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皇宫门前,一行队伍停在十丈开外半步未行,那名宣旨的太监在轿外急得团团转,本来徐府上宣旨之时没有人,找到北周行馆之时已经是耽搁了一些时间,现在那梁王出来挡了一道又耽搁了一些时间,现在轿夫们还是不时地东倒西歪,看起来轿子里还在打着呢。
 : : : : 这可怎么办?这差事办不好可是要掉脑袋的啊!
 : : : : 突然砰的一声巨响,轿子应声而破,几名轿夫包括跟在轿子后面的几名侍卫都跟着飞了起来,狠狠地砸到了地上。
 : : : : 梁王将手背在身后:“姑娘身手不凡,心中沟壑极深,在下佩服。”
 : : : : 徐笙歌兀自还在愣神,方才梁王在轿内说的是什么。
 : : : : “本王是故意留下来等你的,不和你打一场,怎么证明我与你不是一路人。”
 : : : : “本王也是特意来警告你,本王不是谁都能利用得起的,小心你救了你的父亲,回头我就能把他再弄进去。”
 : : : : “对了,你尽可以在皇上面前说我与你关系匪浅,你猜,皇上会怎么做?”
 : : : : 这一句句的才是真正的威胁,徐笙歌回过神来,见梁王志得意满,行了个福身礼,也不回话,走到那宣旨太监面前,示意继续进宫。
 : : : : 这是无声的抗议。
 : : : : 也是无声的坚持。
 : : : : 那是我的父亲,我怎么可以就此放弃!
 : : : : 救不救得出来是我的本事!救不救是我的良心!
 : : : : 徐笙歌攥着手挺着背一步一步走进宫门,热烈的太阳晒得人汗水涔涔而下,一步一印似乎要将这地板踏穿。
 : : : : 御书房外,铺了汉白玉地面的廊下一片荫凉,丝丝凉气从殿内透了出来,徐笙歌垂眉顺目地在等候通传,皇帝召了梁王又召见了自己,那就是为了自己、北周七皇子与梁王的那些流言了。
 : : : : 听到殿内传来的声声长唱,徐笙歌轻移莲步踏入御书房,双目轻轻一扫便心中有数,殿内前后放了好几个冰鉴,自然比殿外来得凉快,皇帝面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不知道是压抑着内心的震怒,还是根本没什么。
 : : : : “徐笙歌见过皇上,皇上长乐未央。”这回倒是行得叩拜之礼,不过良久上位都没有反应,不由暗中猜测自己这次不一定有好果子吃了。
 : : : : 皇帝翻了一页,抬眸看向殿下的女子:“听刚才曹安阳说,你们进宫的时候被梁王拦下了,所以来迟了?”
 : : : : “方才在宫门口确实见到了梁王殿下,聊了几句,所以来迟,还请皇上见谅。”也不知道那宣旨的太监说了多少,不过先行认错倒是不会错的,余下也只能是见招拆招。
 : : : : “哦?聊了几句就把朕派出去的轿辇拆了,要是聊个几十句,朕的宫门不知道还能不能存留下来。”皇上的语气不急不缓,平淡中带着一股威严,毕竟久居上位,言行举止都不怒自威了。
 : : : : “民女惶恐。”
 : : : : 父亲徐惊羽入了牢狱,自然就不能再自称臣女了。
 : : : : “最近你们的事情在京中闹得沸沸扬扬的,就连皇后在深宫里都听说了,梁王心爱的女子与北周七皇子频繁私会,你可要解释解释?”
 : : : : 徐笙歌跪在地上,欲言又止。
 : : : : 皇帝见状摆手屏退众人,待得御书房的大门缓缓合上,将手中的书往案上一撂,往身后的椅子上一靠:“说吧,你可是朕亲自下旨任命的,现如今又与那北周皇子一道,嗯?”
 : : : : 徐笙歌深吸了一口气,干脆将事情直言不讳地说了出来,当然是将北周皇子之事能简单化便简单化,毕竟周佶敢堂而皇之在南梁京都耍花招,那也有本事掩盖所做的事情。
 : : : : 大概意思是案子已经查了将近大半,已经有了眉目,但是因为有些人的不合作而断了一些线索,毕竟就连皇帝也知道,如果没有真凭实据的情况下,有的人说不知道,你也不能奈他何。
 : : : : “出此下策实属无奈,其实我的本意是为了让梁王与我合作,”徐笙歌伏地一拜,看不见皇帝的神色,也只好兀自猜测,“若是皇上有其他示下,笙歌即刻遵旨。”
 : : : : 见徐笙歌所述与自己掌握的消息大体相差无几,显然是更加具体的版本,倒是察觉出了面前女子的可爱之处。
 : : : : 尤其是梁王其实多年前就盘桓不出,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地晋封于他,除了是表扬他的功绩之外,更多的是应了那句古话“欲使其灭亡,便使其疯狂”,而梁王一招深居简出便破了此局,几年来看着也是相安无事。
 : : : : 而眼前的女子,虽然是与北周皇子合作,但确实将梁王逼了出来,更把众位大臣的滔天怒火给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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