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搭把手,没几分钟,二人便将白得的猎物扛上了肩头,小心翼翼地领着路。
走到半道,俩大小伙子便累得不行了。这猪确实忒重了点,他们虽正是长气力的时候,不过不还没长成呢不是!
山路漫漫不说,且积雪盈尺、如陷泥潭沼泽,加之灌木葳蕤,枝杈虬延,道就更不好走了。
嘿嘿,汪唯心也没帮着俩预定徒弟的打算,就权当是个考验了吧。
狗皮帽子歪了,二人相互扶持着,眼泪鼻涕淌出来了,抬胳膊用袖子抹拭一下子。就这么着,几人摇摇晃晃也算是走到了山脚下。
胡三敬跟强子的家挨得很近,篱笆栅栏都是紧贴着的。笔直的烟囱并排矗立在屋顶,不大点的小窗户仅能容得下只雉鸡雏鹰。
厚实的黄色夯土墙壁,零星地缀上几块纯洁的白雪;用皮子包裹严实的门扉,有着很好的挡风御寒作用;户对上挂着的半扇冻干兽肉,可以贮存一整个冬天。
听着动静,俩院中两条一模一样的纯黑的腊肠狗,扑腾从窝里蹿了出来,汪汪直冲胡三敬身后的陌生人叫唤。
而汪唯心也不打怵,一脸的镇定,面色坦然之至,丝毫没被野性十足的吠叫给唬着。
“哈!虎子!别叫!”
这时候,厚重的大门被从里面给推了开,一个中年男子听着动静立马就跑了出来。
边穿大衣边提了提脱落的裤子,面貌平庸,脸色暗红,胡子拉碴的,看样子是挺邋遢的一个东北汉子。
此人正是强子的老爹。
而这时强子也推开了小篱笆,引着汪唯心进到了院里边。
强子他爹首先瞧着了强子肩膀上扛着的野猪,亦步亦趋地飞快走到他们身边,帮忙将猪搁到了专门宰牲畜的地方。
“强子啊!你是你打的?”
他爹一脸的惊讶,斜睇着强子,眼珠子瞪得老大。
这么大的家伙,多少年都没弄到过了。这份突如其来的收获,实在让他有些挪不开视线,以至于儿子身旁的人的都给先放到了一边。
“爹!不,不是我们!是这位大师制住的!”
强子揉了揉酸麻疼痛的膀子,一路的重负,累得他整个人都矮了一截。他先是吐了口浊气,跌坐在地上,随后呼哧呼哧说道。
“嗯?您是…;…;”
“哦,贫道是这山中修道的山人,碰巧遇到了这二位小哥儿。”
“哎呦呦,真是失敬失敬,敢问真人道号是啥?来此又是所为何事啊?”
强子他爹一听这是山里修行的道士,立马就来劲儿了,神态表情什么的变得更加尊敬严肃,那一股子猎人的粗鲁莽撞气息也下去了半分。
“唔,贫道玄矶子,此行想要求丈人您一件事儿。”
汪唯心捏指打了个道揖,还扬了扬绣着阴阳鱼的袖口,神态逸然,刻意之下更有中超凡脱俗的出尘仙气儿。
“真人您说!您说!”
“贫道欲收令郎和这位小哥儿为徒。”
话音刚落,胡三敬、强子包括强子他爹,嘴巴咧得老大,眼珠子都快要蹦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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