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苍愣愣地看着面前的棍状物体,把外面的塑料袋撕开,露出了上面画着的一张长者头像,他对这个长者实在熟悉不过,最著名的那个城门楼子建筑物上,自己姥姥家的墙上,还要午时自己的手里。
“你给我钱干嘛?”任苍不知道为什么林莉莉见面就往自己脸上砸钱,老实说他还挺欣喜的,钱吗谁怕多,但凡有第二个人这么做,他都会回呛上一句:小子,你有能力就把爷给砸死。
不过他也挺有自知之明,深知自己这辈子所有的桃花运都被眼前的煞星给挡住了,弄得自己除了幼儿园的时候,就没碰过女生的手,所以他仍然一脸茫然,也不敢多说话。
林莉莉长得这模样,要是不是黑带多好,脾气好一些多好,那样自己也就可以把她收下了……
身高1.68左右,正是完美的女神身高,体重看不出来,但是身材纤细,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的地方小,再配上这样妖媚的容颜,好感度蹭蹭的往上窜。
不会是给钱要睡我吧,那时候我是从了呢,还是从了呢,真的是好难抉择呀。
在林莉莉横了他一眼之后,他这个梦想泡沫就破碎了,任苍战战兢兢稳住自己颤抖的胳膊,虽然心里打鼓很想马上离开,但是面上的底气还是装的挺足的(男人么,即使被女人打了,那也应该输人不输阵,打不过那叫让着。)
“钱是你自己的,一个国字脸大叔叫我交给你的,说是你掉在地上被他给捡到的。”林莉莉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向裤兜里,掏出了一个方块形物体并没有拍在任苍的脸上,但是就是这样一个平常的举动,他依然被吓的一个哆嗦。
任苍并不是一个胆小的人,他上幼儿园的时候就兴致勃勃的玩过毛毛虫,就是挖一个小坑,把一堆毛毛虫放在坑里,往里面撒尿,看着毛毛虫被淹死。
小学的时候改玩蜘蛛,到处找蜘蛛网把蜘蛛用小棍捉下来,扔在自制的火罐里,看着一只只蜘蛛在烈火的炙烤下,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乱窜,直到烤的焦黑。
中学的时候杀鸡杀鹅,更可以完成烧水褪毛,清理腹腔等一系列动作,直至出锅……。
总之一般人不敢干的事情,他都面不改色的干过,按理说他也是一个北方爷们,也是那种死要面子,死到临头都会穷横的人,怎么会被一个女人吓哆嗦。
高中之前他还不明白,到了高中他才明白,原来这是一种病,只对特定的人亦或是特定的环境生效,叫什么心理创伤后应激障碍。
得这个病的时间,应该是他二岁那年,在争抢奶嘴时,被一岁的林莉莉一脚给踹翻到地下,嗷嚎大哭的时候吧!
看清了那是一个粉红色的肾7后,任苍松了一口气,那是林莉莉新买的手机,自然舍不得拍在他脸上,那任苍就可以认为自己暂时是安全的,哆嗦也就不用再打下去了。
“哦……”任苍努力镇定了一下心情,假装让自己看上去很从容,一点都不害怕,声音倒的确挺沉稳似得:“原来是那个大叔啊,他刚刚就坐在我身边,也许就是刚才掉的,我就是为了找钱,才对你撒谎说公交来了。”
口中振振有词,不止安定了自己,更是为没等公交找足了借口。
任苍的人生中有三大自豪之处,一是他有一对极品的父母,这对父母虽然很有钱,却完全没有有钱人的上进思想,他们对儿子的要求就是不败家就好,如果能取一个贤良淑德,温文尔雅,孝敬父母,美丽大方,像他老娘这样的女人就好了——要求真是不高,可是这些跟老娘有关么,任苍心道。
第二就是他有急思,总能在危急关头,为自己想出绝妙的注意。三岁那年的那个小萝莉,五岁那年的那只公鸡,七岁那年的那只恶犬,九岁那年的黄牛,十一岁那年的池塘……明明都是一些自己急思的典范案列,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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