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等着身子好了一些,我大抵晓得是谁做这样子的事情,从前放了他,想着他这么多年了,狐族也一直在追杀,若是改好了,逮着的时候也能从轻发落,如今看来,心慈手软这种东西,还是对那些比较容易改过的人才能有用处。”白沁炘靠着自己的这张床,想着风瀚宇那乾元殿之中的床,并不是从前自己挪过去的紫檀木床,心里还很是失落呢。
无泪那时候不在风凌国,之后风瀚宇找过他,想在那出事之地找出一些证明不是白沁炘所做的事情的蛛丝马迹,只是没有想到那做事的人心那么细。就是除了露着那张与白沁炘一样的脸以外,就没有落下其他什么能寻出身份来的东西,大抵是谋划了许久,才能做到这般吧。
“你果真确定那事情是他做的的话,就让白梓轩用那个术法,咱们从前也是想着那厮不会再做出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是我们失算了才会让那个小娃娃失去了亲人,所以这一回不论如何,都是要将他找出来的,否则你身上莫名背着的事情,就真的很难解释了,就算是那个娃娃有意维护,你也逃不过悠悠之口。”无泪看着默默的白沁炘,这些话自己也还是要说的。
看着这实在是被自己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缠的多多少少忧心和烦心的无泪,心里头自然是愧疚的,但是实在是无奈,自己的身子不争气,自己这颗心也是不争气,怎么就那么脆弱呢?
“多谢你这般为着我,但是我不想再劳烦谁了,你只管与千君好好的在桃山待着,二叔那边,他与凤紫也是难得安宁,我不想再让他们为着我的事情烦扰,所以这一回的事情,我自己来解决即可。”他好歹活了那么多年,要是连这件事情还解决不了的话,那不是就白白费了这么多的岁月了吗?
白梓轩从外头进来,凭着他的狐狸耳朵,自然是将这屋子里头的话听得清清楚楚,难得听见他叫一句“二叔”,想来是自己终于在他心里得了认可了,也是欣慰许多。
瞧见那玉瓶,白沁炘的眼睛里头可总算有了一些神采了,毕竟这厮骨子里头多多少少带了点嗜酒如命,若不是被拘着,恨不得天天将自己关在酒窖之中畅饮一番呢。
闻着这酒香,就晓得是好酒,还是费了许多养元的好药材酿成的酒,喝着大抵还是能补一补白沁炘这着实破弱的身子。
“瞧着这时辰不早了,你们都折腾了一夜,就先回去吧,你们家里头的人要是醒来见不到人,只怕是要伤心了。我的身子好了些了,要是真的有什么性命之危,我就送个信诀,撑着最后一口气等着你们来救我,不必担忧了,先回去吧。”白沁炘接过白梓轩递过来的酒,浅浅的喝了一口,顿时就给自己这冰凉的身子带来了些许的暖意。
果真酒暖人心也醉人心。醉一醉也好。
看着他这样,无泪就在这里留着一个术法,万一有什么事情能及时告知他,白梓轩也学着他留着术法,两人也没有再说什么,就退了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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