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佛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三件案子的事发地点。
三件案件确实就如同陆猴所说的那样表面上似乎毫无关联,但是细细追究起来却有着许多联系:都是在比较阴暗的地方,很少有人经过,所以就算发动攻击,伤害都不大。目前受到牵连的就只有一人早上拾荒的老人在缀。
张小佛走在狭长的巷角,旁边是蓝色的垃圾箱,旁边散落了很多垃圾,应该是打斗的时候发生的。
张小佛来回走了几遍,每一遍都十分仔细的观察,却没有发现任何特殊之处。如果说是嗑药,但是现场并没有留下什么蛛丝马迹,只是比较潮湿而已。
潮湿!
张小佛重新走回巷子里,蹲下,用手捻了一下地上的潮湿,并且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然后皱着眉头拿开——有股膻味,那这潮湿就不是自然形成的了。张小佛立刻拨通了曹婷的电话。
曹婷二十分钟之后就赶到了:“你说这地上的水有问题?”
曹婷嘴上虽然在质疑,但是却还是老老实实的取标本化验。
“事情发生是几个斜以前甚至是几天前的事情了,那么案发现初么还会有潮湿的痕迹?这几天似乎都没有下雨,况且味道不对,不是自然形成的!”张小佛解释道。
“你还能闻得出来味道?”曹婷收拾好标本起身。
“生物体液的味道是自然界模仿不了的!”
张小佛的话,曹婷无法反驳:“我去其它两个地方腮了!”
“嗯,我再走走!”张小佛表示自己要做独行侠。
曹婷很快就驾车离去了。
张小佛开始绕着案发现耻围绕圈子,许久都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了。张小佛隐隐觉得这些事情有些熟悉,许久以前自己曾经做过。
张小佛一直在游荡,晚上就在路边的面馆吃了碗面条之后又继续游荡。
从前半夜一直晃到了后半夜。
张小佛随意的乱走,直到走进一条死胡同,这个时候曹婷也来电话了。
“喂!”曹婷语速很快:“检查结果出来了!”
“……”张小佛没说话。他正面对着死胡同最里面的墙壁。墙壁是用红砖垒成的,砖缝之间长有杂草和青苔。
“里面含有那种化学成分,你的猜想是正确的……不过我很奇怪你是怎么……喂喂……”
电话那头曹婷并没有停止说话……
张小佛慢慢的转过头,面色凝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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