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老子都已经扛剑准备去香港杀人了,你们在一边看看不就完了,为什么要做如此脱裤子放屁的事?”
“我们烈岩教在乎面子啊大佬,在香港谁都知道我们烈岩教和香港赌神合不来!”
“我怎么不知道?”明月诚疑惑道。
“废话,你都逃回明月城一年了,知道才怪呢!”淑姬丧气地一屁股坐下,“在你准备逃回明月城的前一个月,我们教主和香港赌神赌钱,也输得只剩内裤。”
“不是吧,有这么惨?”明月诚惊到,“你们烈岩教不是富可敌国吗?”
“烈岩教有钱是烈岩教的事,和教主哪有半点关系?”淑姬道,“你以为教主随便就能乱动教内的财产吗?”
明月诚贱笑道:“作为教主不能拿教里的银子,那这个教主还做个什么劲?还不如上街要饭呢,要饭还自由,往脸上抹几块泥巴可能运气好有时候打人都不用负责任。”
“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这么肤浅吗?我们教主都是领工资吃饭的!而且我们教内的财产是需要经过教董事会一致同意才能挪动使用,教董十三大长老可不是吃素的。想拿银子,除非你不想要命。”
“噢,你的意思是你没钱咯?”
“我肯定没钱啊。”淑姬道,“本座虽然是高级圣女,但是也只是个圣女,工资水平也就只够买买化妆品。”
“看得出来。”明月诚说道,“很明显,你的银子全都粘在脸上了。不过要注意小心风吹,吹落的粉底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呢!”
“啊——有吹落的粉底吗?”淑姬娇羞地拖住自己的脸庞,“多谢提醒,以后我会注意的!”
“嗯,再见!”说完,明月诚走出船舱,打算离开这艘船。
淑姬见状,急忙喊道:“明月诚,你要去哪里?”
刚走出船舱的明月诚回首大声道:“你又没钱给我,当然是走咯!”
淑姬拖着长裙连忙走出船舱:“我们派出去的杀手没有上万也有九千,到现在已经一年了,还是杀不了香港赌神。若是你这一去拿了香港赌神的项上人头,我们烈岩教岂不是很没面子?”
“那就只能怪你们烈岩教无能!”明月诚轻蔑道,“汝等技不如人,与我何干?”
“你以为你就这样能够走的了吗?”淑姬眉间一紧,“动手!”
明月诚道:“难道你们设了伏兵?”
艄公答道:“还真有伏兵!”说着,艄公手中的木桨换成了大砍刀,飞身照着明月诚的脑袋砍过来。
明月诚轻松地侧身躲过,道:“就你一个人吗,伏谁啊?”
艄公笑道:“别急啊,明月大侠,你站稳了在看看?”
明月诚按照艄公的要求,站稳并且挺直了身子。
只听“嘭”的一声,水面炸出了几十道半尺宽的水柱。更恐怖的是,每一道水柱都藏着十个人。
明月诚定睛一看,不禁朝着舱内赞叹道:“哇,淑姬,你们长老都不给小弟饭吃的吗?这么窄的水柱居然能塞这么多人!”
淑姬无奈道:“这年头朝廷抓的严,能招到这几个又省粮食又听话的小弟够走运了,还嫌这嫌那!”
“那还打个什么劲,这种级别的杀手还想杀香港赌神?来几亿个人家也能给你灭个干净!”
“喂!”从水里跳上来的伏兵甲忍不住道:“毕竟都是杀人的同行,给点面子嘛!”
明月诚仔细打量了伏兵甲:“兄弟你这样不行啊,看你这尖嘴猴腮的脸庞与瘦弱的身躯,对付你估计都不用我拔剑。”
“太过分了!”伏兵甲觉得自己自尊心受辱,愤愤地拔刀道:“明月大侠,拔剑吧!”
砰——明月诚只是两眼一瞪,伏兵甲便重新跌回了水里。
伏兵乙道:“这个人太恐怖了!”
伏兵丙道:“内功修为如此深厚,这要是上了船去,必死无疑啊!”
伏兵丁道:“不如大家别打了?拿上工资卷铺盖回家吧,这可是要命的活呀!”
“同意!”
瞧见大伙意见都一致,于是在场的几百个伏兵游水的游水,轻功的轻功,一刻钟之后水面又重回宁静,只剩下两岸的芦苇在轻轻地随风飘荡。
这样一来,连明月诚也搞得不好意思了。明月诚尴尬道:“姑娘,你们还有人吗,没人我可走了啊!”
淑姬垂下舱门的珠帘,一言不发。
明月诚转向艄公,问道:“艄公,你有没有人呢?”
艄公吓得后退半寸,急忙答道:“没有没有!”言语之际,竟害怕地抖落了手中的砍刀。
“那这次我可真走了啊!”
淑姬淡淡道:“慢着!”
明月诚道:“打又打不过,钱又没有,你还想怎样咯?”
淑姬急道:“那你倒是开价呀!搞了半天价都不开你怎么知道我没钱?”
“那你的意思是全是我的错咯?”明月诚道,“行啊,看你那么漂亮,那就十亿零一两黄金搞定吧!不过你可想清楚了,明月城国库也就那么点钱。你们烈岩教能拿得出来吗?”
淑姬道:“钱我会想办法的,但是你得先跟我走!”
“开玩笑,你说跟你走就跟你走?”
说着,淑姬撩起珠帘,起身出了舱门朝着明月诚走去。
“怎么,还要亲自来对付我吗?”
明月诚望着淑姬,只见淑姬提着长裙,走到明月诚的面前,轻轻踮起脚尖,仰首吻上了他。
此时朝阳已露出地平线,水面一片金黄。明月诚瞪大眼睛,发现淑姬化的竟然只是淡妆,原来她天生便是这幅艳丽面容。看着她的脸,映在身后的芦苇,明月诚开始觉得他舍不得离开她的唇了。
淑姬轻轻放下脚尖,说道:“你玷污了我,今生已经不能离开我了。”淑姬又转身对着艄公说道:“走吧,去香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