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风耳没说话,走到旁边踢了踢装土的玻璃罐子,又捡起来托在手里仔细观察,没看出个端倪,扭头问骆千帆:“这是个什么玩意?”
骆千帆说:“你放了我。”
“你告诉我这是个什么玩意我就放了你。”
“什么也不是,就是土。你们快点放我走。”
“怎么能走呢?我们还没给你钱,也没好好谢谢你。”
骆千帆哼了一声:“得了吧,给你提个建议,以后赶中午出门,别赶在早晚出门。”
“为什么?”
“因为早晚会有报应!忘恩负义的玩意儿……”
骆千帆话没说完,小年轻过来一巴掌打在骆千帆的脸上,骆千帆恨死了他,可是他就势低下头,没敢继续挖苦,省得再吃眼前亏。
招风耳呵斥小年轻:“懂不懂规矩?”小年轻梗着脖子说:“他骂你!”
“人家骂得对。老二老三,松手。”俩大个子把骆千帆松开,骆千帆胳膊都酸了,一个劲儿揉着胳膊,咕哝道:“钱我不要了,就当我多管闲事,你们放我走吧。”
招风耳说:“对不住兄弟,他不懂规矩。就想问问你,你做什么的?这是什么?”
骆千帆揉着胳膊望了望招风耳没有说话。
“问你呢!说话,找揍是不是?”小年轻极不耐烦。
骆千帆装作害怕的样子,翻眼瞅瞅小年轻说:“土,就是土。”
“土?这能是土?拿罐子装土干吗?”
“……”
“说!”
“搞研究,我是虹城大学植保系的研究生,这是采集的土壤样本。”
小年轻讥笑一声,“还是个研究生!”
“这样啊。”招风耳微微一笑,“有个事我没搞明白,你一个大学研究生为什么帮我们?”
骆千帆又沉默不语,把旁边站的小年轻气得不行:“娘的,蘑菇头!”作势要踢骆千帆,骆千帆连忙说:“别打我!为钱,我是为了钱!赌球输了,欠一屁股债!”
“哦?赌债?”招风耳笑了,“欠多少?”
“欠5000,这星期还不上就变成6000,是高利贷。”
“怪不得开口要5000。你认识黑猫吗?”
“黑猫是谁?”
“真不认识?”
“真不认识。”
“既然不认识黑猫,你怎么知道公安有行动?”
“巧合。”
“什么巧合?”
骆千帆瞅瞅招风耳,又瞅瞅小年轻,小年轻一瞪眼:“你他妈说不说?”
他又作势要打,骆千帆急忙说:“我说我说,我跟导师在宝华县吃饭,公安局的人也吃饭,偶尔听他们谈论时说的,我就打电话告诉了你们。”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帮我们?你怎么知道帮了我们就能拿到钱。”
“我认识瓦片叔,就想试一试。”骆千帆突然望向了瓦片,而且称呼变成了“瓦片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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