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问道:“不知老人家身份是?”
齐康隆叹了口气,道:“说来惭愧,小老人以前是冰雪国的将军,我儿子及儿媳死于战场,小老人有些心冷,便带着孙儿隐居。可好景不长,上个月,孙儿不幸得此病,我已四处寻求名医,皆无果。听说海对岸有神仙,便搭着商船远渡重洋而来。小老儿现仅孙儿一亲人,就算是散尽家财,让我做牛做马也是愿意的。”李老爷子听后肃然起敬,道:“原来是将军大人。”李洪深叹了口气,道:“希望滨滨看到的法子有用。”
齐康隆听后忍不住粲然泪下。哭了一阵,道:“这马是以前从军时与我一起的,无人能骑,故当年帝下赏赐与我,我一直带在身边。这小马是在去年参加国典时,诱使其跟过来的。说来羞愧,本打算让我孙儿骑乘的。可齐康殷试了几次,无法骑上去。我想着孙儿天生神力,不可不为,便打破祖宗一次试骑的规定,让殷儿多次尝试,无果,还得此怪病。真是报应。”说到此,齐康隆已泣不成声。
停了一会儿,齐康隆道:“说来也是机缘,小女娃骑上去后,马儿乖巧,动也不动。是个大福的人。然后小女娃说我孙儿的病可治,这是我们的福分。小老儿在这,跪谢了。”一边说,齐康隆一边跪下,向着滨滨磕响头。李诸看后,急忙将滨滨抱开,道:“这可使不得。孩子遇着您老,得这一良驹,已是莫大的福分,怎可受你这一拜。您老快起来,咱们帮得上的肯定帮。”
齐康隆当没听见,落地有声的重重磕了三个响头,才站起来。
李权及李慕已经在旁边向大家解说了这次买的东西,当着外人(齐康隆)的面,李老爷子及李洪深不好意思大声责骂李诸,这个秀才的面子还是要维持的,都对其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什么。而李权及李慕则一脸妒忌的看着李诸,向其举了举大拇指。
李老爷子问李诸如何安置齐康隆,李诸说了想法。李老爷子听后摇头道:“不妥,在厨房旁整个小屋,你家洗澡不就多有不便。”
李诸听后摸摸鼻子,显然并未考虑到这个问题。李老爷子想了想,道:“你二哥房子的左旁不是有块菜地,咱们在那搭间小房子,也是可以的。家里劳力多,也就几天的事。”
李诸听后笑道:“行,就听爹的。”
李洪深忙应道:“李渔就别过来忙活了。让权及慕过来帮忙,那个小子在地里也帮不上大忙。还不如帮着盖房子。”李诸听后点点头。木师傅听后,笑道:“行,我也是懂些的,我也帮个忙。”
滨滨一听要盖小房子,又想到菜地那处并未挖地窖过去,便笑着拉了拉爹爹的衣脚,一脸天真的笑着问道:“爹爹,咱们可不可搭两层的楼房。让小哥哥住楼上,一来通风、爽利,二来静,不会吵着他休息。”
齐康隆一听,眼前一亮。而没有注意到,马车车帘几不可察的动了动。李老爷子听后笑道:“行,那个地方小,本来我还想着可能会憋着人家,如果一上一下,那就刚好了。俩人住得都舒坦。”
李海听后,推了推李涛及李波,李涛上前一步道:“爷爷,那咱们家可以一上一下吗?这样师公及师娘住上面,就不用住在咱们的柴房里了。”
李翠花一听,笑道:“行,你们家也整个两层。你们大姑我出钱。我早就想说你们那要整个两层。就算以后平静了,木师傅回镇上了,你们几个孩子也可以隔开两间在楼上住。你们哥仨住一间,滨滨住一间。”
李诸及邓氏听后,对视一眼,邓氏握了握李诸的手,在其手心里写了个“不”字。李诸笑着对李翠花道:“大姐,我起房子怎能你出银子。你的银子还要留着傍身的。以后,可能就你一人带着张贵,这日子也不是一辈子风顺的,手里抓着些好。隆伯及殷儿是我们家的长工,盖房子的钱我们出。这是正理,谁也不能抢。咱们家现在住的房子就不整了。这盖房子的地都买了。等以后有钱了,咱们再盖间别致的,这劳师动众的,就不需要了。小房子咱们尽量往宽处盖,盖好后,木师傅也可搬过去,一上一下,也好照应不是?”
木师傅听后摆摆手,笑道:“不需要的,咱们现在住得还行。搬来搬去也不方便不是。”