”他一副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我跟你不一样，我不是人。我长成这样情有可原，你呢？”该不会是被他师父养的营养不良了吧！一想到这里，顿时对小白泛起无限同情。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人？”

    ……

    这么说他不是人，那是妖怪吗？长成这样，的确很像妖怪。

    “别那么看着我，我不是妖怪，我母亲是幽冥司的，那是个修仙的地方，跟揽月阁一样是仙居，曾经住过很多神仙，所以我也算是神族后裔。”

    “哦”这么说，我和小白其实差不多啦，我以前还总担心我会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在我眼前呢“所以你才长得这么嫩。”

    “喂！”小白把脸靠过来，进的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

    “你干嘛？”我向后退了退。

    “你是不是觉得我长得特别好看？”小白冲我眨了眨眼睛。

    “你疯了？”我根本就没见过几个人，我哪知道他长得好不好看？总得有个对比才能看出来吧“这话都问得出来，你不会自己看啊？”

    “看过了。”他躺在草地上，脚还在水里晃着“我长这么大都见到一个长得比我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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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那是脑子进水了，眼睛不好使。”我白了他一样。

    “改天带你出去你就知道了。”他看着湛蓝的天空，阳光洒下来，我就那样静静的看着他……

    记忆中，我经常坐在汜水旁边等待着他，他是个性格非常活泼的人，又有些无赖，总喜欢欺负我，总骗我，还诓我的好吃的。有的时候也很安静，他会躺在我尾巴上睡觉，推都推不开。

    后来等他学会了移形之后，他就抱着我到一些用尾巴不方便去的地方，我们可以坐在很高很高的地方，看星星，看月亮。

    我难过了，就趴在他怀里哭。

    再后来有一天，我们坐在悬崖上，下着大雪，他小小的身子把我揽到怀里，美其名曰取暖，其实我的体温是凉的。他趁我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亲了我，我都知道，那天晚上，我开心的瞎折腾了一晚上，什么都没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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