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儿脖颈下面压着,沈溪到底有些瞻前顾,望着谢韵儿那紧闭的美眸,不太想太唐突佳人,居然在“战争”打一开始就陷入僵局。
谢韵儿心里也非常紧张,可半晌后,她才意识到小相公对她没什么办法。
谢韵儿微微睁开眼,似是带着埋怨白了沈溪一眼,柔声道:“非要解开吗?”
沈溪险些脱口问出,不然呢?当下脸上带着几分尴尬:“若不解,总会觉得缺少点儿什么?”
谢韵儿伸出手指,轻轻在沈溪额头上点了一下,就好似在嗔怪他一样,很快玉手缩了回去,自己将带子解开,手直接留在枕边,不再管亵衣下面的抱肚带子,就好似手足无措时手不知该往哪儿放,手指轻轻捏起,不过很快松开。既没有主动帮沈溪使坏,也不会阻拦。
沈溪心想:“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小娘子。”
谢韵儿不主动,那他只有亲自来了,其实此时不需要去管亵衣下面的带子,因为只要轻轻一掀,他想得到的就已经尽在掌握。
沈溪解开自己的白色单衣,这夏天晚上睡觉,身上穿得不多,正好适合今天做“坏事”。
从谢韵儿解开自己衣带开始,就不再闭眼,不过目光却避向一边,免得正视沈溪时会让她更窘迫,可这几乎是掩耳盗铃,就算夜色朦胧,沈溪仍旧能察觉她爬满面庞、脖子和耳朵的绯红。
沈溪费了半天力气,才将前奏工序完成,心里一个劲儿地叫苦,面对一个处处由他来主导的女人,他还真不太好“下手”。
不过好在一点,玉人在所有事上都尽量配合,从夫妻的角度来说,他完全占据主动,那以后振夫纲还是很容易的,不至于让自己成为“妻管严”。
“相公,你要来了吗?”谢韵儿轻声问道。
虽然二人身上盖着被子,但她能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沈溪压着她,身上仅剩件连小腹都盖不住的亵衣,显然不会成为二人关系精进的障碍,她此时开口并非想破坏气氛,而是她意识到缺少了一件重要的东西,不过下一秒,沈溪就将她的嘴堵上了。
谢韵儿想推开沈溪,可不知不觉又迷醉其中,手轻轻按在沈溪的胸膛上,最后绵软无力,重新落回到被褥上,最后她闭上眼,感受着一股有情、有欲、有依赖的那种很微妙触觉,渐渐的,她的眼角忍不住流出眼泪。
沈溪此时已经顾不上别的,就算两世加起来都没有经验,但至少他能够“写”出《**梅》,那些花招动作一清二楚,不过他还是非常在意谢韵儿的感受。
该温柔的时候沈溪非常温柔,该缓则缓,该急则急,二人就好似在大海中飘荡的孤舟,心中只有彼此。
……
……
时间漫长。
沈溪从来没想过,以自己少年的身体,能经受得起如此折腾,以前他总怀疑这小身板会心有余而力不足。
但他明显多虑了。
至少谢韵儿那边,没有提出反对意见,实际上沈溪也不给她提出意见的机会,沈溪不能给谢韵儿任何主动权,但事实证明,他这种大男子主义是错误的。
沈溪身体里到底有酒精在起作用,加上连续疲累,在某个部位一泄如注后,便撑不住了,不知不觉趴在谢韵儿身上睡了过去。
真是丢人啊,善始而未做到善终!
沈溪倒没有负罪感,因为该做的他都已经做了,或者最后这个睡姿不太雅观,不过新婚燕尔的小两口,睡在一起管什么睡姿雅观与否。
这一晚沈溪做的梦,都异常香甜,偶尔睡醒时,触手所及便是如玉般光滑温暖,那种置身云层的飘飘然,促使他放松身体,继续入眠。
等沈溪第二天睡醒,院子里声音有些吵,他正想伸手揽住昨夜他曾经拥有的温暖时,却一把搂了个空。
沈溪坐了起来,四下大量……玉人早就不在了,不过就算人离开,也难掩**上一片狼藉。
“少爷,起**啦,再不起来,去翰林院就要迟到了。”朱山在外面傻乎乎地喊。
“知道了。我正在穿衣。”沈溪起身下**,想找衣服穿上,才发觉自己里面的衣服不见了。
沈溪略微一想就明白了,应该是谢韵儿早晨回房时,慌乱中把他的衣服带走了。
“相公,妾身给您打水漱洗。”
谢韵儿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说话间门已然从外面推开。
谢韵儿迈着略显别扭的步子走进屋里,先放下水盆,随后把房门掩好,这才走到**边,用嗔怪的目光白了沈溪一眼,第一件事却不是帮沈溪穿衣,而是俯身消灭罪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