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这就难怪了,”胡敏德眯着眼,摘星阁的家底,他是非常清楚的,所以此时对李思睿的答案也是深信不疑,叹了口气,惋惜道:“可惜了啊!”
 : : : : “可惜什么?”
 : : : : 胡敏德叹道:“公子的臭豆腐可谓是当世无双,若是能得到足够的支持,他日定当闻名天下,只是---唉。”
 : : : : 胡敏德这番话的意思,李思睿焉能不知,无非就是想挑拨他和摘星阁之间的关系,脸露遗憾,道:“凡是只求尽力而为,能十全十美,固然最好,若是不能,在下也不敢强求。”
 : : : : “李公子,此言差矣,所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李公子才华横溢,屈居那摘星阁实在是太可惜了,若是公子不嫌弃小店简陋的话,胡某十分想请公子来店里帮忙,不知李公子可否愿意?”胡敏德眯着眼道。
 : : : : 既然臭豆腐的秘方在李思睿手中,那么只要把李思睿招致麾下,那秘方还不就是他胡敏德的囊中之物,而且李思睿刚才那几记马屁深得胡敏德喜欢,他此刻也是真心想让李思睿过来帮他。
 : : : : 对于这一点,李思睿早就料到了,若是在半个月前,他定会答应胡敏德的邀请,其实他与这胡敏德之间并无恩怨,虽然听闻胡敏德做过许多伤天害理的事情,但是试问那个成功者不是一将功成万骨枯。
 : : : : 可是今时不同往日,作为摘星阁的老板之一的李思睿,心里早已经把胡敏德和揽月居看成了自己的敌人,况且有道是宁为鸡首,不为牛后,他相信胡敏德再慷慨,也不可能让一半的股份给他。微微叹息,遗憾道:“员外的好意,小弟心领了,只是---。”
 : : : : “怎么?莫非李公子是怕胡某的‘诚意’不如那余掌柜?”胡敏德忙道。
 : : : : 李思睿自然知道他说的“诚意”是指待遇方面,挥挥手,笑道:“员外多虑了,晚辈怎敢质疑员外的诚意,只是---当初我流落街头,若非得到余叔收留,恐怕在下早已饿死在街头了,在下虽不是什么英雄好汉,但是也知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余叔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又岂能在他最困难的时候,弃他而去。”
 : : : : 胡敏德听后,满脸失望之色,“既然李公子报恩心切,那胡某也不好再强求,不过,揽月居随时恭候李公子大驾光临。”
 : : : : 李思睿摇头笑道:“在下愧不敢当。”
 : : : : “但是,胡某有一言,不知当不当讲。”胡敏德道。
 : : : : 李思睿微笑道:“员外直说便是,晚辈能够聆听员外的教诲,都来不及,怎会拒绝。”
 : : : : “我听闻李公子乃是摘星阁大厨,可是为何自从第一日后,就不曾见到公子露面了?掌厨的一直都是余之寿那小侄子。”胡敏德疑惑道。
 : : : : 胡敏德这点小心思,李思睿自然再清楚不过了,心里暗笑,这老狐狸还真是够执着的,千方百计想挑拨我和余叔之间关系。
 : : : : 只是老子可是堂堂超五星级酒店的大厨,怎么可能天天在街边炸臭豆腐,况且我马上就要成为了摘星阁的老板了,这种苦力活当然得吩咐给小弟去做。
 : : : : 李思睿长长的叹了口气,道:“其实这事本是我们摘星阁的家事,不应当对外人言,只是在下知道就算不说,也瞒不过员外,那余叔心地善良,而且非常念旧,所以他让小卓子掌厨,小弟也非常理解。”
 : : : : “果真如此!”
 : : : : 胡敏德面露惋惜之色,叹了口气,道:“李公子视名利如浮云,胡某十分钦佩,只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李公子也应当为自己打算打算了。”
 : : : : “多谢员外关心,这个我自然知道,所以我一直没有把这臭豆腐的秘方告诉任何人。”李思睿微微笑道。
 : : : : 胡敏德一听,心里十分欢喜,忙趁热打铁道:“李公子,胡某有一计,可保公子这辈子生活无忧。”
 : : : : “哦,员外快快请说。”李思睿“惊喜”道。
 : : : : 胡敏德高深一笑,道:“李公子,你尽心尽力为那摘星阁赶做臭豆腐,可是赚来的钱都落入了余之寿和杜家的钱袋里,到公子手中的,我看也不过只是寥寥而已,公子为何不想着用这秘方直接换取钱财,也好一劳永逸。”
 : : : : 李思睿一听,心中一喜,脸上却是诧异之色,“员外的意思,莫非是让我---把这秘方卖与他人?”
 : : : : “正是!”胡敏德点了点头,接着道:“若是公子愿意的话,胡某愿意出八百贯买下这秘方。贵店每天就卖这区区一百多份,每天都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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