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找回这个场子。”“二哥,那黑小子不仅猖狂,而且下手狠重,你看小弟都被打吐了!”
 : : : : 秦琼这个人把闲情和正事分的明明白白,胸中横着一杆尺秤,如果现在不是吃了人命官司以至于戴罪在身,早就登台献艺,以武会友了。可是眼下,他是一名配军,以犯人的身份登台打擂,很可能就会罪加一等,哥仨都要受罚。
 : : : : 二爷刚想劝解,话到喉咙还未出口,就听到台上的史大奈喊道:“哎呔!十里八街的父老兄弟们,我叫史大奈啊,受咱们王爷所差,在此地设下百日擂,在这一百天之内,如果有人能打败我,这个人就能得到咱们王爷的赏赐,想做官的做官,想发财的赏银子。可惜,今天是最后一天了,也没有人能打败我,看来是本地的乡村父老们捧我啊,就是从外地来的朋友可能不了解我,想从我这里发点小财,呵呵,可惜你们没有看明白我的手段,倒也能搏得大伙儿的哈哈笑。哎,那位黄脸的朋友,你是和他们一伙的吗?我看你的把式练得不错,要不要上来玩玩?”
 : : : : 这就是公然叫号了,也怪史大奈这个人胸襟不广,眼界狭隘,以至于得意忘形,在事成之前就摆出乐呵呵的心态调侃起来。江湖人是个讲脸面的团体,所谓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看的就是能不能撑住脸面!如果史大奈不叫号,秦琼能忍住,这一叫号,秦琼不能忍了,非是气量小,而是练武人脊梁中的龙骨在抬头,秦琼笑了笑,说道:“二位贤弟,这位姓史的朋友在叫我了,我这就上去陪他走两趟,你们瞧好吧。”
 : : : : 说完,他分开人群,平稳从容走到擂台下面,向史大奈一抱拳,笑道:“既然史将军盛意邀请,秦某却之不恭,这就上去了。”接着,他暗中顶住丹田真气,双臂展开,虚托日月,使出登天梯的功夫一步一步从台壁走到台上。
 : : : : 这一手,不算惊世骇俗,却重在一个稳字,史大奈倒吸了一口冷气,见没人注意自己,偷偷拧自己一把,“让你胡侃,让你狂妄,让你目中去无人胆敢叫号,这回上来的是个高人呐,瞧他这一手登天梯使得多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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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还没开始打,史大奈就被秦琼这一手震住了,只好硬着头皮冲秦琼躬身抱拳,说道:“这位兄台好俊的功夫,史大奈有礼了,请到后台标名挂号。”秦琼单手虚扶,说道:“不必标名挂号了,我来此一不为财二不为官,为的是见将军功夫高明,所以有心向您请教。再者让您明白一个道理。”
 : : : : 史大奈的心腾一下又跳起来了,“好!你不为官最好,这就不会惊动王爷。”接着再听,便黑脸泛红,以为秦琼不满自己的猖狂,特地上台来教训自己,便尴尬答道:“啊,兄台请讲,史大奈洗耳恭听。”
 : : : : 秦琼暗中点点头,一个胡人,却知道礼节而谈吐文雅,也有可取之处,便沉声说道:“将军,请恕秦某直言,我朝泱泱万里,有数不尽的高人异士,为何反在你这百日擂中不曾遇到?不外乎几点,一是见你谈吐不俗且知道礼节,不愿与你为难;二是见你难得学成一身武艺,不愿毁你前程和性命;三是的确不曾留意你,不与你计较。没想到将军日益狂妄,以至于出手不知轻重,口吐狂言,更面对面叫阵,难道不怕惹到高人,一怒之下毁了你吗?就是你今天安然无恙,日后总会遇到比你厉害的高人,难道你就不知道收敛起来,谦逊待人吗?”
 : : : : 如果秦琼先前没有显露轻功绝技,史大奈定会勃然大怒,此刻却是霍然一醒:“此人说的对啊,我为什么被王爷责罚在此打百日擂呢?不就是我史大奈年轻气盛,仗着身手猖狂放肆吗?如果我再不改过,长此以往,轻则,触怒他人,重则,误犯军法。我以为已经学到了中原文化的精髓,如今看来,却还未触及皮毛。”
 : : : : 谦谦君子,温润如玉,敦敦侠者,不碾尘埃。身怀绝技的人,无不胸襟万里澄明,何必为此驻足一观呢?
 : : : : 史大奈至此方才看开,再次躬身施礼道:“见兄台一面,胜我十年苦学,史大奈甘愿俯首,请兄台赐下姓名,史大奈时时聆听教诲。”
 : : : : 秦琼一呆,现在在擂台上,没想到自己一句话,竟然不战而屈人之兵,黑将军甘愿俯首了,这?他难道就不考虑后果?于是说道:“将军,此刻咱们以武会友,在下请将军不吝赐教,过后,咱们以文会友。”
 : : : : 史大奈终于明白秦琼的意思了,于是笑道:“兄台远来是客,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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