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刚走近金府后门,就听到自己所住的别院处,传出刺耳的打砸声,瓷器被摔在地上的破碎声。紫裳有些莫明奇妙的快走了两步,刚一推开门,一个瓷器瓶就摔在了自己的脚下,吓得自己跳出了门。
“怎么还敢回来”一个陌生女子的声音。
“你是。。。。”还没等紫裳开口,看王妈站在身边,女子的肚子已经如同一口锅一样扣在了肚子上,看样子快生了吧。
转念一想,前些日子王妈好像有提过,大奶奶有孕在身的事情,可是也不会这么快才几个月而以。后来紫裳才领悟,自己只是这李府里最后知道的人而以。
“你给我上那边跪下”那个大肚子偏偏的女子满脸严肃,一脸不乐的表情,指着床旁边。紫裳越过被摔了一地的碎瓷片,跪在了月季的旁边,月季早被吓得脸色苍白。
从来不问别院任何事情的大奶奶,来到了别院,可是一到别院就开始摔砸,所有别院的家丁都跪在了门外。只有月季在屋里跪着,她脸色好看才怪。
“啪”
还没容自己想清楚怎么回事,大奶奶手中的花瓶在自己膝盖前一尺的地方在次被摔破,而溅起的碎瓷片从紫裳的右边额头处滑过。紫裳只感觉到一下刺痛,没一多会额头上便留下了温热的液体,留过了眉毛。
“我警告你,以后做事给我小心点,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这次只是摔花瓶,下次就要你的命,走”大奶奶见留了血,也不在为难别院的一行人等。
紫裳到现在也没有明白,大奶奶为什么突然发这么大的脾气,看着摔门而去的几个人,紫裳只能苦笑,最近好像所有的琐事都找上了她。在这有钱人的家里,就像是皇宫后院一样,当大的说一是一说二是二,更何况,这么大的李府,就这么一个大奶奶,她不高兴了说打就打说摔就摔,没有人敢问为什么。
“二奶奶,我给你包一包吧”月季眼明手快已经拿来了金创药膏,说罢手指点过药膏就朝紫裳的头上摸去。
“啊。。。。啊。。。。疼疼”月季忍着被紫裳紧握着的手腕的疼痛喊到。
“在我回来的时候,把这里一切打扫干净”紫裳阴郁的脸没有一丝表情,月季吓得连连倒退。
“是,是,二奶奶”月季吓得连声应到,然后看着紫裳离开。
伤口好似被冰冷的风冻住了一般,不在往下流。走在没有一丝生气的大街上,突然感觉有些陌生。陌生的建筑,陌生的面孔,陌生的叫喊声,是生我养我,我生活了20年的柳林镇吗。
“啊?”不知道撞到了什么,自己也感觉不到疼痛,无心去理会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的行人。
“喂,你没事吧”
“嗯,没事”
“可是你流了好多血”
“没有事,不会死人的”
“我这里有药,我给你上一点吧”
“好啊”
“我叫许苑,你呢”
“紫裳,夏紫裳”
“你额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不用你管”
“喂,还没上好药呢,你怎么就走了”那个叫许苑的男子,不,应该是个女人,所以紫裳才会允许她靠近自己,如柳叶般的眉毛,有些红润的樱桃小嘴,最主要的是在耳朵上还有个耳洞。本来是无心的,但是养成了习惯,紫裳在每个接触她的人,她都会用心的去打量。
“你******谁呀,你给我放开他”还没等紫裳反应过来,一个声音又出现了,伴随着一声巨响,自己身边的那个叫做许苑的女扮男装的女子被打出了好远。
“喂,住手呀”紫裳这才从迷茫中惊醒。
“你认识他”
“你谁呀你。。。”紫裳早就记不得眼前的男子是谁了。
“我是沈夕梵呀”沈夕梵一脸无辜的表情看着忘记自己的紫裳。
“什么沈夕梵,你打她干吗”看着眼前装无辜的沈夕梵,紫裳似乎想起来自己好像认识这么一个人,因为她的朋友圈太小,所以只要她听过的名字都有印像,说话的语气也不像刚才那般硬气。
“谁让他拉着你了”沈夕梵委屈的说着
不听他的解释,紫裳跑到许苑的身边扶起她。
“你没事吧”
“没事”但是嘴角还是引出了血丝。
“那个药,你可以留着自己用了”紫裳不好意思的看向许苑。
“我看也是”许苑一脸凶光的瞪着沈夕梵。
“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许苑怒气冲冲的走开了。
“紫裳你没事吧”那个叫沈夕梵的人贴了上来。
“我和你很熟吗?”
“多接触接触不就熟了吗”沈夕梵厚着脸皮说。
“那好呀,请我喝酒吧”紫裳只感觉一口怨气鳖在胸口,让自己很难受。
“好啊好啊”沈夕梵巴不得请紫裳喝酒呢,这样的机会可不好找。
酒家客栈里,沈夕梵趁着店小二上酒的时候,去药店买了金创药,细心的给紫裳从新清理了伤口,上了药,才坐回到了原位。
“你的伤口怎么弄的?”沈夕梵没有了土匪的野蛮和粗俗,关心的问道。
“没事,不小心碰的”紫裳心不在焉的回答着。
“啊”沈夕梵似是想起了什么大叫到“你不会和谁打架了吧”
“没有”
“告诉我谁欺负你了,我让他祖宗十八辈断根”又回到了土匪的沈夕梵大声喊到。
“我都说没有了,坐下喝酒”
“哦”紫裳一个严肃的表情沈夕梵就像是见到先生的学生一样,乖乖的坐在了凳子上。
不知道是第几坛子下肚,紫裳一下子明白了一件事情,当你心情好不想醉的时候,你就最容易醉;可是当你心情不好,想醉的时候,却发现无论你喝多些你都是那么清醒的。譬如现在,趴在桌子上喝得烂醉如泥的沈夕梵,还在那里喝喝喝的嘟囔着,而自己只能端起碗,小口的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