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土地不知道原委,搬来他窖藏的老酒来给我赔罪。
“小殿下,实在是我不该放那少阳女君进来给小殿下添堵。小殿下要是觉得郁闷,就喝点酒吧。酒能解忧。”
这土地忒没文化了些,劝人喝酒这件事情都是高兴的时候喝酒放歌,豪饮江湖。忧愁的时候是断断不能喝闷酒的,秋风秋雨愁煞人,借酒消愁愁更愁。
我自问近期没什么烦心事,她少阳女君算那个山头上的那根葱。只不过她对离言虽然有情,可离言也要对她有意啊!本来我还是想撮合撮合她和离言的,不过我对这少阳女君的印象极为不好。我与离言没仇,犯不着给他说上这么一个倒霉媳妇。不过能诓的小气土地给我几坛他珍藏的好酒,我也乐得装一装长吁短叹的忧愁样子。
土地果然对我有愧,不一会儿给我搬过来了三坛好酒,一揭盖子,一股醇香。可惜我还要装成忧愁样子,不能表现出陶醉享受还真是遗憾。
离言来的早了些,他来的时候,我正在院子里抱着酒坛子喝酒。土地这酒有点上头,我脑子有些迷糊,但是神智还十分清醒。
“你怎么喝酒了?”
我看着他皱眉,脑子也残了,多少反映了一会这人是谁。
“你是来收拾东西的?”我抱着酒坛看着他。他可能是回来收拾东西的。“你的东西我没动,你要拿什么就拿吧。”
他却没动。
“你为什么喝酒?”
我歪着头想了想。“土地觉得他对不起我,拿来给我赔罪的。不喝白不喝。土地那么小气,喝他一回酒不容易。”我打了个酒嗝,把坛子递上去。“真的很好喝,你尝尝。”
“你别喝酒了。”
他弯下腰,从我手里拿过酒坛。头顶那一对狐狸耳朵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伸手抓了抓,十分柔软。
他打下我的手。
“你喝醉了。”
我摇摇头,“我脑子很清醒。”手又抬上去了。却摸到他耳朵上有一块不平的地方。
“你这儿怎么了。”我倾身上前,看他耳朵上那一块。我又看了另一边,另一边却是没见,可见并不是天生的。“好像是被什么穿了。你耳朵这么软,当时一定很疼。你这么厉害,一定是你自己淘气,磕到什么上面了。我小时候也老摔跤,不过现在不摔了。”
离言默了一默。
“的确很疼。”
我伏在他肩上,探头去够他的耳朵。“吹一吹就不疼了。”
离言自然是不会让我去吹他的耳朵的。把我从他身上扒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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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好了。”
“外表的伤好了,心里的伤口还会痛。”我说,指了指他胸口。又撸起袖子,给他看我胳膊上的一块疤。“这是我小时候被一个蜘蛛精咬得,虽然早好了,但是我现在看到蜘蛛这里就会刺痛。然后我现在看到蜘蛛一定要把它打死。”
离言笑了,“幸亏我不是蜘蛛变得。”
“你是。”我说,想起昨天晚上做的梦来。“你身上长出八只脚来。你,还有和你成亲的那个女的。”
离言皱了眉,“我何时成过亲,你都开始说胡话了。”
“你和一个女的成亲,你们都不是狐狸,还要吃了我。”
“你是不是做的什么噩梦。”离言可算听明白了。“什么女的,我不知道。”
“就是说是你宫里那个女的。”我打了个酒嗝。“她不是狐狸,你不要和她在一起。你们会生出怪物来的。”
“我宫里没什么女的。”离言皱着眉,“土地也真够可以的,赔罪居然拿酒来赔,若是我是白华,非将他的那一层地皮拔下来。”
我倒是没听见他后来说的,趴在石桌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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