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通体舒泰。
于艮轻轻地动了动胳膊,沃淩果然又钻过来了,这是欺负哥没有腋臭啊!
沃淩的小脑袋抵在于艮腋窝下,身体也紧靠过来,小手抓着于艮的衬衣,或者是吸取热量,或者是担心睡着时于艮跑了?睡得倒是极香甜的,呼吸均匀,额头微汗,看来已经完全无恙了。
再侧脸望过去,却见温迪罕的长睫毛动了动,甚至眼皮有使劲眨住的迹象——又装睡?
温迪罕还是有智慧的。昨晚先铺了一张熊皮,再把丝绸打开,铺在熊皮上面。沃淩被放在正中间,她自己弯着身子侧向沃淩,把一张熊皮盖在两人身上。最后一张熊皮盖在沃淩对过的空处,这是留给于艮的了……
于艮等了半天没收到邀请,只好结束烧火自行上炕,姐妹俩却已经睡着了。沃淩是真的睡着了,温迪罕是真的像是睡着了。
好么,皮球又给踢回来了……于艮只好钻进了自己的熊皮底下。三个人铺一张熊皮,还是挤了点,抱团取暖好了。
入睡前,于艮把姐妹俩的熊皮朝温迪罕那边拉了拉,自己这头又朝沃淩拉了拉,冻着哪个都不好——哥这是禽啊兽不如啊!总不能生冷地钻人家被窝吧?大姑娘才十七,不对,是十六岁……
朝阳从蒙着獐皮的窗子,透进一些晕黄的光来,半明半暗最是暧啊昧。
近距离看过去,温迪罕的小脸很精致,线条略嫌刚劲,嘴唇上的纤细绒毛依稀可辨。于艮的目光不怀好意地聚焦过去,看来是够烫。温迪罕终于顶不住了,抖了抖睫毛,睁开了眼睛。果然正看到于艮之目光灼灼。
温迪罕小脸一红,局促地敛眉顺目,恰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哎!于艮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真是那个骑大马擎长刀的温迪罕吗?
很显然,大姑娘有点不会了。哥很有成就感啊!硬是把一个冷硬的女将变成了一个温柔的小女人,呃,暂时还是小女孩……
于艮促狭地笑了笑,轻声道,“我给你重新起个名字,可好?”
“好……”温迪罕声如蚊蚋。答应是答应了,却不见得听明白了于艮的意思,只是下意识地应答。
“去掉罕字,就叫温蒂吧!这才是小女孩的名字。”于艮伸过手去,隔着沃淩,只差一点点就能摸到温迪罕的小鼻子了。
“温蒂?好……”温迪罕——呃,以后就叫温蒂了——犹豫了一下,终于从熊皮下探出手来,抓住了于艮的大手。或者也是怕于艮继续摸过来。脸上的绯红沿着脖子溢出,流到胳膊上,连手背都红了。
整条胳膊匀称健美,比于艮想象得要略粗些,想来很是有些力气。手背肉肉的,手掌却略嫌粗糙,舞刀舞惯了哦!大概是从小刻苦习武,谋求自保并保护妹妹的。
“温的意思有温暖,温柔,温和。蒂呢,就是花骨朵,似开未开的花朵。美不美?”于艮自己都觉得涎着脸了,嗯,勾啊引小女孩的怪蜀黍。
两人的手臂还有些余量,于艮的手就顺着温蒂的胳膊滑上去,柔软却富有弹性,手感不要太好。于艮抚过之后,温蒂的皮肤上就起了一层细微的小疙瘩,很是敏感的,却一直任由于艮施为。
早晨的男人是危险的,眼见着于艮的大手就游到了温蒂的胳肢窝。手臂不够长,身体就下意识地靠过去一些……
“阿布卡赫赫!阿玧?你怎么会在这里?”
呃,得意忘形,压醒睡在中间的孩子了……于艮恨不得抽自己一个。
沃淩瞪大了眼睛,沿着于艮的手臂望过去,一直看到了温蒂。温蒂则“嗖”地一声收回了胳膊,做了贼一般——你怎么会在这里?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呢!
“昨天沃淩病了哦!阿玧留下来照顾你。”于艮的脸皮一尺厚,替温蒂回答的同时,很自然地收回咸猪手,并顺道刮了一下沃淩的小鼻子。
沃淩晃了晃脑袋,果然不太有力气。昨晚的事情想不起来了,隐约记得跟阿布卡赫赫坐上爬犁来着?这个房顶好像高了很多,已经到越里吉了吗?
事情有点复杂,阿玧怎么能和阿布卡赫赫睡在一起呢?沃淩一时间想不清楚,感觉像是自己吃了亏。到底吃什么亏,却又不太明白。恰好腹部传来荡气回肠的声音,沃淩就很大声地喊道,“我饿了!”嗯,多少带着些小脾气。
“好的,阿玧去给沃淩弄饭!”温蒂果然很理亏的样子,翻身起来。
于艮这时才注意到,温蒂居然穿了一套丝绸睡衣。这不是哥给沃淩设计的样式吗?沃淩这么大的小姑娘,居然光着屁股睡觉的。于艮就照着自己的**画了图样,让沃淩取了丝绸去找人缝制,大概沃淩找的是温蒂吧。
看来,温蒂顺道也给自己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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