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奢望而已。只挨了一两下,秦琼的脑子就嗡了一下,一股急劲从屁股上传到脑海里,不由得长大嘴,倒吸了一口冷气,嗨?嗨?嗨?他的思绪随着脑门上的青筋直往云端跳啊,跳啊,跳啊,真疼啊!
 : : : : 等秦琼再缓过来这口气息,,甩了甩轻飘飘的脑壳,向四处一看,哎呀,“众位兄弟,你们,怎么能到这里来呀?”
 : : : : 史大奈摸着高高肿起的屁股,抽着嘴角喊道:“二哥,您对我有恩有义,我怎能人心见你受酷刑之苦,又怎能让你孤零零一人屈辱的离世,小弟愿在黄泉路上为二哥牵马坠镫,再聆听您的教诲。”
 : : : : 张公瑾、白显道与十位兄弟对视一片刻,齐声说道:“二哥,小弟有负单员外厚托,是为不信,见兄弟斧钺加身而不救,是为不义,与其做一个不义不信之人,不如与兄弟共赴难关,博天一怒。”
 : : : : 秦琼颓然叹道:“我秦琼秦叔宝坐得端,行得正,从未昧着良心遮瞒过任何事情。哪料到,自从临潼关楂树岗一事之后,屡遭劫难,为了保住残躯回家侍奉母亲,却百般取巧遮掩,到最后竟把这番好兄弟牵扯进深渊之中!”
 : : : : 张公瑾朗声笑道:“哎?二哥莫要自责,您品行如一,何来遮掩?莫问身后如何,应求今生无憾,兄弟能与二哥交义,此生无憾!”
 : : : : 罗成、杜差二人虽说胸有成竹,听了这番对话,也耸然动容,深深为大伙的兄弟情谊感动不已。
 : : : : 罗王退入隔壁一看,夫人确实坐在那里抹眼泪,嘤嘤噎噎,好不伤心。罗王心中不忍,急忙说道:“夫人呐-?你这是怎么了,方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好了,说说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这么不开心。”说着,他轻轻扶住夫人的双肩。
 : : : : 罗夫人低声说道:“王爷,妾身方才在屋内休息,忽然一阵微风吹过,就见到兄长秦彝踏着云雾过来,对我说道:‘快快起来,我秦家唯一的血脉,你侄儿受难流落到你处,快去救他!’我急忙拉住兄长衣襟,忙问他是谁,兄长把我一推,我惊醒过来,却发现是南柯一梦。王爷,当年兄长战死在马鸣关,嫂嫂和孩子流落他乡,十多年来,我们明察暗访,就是找不到他们,如今兄长前来示警,说不定他真的到了我们这里,请王爷快快派人找他。”说着,夫人继续抹眼泪,就像十年前那样柔弱而又孤助。
 : : : : 罗艺听到这里,忙把脸转到旁边,眼中寒光一闪而逝,露出一道杀气,心中暗道:“秦琼啊秦琼,你可真有本事,托人情拖到我的王府内院中来了,还勾起夫人的伤心旧事,我非得把你的党羽彻底清扫干净,挫骨扬灰都不解本王心头之恨!”
 : : : : 待转回脸,温声劝慰道:“夫人放心,大哥的仇我没有本事报,但是他的后代我一定找到,将他们抚养成人。”说着说着,声音渐渐转为森寒。
 : : : : 二人做了二十年的夫妻,罗艺的一举一动瞒不了夫人,他一动,夫人就知道他的脑子里在想什么,夫人也怕罗王自责难过,便淡然道:“王爷,你千万不要自责,咱们当初向大隋朝妥协无非是有昌平王邱瑞和曹州大帅丁延平作保,如果没有他二人相助,你我可能会成为马踩之泥,焉有成儿在膝下的幸福?妾身想请您遇到姓秦的人,尤其是擅使双锏的,一定要盘问仔细,千万不能错过。”夫人早就注意到秦琼擅使双锏这件事了,否则,当年的将门之女,焉能被那两个孩子蒙骗了?
 : : : : 罗王一想也对,平时我都是把案件军情处理的井井有条,来龙去脉清清楚楚,用以治军服众,而这次却先入为主,在秦琼这件案子上失了方寸,还没问,就定案了。想到这里,罗艺业已明白夫人的小心思了,遂宽心笑道:“夫人呐-你,你就在这里等待消息,一会儿,我把成儿叫过来服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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