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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哪里吧!”怜花不负责任的回答完,带着孩子进了浴室。
张小佛摇头,怜花气性真小。一点亏都不肯吃。不过这也难怪,把线人交出来几乎是张小佛强迫怜花做的,所以就算她有不快也是可以理解的。既然不知道地面,那么久不需要着急。张小佛很是淡定的换了一套衣服之后,自告奋勇的去店里守夜。
初冬的温度已经不适合装,逼了,尽管躺椅上铺了一层毯子。张小佛还是不敢躺下。红色的竹躺椅似乎比周围的空气更加的冰冷,可以把人从背心一直冷透到心窝。不知道当初花老板是怎么能够躺着不动的。
竹子做的家具,一边年代就远了就会变成深红色。有老人家说法。是因为竹子吸饱了人气快要成精了,可是张小佛知道那只是氧化而已,只不过无法解释,红色的竹子为什么比新竹要凉上许多。
张小佛升起了火炉,然后又从怜花的柜台下面翻出了一袋棉花糖,也不介意,随手抽了两根做清明花的竹签,串气棉花糖放在火上烤。
棉花糖慢慢的膨胀了,并且散发着丝丝的香甜。
“给我一个试试!”一个中年男人对张小佛伸出了手。
张小佛没有多问,把棉花糖推了出去。
男人接过棉花糖,熟门熟路的从店门后找出了一只凳子,面对着张小佛坐下,然后把棉花糖一口吞下:“这小姑娘吃得东西没想到烤起来真香!”
张小佛没搭话,只是用眼睛静静的打量着男人——着装很正常,深褐色的格子夹克下面是一件polo衫,胸口垂下一条小拇指粗的金链子,左手的手腕上戴着一圈核桃大小的金刚。
“你要见我?”男人等张小佛打量完,这才不慌不忙的开口。
“想要见见!”张小佛把火拨旺了一点。
“你的耐心比不上你母亲!”男人叹了一口气。
“哦!”张小佛应了一声。
“有事吗?”男人问。
“刚才有,现在没有了!”
“哦,那我走了!”男人说一不二,起身便走,很快就消失在暮色中。
……
“你们见过了?”怜花安排好孩子,上到地面上,看到张小佛手里的棉花糖已经烤焦缩成了一坨:“别浪费啊!”
“你也吃不了,为什么要收这么多零食?”张小佛反驳。
“……”怜花坐到张小佛的面前:“为了让自己看起来像个人!”
“……”
“你问了什么没有?”怜花看着张小佛的双眸,却发现里面漆黑一片,就连火光都不曾映在里面。
“没有!”张小佛摇头:“本来有许多要问的,可是话到嘴边却发现问什么都是白问,没意思!”
“那你还让我把人找来!这下子把人得罪了吧!”怜花也不是责怪,只是称述事实。
“不把人找来,我怎么知道自己什么都不会问呢?”说完,张小佛直瞪瞪看着怜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