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我看到了一个带着在水中畅游的东西。
这个东西,像是一个女人。与人不同的是,它的腹部镶嵌着闪闪发亮的金色立方体,这个婀娜多姿女人没有手臂,肩膀上被缠绕了一圈钢丝。两条腿像是被裹上黑影一般。她在水中不断进食。
那是什么?我看到了一个像是镜像般的东西。
这个东西,像是两个女孩腰部粘在一起。两个女孩的腰部镶上了两个立方体,一个立方体半黑半白,一个立方体半白半黑,像是镜像一般。一个女孩做什么动作,另一个女孩便必做同样的动作了。
那是什么?我看到了一个高大威猛的古怪壮汉。
他的头部被镶上了血红色的立方体,颈部都是黑影,一个头大的笼子扣在他的头上上。它举着巨大的钻地机,上身裸露着,下身穿着破损的牛仔裤,举着巨大的钻地机,什么要阻拦它,它便夹着巨大的钻地机撞碎一切事物。
那是什么?我看到了一个身着绿袍的消瘦老人。
它的左胸只有骨架。骨架的心脏位置被铁丝固定住绿紫斑纹的立方体,球被黑影包裹,连接它的肉体。他身着破烂的黑色袍子。无数的利刃划破他的身体,他却一次又一次的爬起,他或许是不死了。
我似乎还看到了什么——
由于降温,今天清晨还是比平日里的清晨寒冷多了。我打了个哆嗦,把布毯掀开,按停了响铃。
把衣裤穿戴整齐,提拉着人字拖准备吃早饭。我透过客厅的隔断玻璃望向餐厅,那里空无一人。餐桌上似乎有张纸条。
我走近拿起纸条。
“今天有事得快点到单位,早饭你自己做吧
——妈”
我从冰箱里拿出来昨天喝剩下的银耳汤,放到微波炉里加热。
等待的时候,我看着桌子上的咖啡印发呆。我想到了我的爷爷,我想到了我的母亲。但是我又想到了我的生活,我在这个环境无法喘气。
时间到了。
我看着窗外,我又一次看到了鸽子。它是一只灰鸽子,它直直的立在窗外面的树枝上,像是被什么禁锢住了。
微热银耳汤被风吹起波纹,扩散到对面的碗边。我端起来,一口气把它喝完了,碗撂在桌子上,起身要走。
我离开椅子,鸽子也扑棱几下翅膀飞走了。
我需要一个决心,一个能支撑我进入一个危险的空间。寻找一个未曾见过几面的父亲和好奇心都只能是附加条件。支撑我前往另外一个空间的,无非就是对于现状的不满和对于刺激的渴望。
脑袋发热了,理智也开始受到影响,甚至还自我安慰着,或许那一边还可以再回来。这想法真够白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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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管什么理智?我已经受够压抑了,我要反抗一个无法呼吸的环境。
我有一个紫罗兰色的牛津纺双肩包,平时是做书包用。里面的书统统丢出,我不再需要它们。要进行一次探险,我需要食物,水,药品,武器,还有火。
食物和水好说。家里不太富裕,母亲出差时,我玩的忘却时间时就靠压缩饼干凑合。水我用保温杯装满了。
家里只有复方阿司匹林这类的消炎感冒药,连医疗跌打损伤的药都没有。聊胜于无,我还是象征性的带上了两三瓶感冒药。
下面就棘手了,防身用具带什么?肯定不能带厨房的刀具,太大了,刃没那么锋利,还不好使用。家里面倒是有母亲用的电击器,她不经常带,就在床底下,我一翻就找到了。电击器是扁方形的,稍微有些向左弯曲,方便手握。
由于家中煤气灶有些问题打不起来火,需要打火机手动点燃,所以火的问题也解决了。
下楼,推开701地下室的大门,我尽量让自己什么都不要想。
机器的连接线被我插上,这台机器肯定是过了许多年了罢,却还能使用。机器发出了巨大的充能音,头罩散发出电青色的光彩,整个仪器发出了巨大的噪音,方形的古怪机器。空间舱状容器封闭的玻璃罩也打开了,很明显,我要躺进去。
我有些胆怯了。诚然,这里的生活是三点一线的,但这是安逸的生活,有多少死去的怨魂渴望对我来说唾手可得的安逸。
也有很多安逸的老人希望重返年轻去做他们想做的冒险。
我不是个喜欢平稳生活的人,但我也不是一个勇气可嘉的探险者,这个新奇的仪器足以改变我的人生,我却恐慌将要面临的危险而不敢让自己多想,以至于进入这个薛定谔的时空传送器使我胆怯起来。
但是,学校。没错,我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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