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特务残酷虐待过。”
我跟在他们后面,登时想起了肖克。
老道士在走廊的尽头停止了敲击,肯定道:“砸开这堵墙!”
舒院长虽然有些质疑,但还是下令。两名武警战士拿来大锤和钢钎,几番敲砸,就砸开了一口破洞,里面一股寒冷袭来。
乔大夫当即捂住了鼻子,道:“不好,里面的空气有问题!”
众人忙用衣袖或者手帕捂住口鼻,乔大夫先扶着舒院长离开,很快两名武警战士就为我们拿来了防化服和防毒面具,我穿上后,登时感觉暖和多了。
郑秀敏也换上了防化服跟防毒面具,拿着强光手电筒进入破洞内。
里面是一间刑讯室,破旧的电灯尚存,我拉下了墙壁上的开关,电灯亮起,虽然隔着防毒面具,我仍闻到了一股腐臭和霉味。
后面的武警战士拉过一架强光灯,将秘室里照的雪亮。
我看到刑讯椅子上瘫坐着一具干尸,旁边还有两具身着中山装的干尸,他们俩胸口的党徽表明了这两具干尸的身份。
老道士对我道:“袁大夫你看,这两具干尸正是在放置保险柜的秘室内攻击我的俩鬼魂,他们和这位牺牲的同志被困在这个秘室里,作了亡魂后仍然在争斗。”
“肖克,椅子上这位同志名叫肖克!”我解释。
郑秀敏听后,立刻命武警战士去请舒院长和乔大夫,舒院长返回后,就命人把两具尸体移出去,然后让乔大夫检查椅子上的干尸。他跟郑秀敏仔细检查秘室内的情况。
老道士领着我出了这间秘室,向我质问:“你怎么知道椅子上这具干尸的名字的?”
我回答:“我梦到的,你怎么会来这里的,其他人呢?”
“他们都还被留在秘密训练场内,不过你很快就能跟他们见面了!”老道士回答。
郑秀敏匆匆走出了刚刚那间秘室,来到我们俩身旁,严肃的道:“谭道长你留下休养,我要带袁大夫赶回洛阳参加庭审。”
老道士忙道:“郑军医,别把我独自留下啊,要不把我还送回训练场去?”
郑秀敏解释:“正如你所说,地下室内的事情还没有结束,我们仍需要你的协助。一参加完庭审,我就把袁大夫带回来。”
“现在几点了?”我开口询问。
夜一片漆黑,经过这次灵魂出窍,我已经忘却了时间和日期。
郑秀敏回答:“现在是2001年2月9日凌晨5点47分,9点开庭,我们必须在9点半之前赶到洛阳老城区法庭。”
这里是鸡公山,在信阳,距洛阳直线距离有300多公里,我们乘专车高速行驶三个多小时应该能够来得及。
郑秀敏带着我和老道士回到二楼房间,她从地上的包裹内取出了一套衣服,对我道:“你的衣服谭道长已经捎来了,赶快穿上。”然后对老道士道:“道长,你怎么睡觉了,我们就要用早饭了!”
老道士随口道:“你们不必管我,我现在急需睡觉。”
当我穿上了保暖衣和毛呢西服后,登时感觉自己精神多了,不过衣服上却多了一个破洞,我用古币向买书老头换回来的麝香也被毁掉了。
我正在发愣时,一名武警战士送来了早饭,郑秀敏叫我吃饭。
早饭仍然是馍菜汤,我匆匆吃过后,郑秀敏对我道:“你拿好私人物品跟我来!”
我拿上了手提袋,里面装的是几本医书和针具包,跟着她离开了小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