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夫人顿时眼睛睁大了,看见常歌立在床前,不由泪如雨下。
何太爷看见她醒了过来,把她个穴位上的银针陆陆续续地慢慢的拔了出来。
何常歌见她醒了过来,便说道:“杨夫人不要再难过了,都是我不好,给您带来这么多烦恼!想当初是您救了我,何等的看顾我,可是我没有能报答,您的恩德,却……”
何常歌忍不住又哽咽了,他双膝跪下了,慢慢说道:“文礼临死已经将您母女二人托我照看,我不敢违背他之遗言,所以也请您念顾文礼在天之灵,千万不可如此了。您如果这样,让我的文娥姐姐指靠谁呢?”
周文娥开始只顾自己哭,于是说话的人瞧也不瞧一眼,可是何常歌的话却一句不漏地,听在了耳中,不由大吃一惊,急忙过来仔细瞧此人。
何常歌早已觉察到了,急忙低下头说:“杨夫人,为了赎罪,为了我死去的众兄长好友,我早已出家修行多日,只因我师傅劝逼,我义父和我爷爷相劝,不等不离开仙山,重返人间一走,一为求还我清白自由,因为我毕竟有皇上义子之名,以求得清白以慰父皇之心;二为看看您母女二人。文娥姐姐与我三哥订婚,我为他们庆幸,也等于将您母女交给他照看了,只要你能好好当你的王候,我怎么都可以,也算我对得起您的儿子,我的周兄在天之灵了。杨夫人求你千万别再这样了,如真是这样,便是逼我无地自容,难度我残生了!”
此时的周文娥两眉已经倒竖了起来。
何太爷看见周文娥面色有异,忙对杨夫人说:“夫人,我与您家祖母佘太君虽然不敢比什么,可也都是当今皇上的下臣,看在老夫面上,能答应黑尘子之言,他已经是死过几次的人了,在您的床前给你赔礼,难道你就不能给他一点宽心吗?”
杨夫人听到此话,连忙说:“快快让他起来吧!我岂能怪他?我是恨我自己,没有管好自己的家!”
何常歌站起身来说道:“太师做事背着您,而且您经常在外面打仗,岂能怪您?这些事你就权当没有好吗?我三哥和文娥之婚姻大事儿,还仰仗着您为他们张罗着办呢!千万不要因为我误了他们两个人的美事儿。”
周文娥更是恼怒,她以为是何常歌逼得自己母亲如此的,又听这几句出自肺腑的话,又尽力克制住自己,咬着牙不说一句话。
何太爷看见何常歌面色凄楚,杨夫人又在哭泣。便劝何常歌:“四哥儿,你身上之伤刚刚痊愈,昨日又受累,好好歇歇去吧,准备着过两日,就回京!”
何常歌听此言,不由地哽咽地叹道:“爷爷又在催我了,只是我……,觉得自己活的好累好累……嗨,怪我不听爷爷的话,一心想学哥哥他们,想为家里争点气,想让爷爷风光,让父母风光,而跑去应什么秋闱,中什么首元,……结果弄得何家一家人不得安生,还断送了那么多人的性命!也才让我知道,……爷爷啊,这些红尘之事,实在与我无缘,爷爷啊,我,我生来就是个不祥之物,害了那么多人,爷爷,我想求求你们,让八王爷转告我的父皇,能放我走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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