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找我什么事?”
招风耳不说话,大拇指按着按键继续翻看手机短信,甩棍轻轻敲打着车门。
骆千帆望望老三,老三眼皮低垂着面无表情瞅着招风耳。骆千帆心中忐忑,鲁鸣帮我手机销号了吗?昨晚宋小胡子是不是睡得迷迷糊糊根本没听我说了什么?万一鲁鸣还没来得及销号,万一宋小胡子又发了短信……
紧张,那种不安卷土重来,能把人吞没。骆千帆尽量保持微笑,掩盖内心的惶恐不安。
招风耳终于放下了手机,从后视镜望着骆千帆,骆千帆迎合着说:“老大,有事您只管说。”
“没事,就是想问问这两天生活可还适应?”
“挺好,没人逼着我还债了。”
“那就好,下午你代替老二算账,算账没问题吧?”
“应该没问题,就怕经验不足出错,要是能让老二教教我就好了。”
“不用教,那点小账对你们研究生不在话下。”
“哦,那我试试吧,不懂得我向老二请教。”
“好。好好表现,我不会亏待你的。”
“老大,想麻烦您个事,我想跟家里打个电话,我怕要账的那些人找不到我去找我家里人,我能不能用一下我的手机。”
“哦,应该打个电话的,给你吧。”
招风耳把骆千帆的手机递给骆千帆,骆千帆愉快地接过来,不由分说拨通了一个号码,等了半天“咦”了一声,“怎么打不出去了。”
又拨了几次还是不行。骆千帆一脸失望:“手机可能是欠费了。”
招风耳笑了笑:“没关系,我今天让人把话费替你交咯,去忙你的吧,把你的手机也带走,充电器送你了。”
“谢谢老大。”
骆千帆下车,走出很远还觉得招风耳在背后盯着自己看。趁没人的时候,骆千帆翻出手机,看到跟宋小胡子的一组短信来往对话,时间是昨天。
宋小胡子:“你小子最近消失了?关什么机?”
骆千帆:“找我干吗?”
宋小胡子:“尼玛,还问我找你干吗?给我回电话!”
骆千帆:“不方便,有事短信说。”
宋小胡子:“摆谱是吧?搁我这儿炸刺,好,见面我再收拾你。”
过了两个小时,两个号码之间没有对话。之后骆千帆的手机又发出去一条短信:“您好,我捡到了这个手机,不知道失主是谁,你知道这是谁的手机吗?请问我该送到哪里?”
只有问,没有答。骆千帆脊背冒冷汗——也许就在这个时候手机没电了。万一当时手机依然有电,宋小胡子该怎么回?“送到派出所来?”“送到报社去?”不管送到哪里只有一个结果——暴露身份。
天哪,招风耳手里的甩棍啊,打我肯定比打瓦片还要狠。
……
考验似乎结束了。下午骆千帆接了瓦片的活。这个活儿有个专有名词叫“赌狗经济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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