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还得我去,毕竟我是这定远侯府的主母,你回去带着孩子吧。”
翡翠想了想道:“是,姐姐,我省的。”
翡翠果然知情识趣的邀走了下人,自个儿也回房。
吴羽换了身衣服,打起伞走了出去,风雨夜飘摇,冰凉的雨丝落在她身上,浸了下去,莫名的有些寒意。
那处离定远侯府并不算十分的远,就这么个夜,蟊贼盗匪也不乐意出门,他们也是讲究生活质量的人。
她没走多久,也就四分之一柱香的时间,就在那楼下看见了定远侯南宫摩。
南宫摩器宇轩昂,身上穿的也是极好的,只是一人站在那儿活像只落汤鸡,她倒是想笑,想想还是厚道点忍住得了,以后多的是笑的时候,现在不必急于一时嘛。
她忍住笑,走过去为他撑伞,南宫摩转过身看着她,眼神幽暗,看不清喜怒,睫毛缱绻,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自己正被眼前的人所深爱着,后来一看是自己想多了,南宫摩眼中可对她没多少爱意,恨意倒是大把大把的。
南宫摩长了一双桃花眼,即便不说话,那双缱绻的眼都会自动的勾人,所以很多时候他明明没有那么做,送上门的人不计其数。
用一句欠打的话来形容就是不怪他,只怪他多情的眼睛。
所以能够让一双自动放电电人的眼睛流露出嫌恶,这原主真是何德何能啊,哦,她忘了,现在是她在这身体上,所以说她何德何能招致男主的恨,而且这任务看上去不仅难还很,有挑战性嘛。
她说:“夫君,我来了,你在这里站着有什么用呢,回吧。”
南宫摩露出一个厌恶的神色,他还以为这女人是改了那些蛮不讲理的臭毛病,没想到并没有,真是烦,有再多的情谊在她的这些蛮不讲理下也什么都不剩了。
吴羽才不管他这些有的没有,只是站在他面前,看着他这副痴狂的样子叹了一口气。
她道:“你若喜欢娶回来就是,何苦这般糟践自己,南宫家多少也是大户人家,何苦让人瞧了笑话,娘那边儿自有我去说,走吧。”
他看着她,心里又像释怀又像别的,总之整个人心里都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像是怅然若失。
他不明白,他想她这么懂事贴心有一家主母之风范不是已经很久了吗,为何今日他却觉得像失去了什么。
孰不知,他失去的是爱,一个女人对自己心爱男人的爱。
男人啊总想着自己的女人懂事一些,孰不知等她懂事的时候她便不爱你了。
因为爱才会嫉妒贪婪无理取闹,只有这样她们才能确认眼前的人是否足够爱自己,女人天生便缺乏安全感。
如果有一天她不再从那个男人身上寻求安全感时,那么那个男人将不再被她需要,不再被她所深爱,她自然强大无比,进退有礼。
女人就是这样,最是痴情也最是绝情,最是软弱最是坚强。
南宫摩看了她一眼,转身走了。
吴羽心中比了个耶,哪里难劝了,明明很好劝啊,这不就两句话的事嘛。
吴羽打着伞,慢慢悠悠的往回走,雨有点儿略大,正巧从伞下面飘了进去,不多时已湿了大半,水滴弄得衣服湿答答的,有些黏糊糊的,格外不爽快,夜里小风一吹,还有些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