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见到了我,就道:“袁大夫,如果没有你闹的这出,我还不知道隔离病房楼地下居然还有如此机密的研究中心呢?”
我有些不相信,便询问:“洪教授您不也是军区医院的医生吗?难道他们连你都瞒着?”
洪教授解释:“我只知道在这座医院的隔离病房下面有一座研究中心,但从来没有进入过,传染病的研究和治疗方面,我就是外行了,医学领域更需要专业和精通!”
我随声附和,洪教授对我道:“袁大夫,你也是名牌大学毕业的吧?年轻人前途无量啊!”
还了白大褂,我向洪教授告辞,然后返回病房。
病房内,梅秀英正在教郑秀敏为青青处理易感染部位的清洁。见我回来,忙道:“袁大夫,你先出去一下,等会再回来!”
我应了,就返回走廊,然后乘坐电梯直接上了顶楼,不过铁门已经上锁,我用力一拽,就把锁拽开,然后上了天台,在阳光下极目远眺。
这太阳虽然有些炎热,却给人以安全感。
这里距天空近了,距地面就远了,我站在护栏前向远处处望去,只见下面的街道上车水马龙,川流不息,长江和汉江在远处相会。
等我看够了风景,心中登时豪迈宽广起来,所有的阴霾都一扫而光。
我看了手机,已经四点多了,就返回了病房内,梅秀英已经为青青护理完毕,正坐在沙发上喝水。
郑秀敏就对我道:“咱们去走廊里,我有话要问你!”
来到走廊尽头,郑秀敏就对我道:“等下我要去银行一趟,验证一下这张工商银行卡的密码是否正确,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呢?”
我忙表示:“这样不好吧?这张卡是陈辉的,他已经死了,不如我就物归原主,把这张银行卡还给他父母吧?”
郑秀敏当即道:“不可,你在医院还不知道,我已经听人们谈论陈辉被刺一案,因为没有人正式向警方报案,警方也就没有立案,据说陈辉的姐夫已经请了私家侦探在暗中调查此案,如果你这时将陈辉的银行卡交给他父母,那我们就难逃嫌疑,如果对方问起你从哪里得到的这张银行卡,你该如何回答?”
我登时哑口无言,然后担心道:“可就算我们蒙对了密码,也不能取里面的钱!”
郑秀敏低声道:“你如果能找到陈辉的尸体,交给他父母,那对方必定会有重谢,但也可能会为你带来麻烦和危险!你最好去保卫科拿一根橡胶棒防身。”
下午五点时,我去医院餐厅打饭,郑秀敏表示不让我给她带饭。
当我用过晚饭后,回到病房内,盘贵已经回来,郑秀敏正在低头吃着扬州炒饭。
盘贵对我道:“袁大夫,郑军医已经对我说过了,我晚上陪你一起去太平间值班,这样你就会安全一些,你初来乍到这个城市,切不可冲动,我在这里混了十年,也知道某些人不能得罪,只要对方不侵犯自己的利益,就不要去较真!”
我应了,就向郑秀敏告辞,然后带着盘贵去了医院保卫科一趟,向游队长表明来意,他同意了,还借了我两根橡胶棒,这虽然比不上电击棍,至少也是防身武器。
来到太平间,接好了班,翁伯就对我道:“你们夜里最好不要离开,医院里的人员鱼龙混杂,流动性极强,要小心谨慎!”
送走翁伯后,盘贵也对我道:“有的人天不怕,地不怕,那是因为他遇到的都是好人和讲理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