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吵之事,表面上虽然没有被传扬出去,但暗地里谁知道又落入了哪个人的耳中。 <a href="" target="_blank"></a>
容妆心里也一直憋着气,乔钺也太过小题大做,是,她和封铭当时的举动是看起来很不妥,但他起码也要听解释啊,而不是这般一味的自以为。
所以直到晚上,容妆也都没有去宣宸殿,没去见乔钺。
翌日清晨,容妆看着窗外雾气蒙蒙,心里有一丝沉落,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流过,容妆的心绪渐渐平复,对乔钺的怨气也少了。
梳洗着装后,终于还是打定主意去了宣宸殿,矗立在殿门前踟蹰了一会儿,容妆迈开步子正要进去,谁知道有宫人告诉她,乔钺一早便被昭汀宫请过去了,道是夏贤妃病了。
容妆半眯起眸子,望向肃穆广阔的宣宸殿,眼里渐渐泛寒,夏兰懿哪是病了,只怕是害了相思病吧。
姚姑姑在侧小声道:“既然贤妃娘娘病了,无论情分礼数,咱们红妆阁都是该去瞧瞧的。”
容妆侧目望向姚姑姑,轻笑道:“算了,她夏兰懿好不容易找出来的理由,咱们何必去碍眼。”
甫回了红妆阁,暖温的香气扑袭而来,容妆脱下披风,坐到榻上,拂晓从外头随后进了来,一见容妆便开口道:“姐姐,我眼瞧着你回来了,就跟过来了。”
容妆笑笑,招呼她坐在一边,而后捡起针线,穿针引线继续做活,一边聊道:“看来我得好好学学绣工,趁着这段日子多给我小侄儿做点衣裳,待他出生以后好穿的上。”
拂晓白嫩的手抚上尚算平坦的小腹,勾唇软糯的甜笑道:“都说十月怀胎,这才不到俩月,还早着呢,倒是姐姐,我记得十一月初就是你的生辰了,我得趁着这些日子,给你亲手做个贺礼,到底是亲手做的东西方能算尽心。”
随着拂晓的话落,容妆猛然回想起来,是啊,快到生辰了呢,于后微微轻笑道:“你小心别太劳累了,累到我小侄儿可不好了。”
拂晓笑笑,微微思忖道:“也不知道大人喜欢男婴还是女婴……”
容妆回道:“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都是容家的血脉,再说了,这次是男孩,下次就再生个女孩,还不是你们夫妇间的事儿。”
拂晓眉目间浮着忧虑,轻声呢喃道:“但愿真的如此吧,只是很可惜,大人还不知道,也不知道会不会高兴……”
“你怎么这么傻。”容妆含笑嗔道:“那可是他的孩子,他怎会不高兴,哪有人做了父亲会不高兴的……”
容妆说罢,脑海里浮现过乔钺曾说希望做父亲的话,摇摇头驱散思绪,目光重新落到手里针尖上,可是心就是不听使唤,总往乔钺和夏兰懿那想,一走神,手上一个不小心,便刺入了指尖,顿时一滴鲜血便从白皙的指尖上冒了出来,容妆眉头一蹙,姚姑姑忙从一旁取出药粉素布,过来帮她小心包扎好,拂晓在一旁嗔怪道:“姐姐这样心不在焉的,不如还是去休息吧,这里有我们呢。”
容妆勉强一笑,摇摇头道:“不用了,我不累。”转瞬想了想,又唤姚姑姑道:“姑姑,让阿萦带上点礼物去昭汀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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