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呢?”宓越看着手上的酒杯,杯中的酒水,水中的残月,呐呐问道。
“殿下说笑了,打从我跟着您的那天起,我的命就已经不是我的了。”南宫苦笑一下,抢过酒壶自己干了一口。“忠臣义胆,又是一番诗意啊!”
宓越哼了一声,这人脸皮厚还不止,还得总往自己脸上贴金才罢休。
其实南宫心里也是稍有忌惮,要不是自己还算有点用处,就凭自己这张贱嘴,早就不知被弄死多少回了。这世界就是这样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更何况一个好的马屁精放得马屁从来都不能让别人闻出味来,不然可就没得混喽!
————我是代表过了两日的分割线——————
此事在二日好像销声匿迹了一般,好像从来就没有过一个姓魏的先生,也没有再提过二王子,更没人敢提三王子的生母,每个人像是心知肚明,所以活得越发战战兢兢。
隔日便听说是白骨城的城主亲自前来为章家堡众人解得毒,萧蔷身子不见好转,便顺便来看看,一见面,萧蔷难免有些错愕,在茶肆偶遇见死不救的公子就坐在床边,一手搭在自己的手腕上,像是在诊脉。萧蔷一把甩开他的手,本就有起床气的她唾骂一句“假惺惺!”
“姑娘这是说的哪的话?”公子温柔一笑,不解得问道。
“装蒜,那日在密林,你不是见死不救?”萧蔷指控到。
“我以为姑娘要感谢我才对?”那厮笑到。
“谢谢你?公子此话一出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萧蔷冷笑一声,觉得这人真是脸皮城墙厚。
“那姑娘觉得那些人为什么会中毒倒下?”
“是你下得毒?”萧蔷怀疑的看着这人。
这人不回话,话锋一转,将一个香囊递给她,独自解说:“我姓白单名一个森,与姑娘这是第三面了,也算是有缘之人,送姑娘一个香囊,有驱邪避毒之效。姑娘身子本无大碍,可能是受了惊吓至此,无需服药,香囊也有定神静养之效,长期佩戴定能让姑娘的身子有所好转,希望能帮上姑娘。”
这人这会看上去还算不错,算自己以前是错怪他了,越想越是抱歉,说话倒是有些结巴了,“对……对不起,错怪你了。”脸有些泛红,囧的都不敢抬眼看他。
“姑娘休息吧,白某退下了。”白森扶了扶身便要走。
“再……再见。”萧蔷不知说什么好,尴尬的赶紧到个别。
再见?是希望再次见到的意思么?白森笑笑,退了出去。
萧蔷听着有人关门的声音长舒一口气,瘫在床上闻着香囊发出的淡淡清香放松地舒展着——终于能让她清静清静了。
“密林?再见?”萧蔷一惊,闻声便能分辨来人,宓越的声音像极了女性频道的男主持人,那腔调不知在午夜安慰过多少受伤寡妇的心。但是显然这话说的阴森,带着威胁。
萧蔷深呼一口气,像是鼓起莫大的勇气才能和他说话,“怎么,王子这么有空?这真是有失远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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