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大人,您看,我们现在这个位置,这条官道就是京西古道了,不过大多数人习惯称它为驼铃古道……”
“这里是古隘口,如果那日赤等人要离开京城,进入山西,就必须走这古隘口,没有别的路!”
“那我们就去古隘口!”孟岩点了点头。
“喏!”周文才收起地图,交给身后的随从,与孟岩并行而骑,沿着驼铃古道,朝古隘口方向而去。
“大人,前面就是我们跟那日赤留下的断后人马厮杀的山谷!”
“走,过去看看!”
山谷地上的血迹早已干了,不过,打斗的痕迹还在,数十人在此惨烈的搏杀,当时的情况显然是惨烈无比!
“无一人逃走吗?”
“是的,大人,他们都是死士,最后全部都被我们杀死,而我们也死伤了十几个弟兄!”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这是在所难免的。”周文才感叹一声。
“那剩下的人呢,往哪里逃了?”孟岩问道。
“应该是那个方向,但是我们解决了他们断后的死士之后,也人困马乏,根本没有力量继续追杀,林大人便下令返回了!”
“他做得对,穷寇莫追,如果追下去,反而会有全军覆没的危险!”孟岩点了点头,林天行虽然经验不足,也很稚嫩,但脑子还不热,没有继续追杀下去。
否则结果就真的不知道了。
“孟大人,我们的对手是号称是淮王也先千里驹的那日赤,这个人多智狡猾,是个可怕的对手!”
“对手太弱了,那就太没有意思了。”孟岩呵呵一笑,“周大人,以你的推算,他们会走哪条路?”
“官道我看他们不敢走,那日赤想必也知道他的对手也不是普通人,而他们隐藏在报恩寺,想要做大事,必然也会事先想好退路,所以,我猜,他们一定是找到了一条可以让他们快速脱险的小路!”周文才道。
“这就是说,他们早有准备?”
“极有可能!”
“那我们还能在古隘口拦住他们吗?”孟岩问道。
“不好说,不管怎么样,他们最终都要从古隘口出去,这是他们必经之路,不管我们能不能拦住,但只要到了那里,就知道他们是已经出去啦,还是没有来过!”周文才道。
“说的有道理,但是,我们不能就这样去古隘口!”孟岩点了点头。
“大人的意思是,分兵?”
“除了分兵,我们还要伪装,所有人都必须换上便装,藏好武器,还有不能泄露身份。”孟岩道,“任百户,我跟周大人先行一步,前往隘口,你带大队人马随后跟进,古隘口附近有没有什么地方可以临时藏匿大队人马?”
“有一个地方,但我担心那日赤的人发现我们,那可就……”周文才道。
“那就分开进入古隘口,咱们一共多少人?”
“大人,一共四十五人!”
“分成八个小组,一个小组五到六个人,尽量的扮成不同的身份,分批,分时间进入古隘口!”孟岩想了一下道。
“大人,这样会不会分散力量?”
“等到了古隘口我们再分兵,大家要留意四周的情况,我们在明,那日赤在暗,他们虽然人困马乏,可对我们还是有很大的优势!”孟岩命令道。
“喏!”
“出发!”
“孟大人,你看,前面就是古隘口了!”
望远镜下,孟岩看到了一个巨大的隘口,好似一道门,门外是一片白雾茫茫。
“可以分组了,间隔不超过五百米,走!”孟岩在观察了一下古道的四周,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这才驱马向前。
周文才和四名随从紧随其后,跟了上去。
就在孟岩刚刚停留的地方,山岗之上,茂密的树林内,积雪下,趴着两个人,也拿着望远镜在观察古隘口。
就在他们身后的树林中,一群光头的骁狼卫一个个人困马乏,撤退太仓促,物资没有能带上,现在他们为了躲避追杀,只能放弃战马,走山间的的小路。
虽然有时间上的优势,可他们的劣势也非常明显,那就是在这冰天雪地里,两条腿的根本走不过四条腿的。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他们是早上逃出来的,眼看着天就要黑了,这深山老林,根本没有遮蔽风寒的地方,如果不能找到躲避寒风的地方,这一夜下来,还能有多少人活下来,那可就真是未知之数了。
“将军,古隘口没有什么异常!”
“没有异常,难道判官想不到在古隘口拦截我们吗?”那日赤疲惫的眼神闪过一丝疑惑。
“也许他们觉得已经追不上我们了?”
“这倒是不是没有这个可能!”那日赤点了点头,不过他更相信,他在报恩寺内布置的一切会瞒过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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