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虎一看到这女子,面色不知不觉得凝重起来,这女子不是旁人,正是岳越王府里陪伴杨素左右的锦衣女子,前几天刚与她战了一场,知道她的武功高深莫测,令人防不胜防,现在她出现这里,难道是给我找麻烦?
“张兄,实在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了你,快把这两粒解毒丹吞下去。”秦玉虎迅速掏出两颗解毒丹递给虬髯客。
虬髯客哈哈一笑,秦兄弟,你不需要解毒丹,我张仲坚又怎么需要呢?不过还要请教秦兄弟你方才打听的那个高约两丈多高的和尚,他是?
秦玉虎眉头一立,“那个大块头和尚出家前的,道号叫乾坤子。”
“谁?乾坤子?哎呀,难道是三十年前那个杀人如麻的恶魔?”虬髯客张仲坚面色非常难看,终日打雁却被啄了眼,,本以为替两方化解了一件江湖追杀的恩怨,没想到竟然把自己牵扯进了,还替那江湖恶人,乾坤子做了帮手,望着脸色难看的秦玉虎,张仲坚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秦兄弟,你……”
忽然发现秦玉虎难看的面色不是针对自己,他回身往后一看,就发现他白衣女子不知什么时候聚集了一批手下人,全都亮起兵刃对着自己两人,不由得失声说道:“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锦衣女咯咯笑道:“呦呦呦,络腮胡子大叔,你看似这么老成,怎么头脑这么简单呢?当然是要将你们拿下啊。”
秦玉虎的神情瞬间凝滞了,暗中运气,试了试身体,不经意看见虬髯客的大黑脸眉头闪过一丝青气,可见方才的毒酒对他有很大的影响,本想斗一斗这批人,见到张仲坚如此模样,便对他低声说道:“张兄,你不要紧吧,这些人多是一些麻烦,斗之无益,快走吧。”
张仲坚黑面一红,好似酒力上涌,渐渐冒出冷汗,蒸腾雾气。狠狠瞪着那锦衣女子一众,不无嘲讽道:“姑娘,现在可以告诉某家,你到底是何人了吧?我想,你身后那些奇模怪样家伙都是些什么人?“
锦衣女子娇笑嫣然,慵懒地挽了一下秀发,挑动眉梢的眉目锋芒,“哟,大叔,你可真不相信小女子呢,妾身南海紫竹岛的姚静,人送绰号锦衣仙子。”
我呸,就冲她使用这番下作的手段,就枉称仙子的雅号,张仲坚面色难看,挑眉毛刚要呵斥,却听锦衣女小嘴一抿,垂眉低声下气说道:“大叔,或许你心里在臭骂妾身吧,实不相瞒,这等下做手段,委实不是妾身下的手,喏,就是这位前辈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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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纤手柔转,一请旁边一位短小精悍的汉子,这个汉子可不年轻,从外表上看不出他到底有多大年龄,其穿着打扮比着在场诸人老了一等,眼中精光闪闪,不知道酝酿着多少智谋和计策。此人非是旁人,乃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东海人魔江天霸的师弟东海毒叟江牧魂。
秦玉虎眉头紧皱,跟步上前,与张仲坚并列,对锦衣女子抱拳说道:“大婶,你们老滑刁钻,就不要耍贫嘴了,是战还是战?还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回头对张仲坚笑道:“张兄,战者不谈,谈者不战,小弟已经看出,你身上的余毒已经被兄以绝顶内力逼出来了,该是战的时候了,若果再谈下去我们必败无疑。”
张仲坚闻言,非常惊讶,问道:“秦兄弟何以这么想?”
秦玉虎一本正经说道:“张兄,你可不知道,回顾小弟的以往战绩,俱是拜在嘴皮子上,痛定思痛,可不要和这些长舌妇谈什么道理了。”
这孩子非常激进啊,张仲坚闻言,眉梢一挺,腹内笑抽了,心道:“莫不是你这虎头无脑,被人耍了吧。”
他在这里笑着,那锦衣女子早已经被一个“大婶”的称呼气坏了,心道:“哪里来的狂徒,居然敢讽刺本仙子,呆会就让你知道知道厉害。就是你一直追着本仙子内定的姐夫欲置他于死地吧。”
锦衣女子姚静窈窕斜睥秦玉虎片刻,便低声向旁边那个长相短小灵活的汉子说了数句,那是一个身着宽大灰青锦袍的矮小灵活的汉子,阴鸷的眉宇和很辣的目光两种反差构成一个相对矛盾的复杂人物,令人一眼看之,非常不舒服。因此,还未开打,秦玉虎已经对此人暗暗上了心。
张仲坚也早已留意上这个人,始终觉得似曾相识,却想不起来在何处?是听得传闻还是见过他?肯定没见过,即使他经过易容,以我张仲坚的眼力,自然不会分辨不出来。及至回想锦衣女子的语言中暗示了他的身份,这人可能是一位用毒高手,有他在我们肯定讨不得便宜,秦兄弟说的对啊,我们应该早早离开为妙。
张仲坚冲着那人微微一乐,笑道:“姑娘,这位朋友,你们是否认为张某与秦兄弟中了剧毒而毫无战力,所以要对我们不客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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