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此言甚好。”
有一佛二庄三门四派五老道齐齐开口道:“盟主莫要为难,我等在场,绝不会冤枉好人。”
但是逼良为娼就说不准了,吴羽心中暗暗撇嘴,哪里有人哪里便有龌龊,吴羽才不信这些人各各光明磊落,想来多半是被古龙的武侠小说给洗脑了。
吴羽没有掀盖头,尽管这动作能增加点儿豪气,可她今日是连柯的新娘,总不能叫人后来提起连柯都笑他娶了个分不清场合的娘子,既然做了选择,自然要忠人之事。
她的声音在盖头下沉闷不已:“妾身闺名的确为花寻,至于是否为花月容之女妾身亦不曾知晓,纵使是的又何妨,妾身深爱着夫君,相信夫君亦如是。”
“至于智空大师所说妾身手下花魁为天魔教中人,妾身确实不知,而那日妾身被恶徒掳走,多亏了夫君前来救助方才逃得一命,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
智空大师却道:“无论如何,你有可能为魔教之女,这亲便成不成。”
吴羽反唇相讥道:“智空大师,妾身听闻你当年无恶不作,投入佛门之时众僧劝其莫要收下你,圆寂大师却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如今纵妾身是花月容之女,敢问一句妾身可曾做过恶事,即便做过,比起大师来何如。”
智空哑然,他本就不是一个善于论辩的人,何况男子中少有长舌妇。
吴羽虽看不见外面,却能听见声音,既然无人说话,她在心里为自己点了三十二个赞,太给力了有没有。
连柯开口道:“既然大师难得出少林寺一趟,还请上座。”
智空大师连连推辞。
连柯微微带笑,一张严肃的脸看去年轻了不少。
下一秒,他倒地不起,众人围了上来,将他带入房内,又请来诸位名医诊治,一时无果。
而她却一直被挤在外围,像个不干事的人一般,孤零零的,活像被抛弃了般。
她也不恼,她就看着地上的包袱,她清晰的看见包袱在阳光下闪着零星金光,而恰好在连柯被抬走前,她看见由他手臂那条血线反出来的光,再想起他接过包袱后死活不让她碰,种种串联在一起还有什么不明白。
连柯早就知道这包袱上有毒,所以才不让她碰,而他之所以知道是因为他熟到一眼就能认出来,下毒的人不做他想。
你说这事弄的,怎么她还成了红颜祸水,兄弟反目为红颜这戏码不要太俗。
连易从空中飞来,姿势飘逸,他落在她面前。
他说:“跟我走。”
她摇头。
他问:“你知道后果。”
“我知道。”她点头。
还能有什么后果,无非是那些武林正道疑心是她做的,从而关了她杀了她祭旗,而连柯也救不活,说她自私也好别的也罢,她不会妄图给任何一个人希望。
想来生同衾,死同穴,也是快事一件。
连易给出手掌大小的竹哨,他说:“只要你吹响它,本座便会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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