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的,所以依着钱叔的性子,就算是咱爹有心软的可能,他都一定会给说动的......”
这么说是因为七夕对钱掌柜还是有几分了解的,虽说一开始请来钱掌柜的时候,就已经很清楚,他性子不比沈承厚和林启年等,是更为重感情的。
但是这样的性子有他很好的地方,那就是什么都摆在明面上,他说自个儿看重可以得到的,那么就会直接说出来,而若是双方可以达成一致了,他就会为了这个而努力。
所以并不是说要求所有人都跟你性子一样就是好的,每个人的性子都是不同的,但是只要最后的底线都是一样的,做事儿的方式不会有大的偏差,好比说钱掌柜就是再在意银子,也不会唆使沈家做出于家那样的事儿,这样就够了。
当然说来沈家三房的酒楼也不需要去做那些,都是在这县里头开酒楼的,谁都很是清楚,如今三房的酒楼生意会红火,那是人家自个儿有本事,是三房自个儿的装修啊菜色啊吸引客人,这些都是旁人羡慕不来的,自然不必去做那些个手段了。
但是也正是因为对钱掌柜有这份了解,所以七夕才会这样放心,就是因为在能有最基本的底线之外,钱掌柜的性子可不是好欺负的,要不然也不会做大酒楼的掌柜还做得这么顺当了。
因而这次有钱掌柜跟着一起,尤其是他自个儿都说了,那些个酒楼掌柜的该怎么做也都是心里头有数的,所以七夕并不担心她爹去了会心软,反倒是觉得这次去跟着各家东家聊一聊,反而可以学到不少的东西呢。
而听七夕这样一说,云朵眼睛也亮了一下,显然也都想到了,就乐了,开口道:“你这么说倒也是,不只是钱叔,还有那些酒楼的东家,我估么哪个都不是吃素的,哼,不放过那姓于的就好......”
云朵最为在意的就是这个了,如今听得七夕这样说,顿时就高兴了,不住地跟着点头道。
“更何况刚才你说那些事儿的时候,都已经是把自个儿的意思算是毫无保留地给穿插进去了,咱爹听见的时候就已经是对于家很是不满了,咱们也已经强调过了,爹哪里会不重视呢?”七夕又接着道。
这下云朵就更是认同了,要知道刚才她为了避免爹娘会心软,在说事儿的时候,就已经是将之前几人猜测的可担忧的一并说了,总之就是要让她爹娘认识到这件事儿的重要性,绝对不可以对姓于的那家心软才是。
显然这样是会很有应用的,因为沈承厚和李氏两个这样的性子,若是只是对他们不好的话,那么他们应该不会太计较,毕竟几十年都是这样过来的。
但是若是对他家的生意之类的不好了,或者说是有可能会影响到了孩子们了,那么这就是他们绝对不会允许的了。
毕竟在他们眼里头,这个小家和孩子们才是最为重要的,就算是他们心善,但是也绝对不会让人惦记他们家里头的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