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明白了,哈辛和扎瓦炼,以及这边的黑帮都是一伙儿的。泰国这个地方,真的很乱!
终于,在这群王八蛋的注视下,我被拖回囚禁室内继续蹲着。每一天,我都是吃蛆度过日子,扎瓦炼再一次看我吃蛆的时候,他对我说道:“你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喜欢吃蛆吗?”
我一个劲的把蛆给塞进口里,没有回应扎瓦炼的话。
“你中了尸降,都要死了,还吃!”扎瓦炼大笑着。
我不知道尸降是什么,总之我中了降头,临死不远。杨飞龙把我当作替死鬼,害得我现在生死不如。可我却真的像扎瓦炼说的那样,喜欢吃蛆,看见我手上的伤,都已经腐烂得成样了,想要把自己给吃了。
来到这里的第八天,我又被带出囚禁室,不过这一次没有让我去吃蛆,而是让我上了一辆车,这好像要我转移到另一个地方,本以为是到高级一点的关押地方,结果却来到了当时和哈辛交易的村子。
村子和往常一样,有重兵器械把守,我双手和双脚还是被拷着,还没进入哈辛的屋子,一声枪响声在附近传来,持枪的泰国人纷纷戒备起来,忽然在我的上方,扔下来一个冒烟雾,类似手榴弹的玩意儿。
所有人见到这玩意儿都丢开我,然后扔下我一个人在这枚榴弹身边,我以为我会被这榴弹个炸死,谁知道这榴弹散发出来红色的烟雾,不仅仅是我这里有烟雾,村子周围都布满了五颜六色的烟雾。
那些泰国人都纷纷大叫起来,好像是说要把我给守着,别让我跑了。一个身穿泰国人服饰,手中持着一把枪,戴着面罩的人把我给拉走,传过拥挤的人群,接着把我给推上一辆车,我无力的眯着眼看着开车的泰国人,这家伙该不会要枪杀我吧。
干燥的嘴唇,饥饿的肚子,让我再度昏迷。
醒来之际,我躺在一个木板床上,穿着裤衩躺着,身上到处都是被包扎的痕迹。我打量着我处在的地方,似乎是一个木屋,周围的摆设,不像是在哈辛那个村子。
我干咳了几声,从门口走来一个穿着很时尚的男子,跟我年纪差不多,不过这面容显得比我成熟很多。
“醒了!”这男的用粤语说道。
一听到说国内语言的人,我心里那是非常的激动。而且这男的对我的态度非常的友好,激动地我不知道该如何与他打招呼。
“广东人?”我诧异的问道。
“不然呢?”男子转为普通话回答,他递给我一杯水,我猛的灌入口中,回想起这八天里,我都是吃蛆渡过的,如今喝下一杯水,也是如此的艰难。
“为什么要救我?”我问道。
“我是警察!”男子笑道。
我看着面前这另类的警察,笑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傻笑还是苦笑,亦是见到自己开心的笑了。从古至今,我们古惑仔和警察都是势不两立的一对,如今警察救了一个古惑仔,这还有法律可谈?
“我叫刘天养。”我说道。
“不,你叫刘非亮。”男子笑道:“你15岁辍学混社会,18岁那年蓄意伤人,被监禁了八个月,出来后跟着虾哥继续做事,与大b哥同门,在虾哥身边做金牌打手。今年为了选举龙岗话事人,你被派遣到泰国来,可你知不知道,你被耍了?”
“我没得选择。”我淡淡的回答道:“自小,父母离婚不要我,爷爷把我拉扯大,无心上学,只能混这个地步,我还能怎么样?”
“闻听虾哥与哈辛这个大毒枭有个重大的交易,结果却被你们社团一个叫做杨飞龙的人私吞,钱和货,以及他人也下落不明。只能拿你做替死鬼,我潜伏在泰国有五年了,我是卧底!”男子一脸微笑的对我说道:“做我的线人,脱离黑社会如何?”
“你认为我会与你合作吗?”我笑道。
“会。”男子也笑道。
“为什么?”我问。
“你!”男子戳着我的心脏说道:“良心告诉我,你是好人。”
说完,男子丢给我一个身份证以及护照,我一看,是我刘非亮本名。
“你刘天养这个名字,只是你自己取的而已。道上的人,都不知道你叫刘非亮,公安机关里面的档案,只有刘非亮,没有刘天养。自由出入两国,毫无阻碍!”男子背对着我说完,转身又说道:“我叫田蓝,蓝天的蓝,国内,很多人叫我大蓝哥。”
“我…;…;”
“你中了哈辛的降头术,没有我的帮助,你只有死路一条,你是要死在泰国还是死在中国,自己选择!”田蓝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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