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我听白家的下人说过,又一次白兄回家正好撞上了她们两人在家中苟且,但是后来这件事好像不了了之了!”李雄道。
被戴了绿帽子,这是个男人都忍受不了,可又是家丑,不能外扬,何况白焦氏还给他生了一个儿子,这传出去,那可真是大笑话了,很有可能就把事情跟摁下去了。
“李大人,如果要证明令郎死因另有原因,那我们就只有开棺验尸一途了!”孟岩道。
“李某就是为这件事来的。”李雄道。
“李大人同意开棺验尸了?”孟岩有些惊讶。
“是,如果能够让真凶得到应有的惩罚,让小儿地下能够安息,我同意开棺验尸。”李雄点头道。
“好,下官替那受冤屈的人感谢李大人!”
“还有一件事,李某想要告诉孟大人!”李雄想起一件事来,一抬头道。
“李大人请讲。”
“焦宏跟素心身边那个小丫头,叫什么喜儿的关系很密切!”李雄道。
“这李大人如何得知?”孟岩有些吃惊。
“我是从白府的几个下人处听到的。”李雄道,“这个喜儿,别看她年纪轻轻,其实是个很轻浮的丫头,十分贪财。”
“李大人说的这几个白府的下人?”孟岩问道。
“白新元亡故后,他们就被那白焦氏给赶出白府了,孟大人如果想要找他们问话,李某愿意帮忙,但为了他们的安全,李某现在还不便告诉他们的身份和地址。”
“这个应该的,只要他们能做证就可以了,什么时候见不重要。”孟岩点了点头。
“李大人可知本官在素心斋发现一具女尸,这女尸极有可能就是喜儿?”
“李某听说了,这一年来,李某也曾经试图寻找这个喜儿,但是都没有找到。”李雄道。
“喜儿在河间会馆有一个老乡,叫何文东,这李大人知道吗?”
“知道,这个何文东跟焦宏的关系也很密切,当时我查到他跟喜儿的关系后,本想通过这个何文东查找喜儿的下落,但是这个时候焦宏察觉我在调查他,我为了不打草惊蛇,就没有继续追查下去。”李雄道。
“那李大人如何确定焦宏就是杀死令郎的凶手?”孟岩问道。
“焦宏杀人,就是喜欢将人用绳子勒死!”李雄道。
“哦!”
“其实我也没见过焦宏用绳子杀人,只是从道上听到的一些有关他的消息,所以就觉的焦宏杀人的嫌疑最大!”
“李大人,就算焦宏的嫌疑最大,但他也许并不一定就是杀人凶手,你就不怕杀错人?”
“焦宏这个人并不是什么好人,他暗中替东厂做事,而且暗地里还接脏和销赃,聚敛钱财,豢养打手,欺压良善,可以说是坏事做绝了。”李雄道,“所以这种人死了,也算是百姓之福。”
“李大人放心,如果真凶真是焦宏,下官会给您还有令郎一个交代的。”孟岩道。
“那就拜托孟大人了!”李雄一躬到底。
“关于开棺验尸,什么时间合适,李大人您是否给本官一个确切的日期?”孟岩问道。
“过了初五,任何一天都可以,孟大人随时来,李某随时恭候!”李雄道。
“好,那本官就安排一个时间,提前通知李大人了!”孟岩点了点头。
“一切听孟大人的,李某告辞!”
“我送李大人!”孟岩起身道。
亲自将李雄送出家门,孟岩返回客厅。
“公子爷,看来这李大人是彻底的相信您了?”林天行道。
“不,他还没有完全相信,至少他相信我是真的在调查这件案子,但是他不相信我能够把真凶绳之以法!”孟岩道。
“都这样了,他还不相信公子爷?”
“李雄心里清楚,我们的对手是谁,想要翻案,必须拿出铁一般的证据,否则一切都是徒劳,东厂和焦宏也不会束手待毙,他们必定会百般阻扰,不过,李雄还是给我们提供了不少有用的消息!”孟岩缓缓说道。
“至少我们现在知道了一点,白素心并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她那在李承言胸口的一刀是李承言死后补上的,这也证实了大人的推断,在凶杀现场并非有大量血迹的描述。”蔡晋道。
“这也是他们在案件卷宗疏漏之一,虽然有人破坏了现场,但是当时对现场勘查的描述却是真实的,一个已经死了的人,没有心跳,没有血压,就算刚断气,流血也必然是有限的,而刺中心脏,必然会流血不止,但现场描述对血迹的描述并不多,而且要想知道当时的情况,还可以有大量的人证,所以这一点是很容易佐证的!”孟岩点点头,认同蔡晋的分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