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什么?
月神压根不愿去解释,只强自振作精神:“这会儿来找我,可是已经做好了饭菜?我这就去梳洗,即刻到饭厅去。”
幼婷与花墨耘对视,眸中皆是浓浓的疑惑: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月神不说,她们便不能知道,除非,另一个主角儿澹台君言出来为她们解惑。
澹台君言到底还是出现了,就在月神庄众人方才用完饭,幼婷和花墨耘挽袖子收拾碗筷的时候。
“月神。”
一夜过去,她仿佛憔悴了十年,但眉间的狠戾与决绝,却像是浓了百倍千倍。
她手里拿着一张纸,举在月神面前:“你可认得此物?”
众人尽皆抬眼去看,满室皆惊,特别是亓婉容与公孙兰汀,极其熟悉,这不就是她们曾经写过的休书么!
月神自然也能认得那纸上的字,禁不住嘴唇都颤抖起来:“夫人,你不要我了吗?”
“不要叫我夫人!”
澹台君言的双眸仿佛寻不得一丝杂色,赤红到能够焚尽世间的一切:“我再也,不是你的夫人了!”
“夫人!”月神面色苍白,他看见澹台君言那坚决的面色,忽而开口去唤:“姝君。”
那是他最喜欢的名字,也曾经带给她欣喜与欢乐,但此时听在耳中,不过是将过往尽皆变成一场可怜的笑话。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姝君,只有逍遥界的界主,澹台君言!”
将手中的纸狠狠地拍在饭桌上,澹台君言决绝地转身离开,再无一丝留恋。
“姐姐,姐姐……”幼婷急忙抬脚去追澹台君言,花墨耘也无奈地看着月神:“哥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月神没有理会她,只是伸手去抓那一张薄薄的纸。
双手颤抖,那每一个字都仿佛重愈千斤,堆叠在一处,便是他无法承受的重量。
“她不要我了,她不要我了……”
公良思脉跟着公子容华离开了,尽管公良思脉放心不下哥哥,但她已经怀有身孕,公皇族不会允许她在外停留太久。
亓婉容也公孙兰汀也离开了,东吴万里收到亓国的传信,亓皇终于松口,愿意让东吴万里迎娶亓婉容。而公孙兰汀婚期将近,自然是要回公孙家。
花墨耘终于等回了哥哥,可没想到,哥哥却就此失去了最爱之人,且哥哥压根不愿解释缘由。
公输雨又一次到了月神庄求亲,花墨耘心烦意乱,险些将他打出去,却被许闲月拦下了。
这些年,许闲月越发避世,此番她亲自出面,便是要替花墨耘做主,应承下这桩婚事。
花墨耘并没有开口的机会,许闲月与公输家族的人已经商定好一切。
本就是两情相悦,花墨耘自然不会真的不从,只是,她终究担心她的哥哥。
“傻丫头。”
自澹台君言走后,许久不曾踏出邀月楼的月神摸摸花墨耘的脑袋:“你能幸福,哥哥才会欢喜啊。”
桑田沧海或许朝夕之间,若是在一年前,能从月神庄嫁出去,那是无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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