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雪皑皑的景啊,像雾气一样弥漫着,容徵抵着风雪入了宫,是乔钺下旨传的,谁也说不出什么。<a href="" target="_blank"></a>
容徵到了宣裕殿,扫了身上落雪,寒气重,扑面让容妆都觉得寒凉,容妆赶忙唤了小景子去上热茶,于后笑道:“哥,这么冷的天折腾你来,我真是于心不忍啊。”
“无妨。”容徵说着落了坐,巧的是依然坐在上次元旖在时坐的椅子相同,小景子让宫婢上了茶,容妆笑着故意叹息道:“瞧瞧,要是元旖在就好了。”
容徵瞧了瞧当初元旖上次坐的空位,眼下唯能看到的是空气一片,容妆就着这会儿打量他脸上的神色,容徵的脸色很平静,只是目光有些滞然,容妆即便盯着看了好一会儿,也并不能看出来他到底作何心思,容妆垂了垂眸子,唤容徵喝茶驱驱寒气,复想了想,希望把容徵留下几日,让他和元旖再相处相处,看看事情如何发展,再定不迟,于是又道:“封后之礼不日便要举行了,这几日我总有些觉得慌,想想宫里也无人能解忧听诉,便央皇上让你进宫来陪陪我,哥不会拒绝吧?”
容徵道:“自然不会,晚些我叫人把念晓接来,想必你也想看看他了。”
“那是,正好。”容妆笑笑,吩咐小景子送容徵去流云小筑住下,一边派人通知了元旖过来,待元旖解下披风坐了下来时,她直接就忙着问容妆,“他来了?”
“嗯。”容妆点头,“我求皇上让我哥入宫住几日,也是为你创造机会。”
元旖笑着道谢,而容妆直奔主题,正色肃穆的看着元旖道:“元旖,我思来想去觉得还是有些地方不妥,你可并不单单是嫔妃。”容妆叹息一声,定神看着元旖,蹙眉道:“你可还是祁国宓靖长公主啊……”
元旖闻言脸色不大好看,低下头想了好一会子,才抬眸道:“我懂你的意思,我并不单单是代表自己,我还担着祁国与阑廷的牵系。”
容妆点点头,微微担忧道:“正是如此,你也知道,宫中的嫔妃一旦出现什么事情,为了维护天家颜面,对外必然宣称人逝去了,而你若是要离宫,咱们便得直接说你离世了,如此一来,阑廷向祁国传去消息,必然引起猜忌,怕是会引起动荡不安……”
“那你的意思,咱们该如此做?”元旖皱眉问道。
容妆想了想,还是应道:“祁王和王后如今尚未归国,你既和祁王兄妹情分不浅,那不妨私底下同他谈谈,若是有顾虑,可不必点破,他也会明白。”
“如此甚好。”元旖应下,复问,“皇上那……”
“……”容妆眉目动了动,好一会儿才回道:“我打算先瞒着吧,毕竟事情八字还没一撇呢,不急。”
“那也好。”
元旖走后,容妆带着小景子去瞧了姚姑姑,闲谈了会便回了宣裕殿,容妆有些受了风寒,晚些时候便咳嗽了起来,惊了乔钺,招了冉缜来诊脉,冉缜道是近来这股风寒传的很重,多人都染了。
晚些时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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