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赵贤也无意再劝说。
又是一阵静默。祁铭终于收回目光,临窗的炕上摆着楠木红几,他招呼赵贤一道坐下,唐公公从外面端来茶水摆在几上便又候外面去了。
祁铭问道:“你特意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事?”
赵贤道:“静妃娘娘今日好像有些不适,已经请了宁王府的大夫给看,应该没什么大碍。”
“那些女人总是为了利益制造事端,简直就是无所不用其极,朕已经很久没看见这些了,日后怕是要一直上演了。”祁铭叹着气道,面上并不见怒气或是厌恶。像是叙说一件极其普通之事。
“您是想起了从前吧,我看您还是不要在这里睹物思人了,尽早回宫吧。至于宁王府的事我一定查清向陛下言明。”赵贤看着皇帝不免有些触动,他与他相识多年。丝毫的情绪都能感受的到。
祁铭却是顿了顿没有说话,静坐着缓缓喝了杯茶,也不知是不是赵贤的话触及心底心事,竟是有些发呆沉思。
也不知过了多久,祁铭才想起要说的道:“你知道朕为什么会来吗,朕以为她会回来。”低沉一笑又道“悟堃师太曾说她命中有一劫,朕便以为这只是她的一个劫罢了,朕太自负,也从不相信什么命数,如今想要找回她,悟堃师太却说她命中劫数已然来到是不可能再回来。”
“朕很想知道,人死是不是真的不能复生,还找了钦天监擅长阴阳卦的人问过,每个人的回答都大同小异。”
祁铭的话很是感伤和无奈,可赵贤对于这件事却是不发表任何意见。
归园中,淑妃服侍静妃睡下,随即又通知各个院子且表达了歉意,恰巧傅家远房三姐妹这个时候还在傅向晴的住处。
“看来静妃娘娘的身体应该不严重。”傅淑娴听闻消息后便第一个说道,“我早就觉得蹊跷,也不知道那两位究竟想要做什么。”
傅向晴听了不免问道:“僖嫔娘娘似乎另有所指?”
傅淑娴道:“你不是也跟其他人一样想知道我是如何进宫的麽?今日不妨透露几句给姐姐,其实当日我本不会留在宫里,而是有人在太后面前递了话,我也是直到前几日才知道有这事。”
傅向晴不免来了兴致,只毕竟如今傅淑娴也是皇上亲封的僖嫔,她也不好像从前似的随意问出口来。
“宫里向来不太平,娘娘也知道这点,如今既然已经置身其中也只有小心应对,明哲保身。”
傅淑娴道:“你说的对,不过要做到明哲保身哪有那么容易。”
傅向晴道:“这宫里的人不都是好好的,娘娘清者自清何必想那么多。”
“先不说这个了,我听说了件事,”傅淑娴低声道,“皇上对从前的皇后是不是真的感情深厚?”
“这……”傅向晴不知道她突然问起这个是为何,迟疑道:“帝后感情好是满朝都知道的事,不过先皇后也已经离去一年多了,您突然提起又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